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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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怎麼説?"他抱着地,可以受到她身上冒着熱氣。
"就是冒發燒,醫生幫我打了針也給了葯。"她好想給他一個吻,兩個人能這樣依偎在一起的覺真好,這幾天那種病中的惡劣情緒全都消失了,只要他在意她就好,其它的她都可以不要。"你應該打電話給我的,我如果知道你去接我,我會很高興。"
"我哪知道你會跟着人跑!"一想到地搭上週尉博的車,韋傅東還是免不了心裏有疙瘩。
"周先生是我學生的家長,他兒子想學小提琴,我介紹他們到我上課的音樂教室去學,周先生順道載我過去而已。"雲箏甜甜的解釋着,握着他的手討好的望着他。
"學?他老婆不是小提琴家?"他仍記得張亭芬當年總是提着一把小提琴。
"你也認識他們啊?"雲箏出遺憾的神情説:"據説他太太已經在幾年前去世了,不過他兒子非常乖巧,而且很懂事,知道我生了病,還説要照顧我…"(四月天ocr)"我可沒説要讓你給別人照顧。"韋傅東打斷她的話,順便給她一個警告的眼神。
雲箏温柔的一笑。"他才七歲呀!"天曉得他擔心的本不是那個小表,雲箏完全不知道自己所展現的氣質和當年的張亭芬有多相似,那小表的老爸搞不好也看上了她!
"去洗個澡早點休息。"他摸摸她的頭,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
"好。"雲箏也在他頰邊印上一吻。"那你不可以再吃醋了喔!"轉過身,她沒等他回答便走進客房裏。
韋傅東一個人站在原地,品嚐那從未有過的吃醋滋味。
雲箏好不容易大病初癒,兩個人總算可以重拾往的親密。
"我知道你其實對我很好。"她換着韋傅東的臉頰認真的説。
"嗯。"他喜歡雲箏緊偎着自己時的舒服覺。
"加紅心五顆好了。"她臉上有着頒佈大赦令的表情。
"才五顆?"他挑起眉。見身邊的她已經不再有前些子的虛弱,臉上的紅潤也自然了些,他終於放心了。
"你總不能每次都那麼貪心吧?"她的嬌媚的嘟起,讓他忍不住印上一個輕吻。
然而這樣的輕吻在觸及那柔軟的**後,往往會失去控制,就像他們這些天來的第一個親吻一樣。當時他不過只是想給她一個晚安吻,接着就一發不可收拾。他慶幸現在不是坐在車上,可以盡情的將後面的步驟一一實現,不必勉強接捺住衝動,眼睜睜的看着她一臉嬌羞的下車離去。如令她安然的躺在自己懷裏,而且除了這張大牀哪裏都不去。
"不行,你已經把所有的紅心都換光了。"雲箏笑着躲開他不安分的手。
韋傅東輕而易舉的將她拉回懷中,望着地在懷裏對他淺笑的人模樣。
"我以為你早就忘了那件事,我似乎已經欠你一股債了不是嗎?"這幾天她病癒以後,兩人彷佛回到最初剛認識的時候,每回一碰觸到彼此,不到五分鐘之內一定會一路糾纏着回到大牀上,休假時更是整天都分不開。
"鈴鈐…"電話鈴聲打斷了兩人的嬉鬧。
韋傅東訕訕的摟着她的不讓她逃跑,一手接起電話。"喂?"
"哥,你忘了今天是老爸的生嗎?"
"差點忘了。"連續趕了幾天的工作,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他哪會記得那麼多事?
"我上星期還特別提醒過你,你竟然又忘了。晚上六點開飯,你可別像去年那樣遲到,我們可不想等你一個人,還有,帶郭老師一塊來,老爸很想見見她。"
"我晚上會準時到。"他掛上電話,再望了時鐘一眼,現在是下午三點多,出門買個禮物應該還來得及。
雲箏看着他,問道:"怎幺了?你要去公司啊?"傅東明明告訴她所有事情都已經處理完了,這星期會比較有空的。
"不是,我想出門買個禮物,今天是我爸的生。"
"喔…"雲箏假裝不在意的從他手裏逃,起身整了整被他亂的衣裳。對於這種話題,她一向閃避得很快。
"你準備一下,我們一起去外頭逛逛吧!"韋傅東也跟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