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那毛又多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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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來上高中後他也基本上沒什麼單獨和娘在一起的機會。因為他是住校生，一到寒暑假，他就到城裏打點短工，掙點小錢補貼貧窮的家裏，一年也就過年時和娘在一起呆的子多點！

可剛剛娘這一抬手間，兩邊腋下黑濃的和背心裏鼓漲着呼之出的子，讓他心裏亂糟糟的，口裏平生了許多津出來…德旺在村子裏溜達了一圈回來，見紅豔正在二兒子的屋裏鋪牀，便走進去問道:“旺呢？睡了？”紅豔抹抹頭上的汗回道:“沒呢，他在洗澡，對了，爹，讓旺和你睡一屋不，要不就讓他睡大哥房也行，可我找不到大哥屋的鑰匙了！”德旺邊的偷看彎鋪牀的紅豔背心間的大子，邊説道:“老大家鑰匙我也不知道放哪了，我不要和他睡，這傢伙腳能燻死一頭牛，就讓他也睡老二屋唄，這不是有兩張牀嗎，自己家孩子，怕啥？”説話間德旺已比後面摟住了女兒，嘴在那微香汗濕的脖子上亂啃着，雙手鑽進背心裏亂摳着，:“好紅豔，想死爹了。讓爹好好疼疼你！”紅豔早就防着這一手，她使勁掙開爹的魔掌:“爹，上回你不是發誓説再也不這樣了，你要這樣我可再不回來了，這讓旺看見我還咋活啊？”説着。

蹲在地上嗚的哭了起來，德旺怕被外孫聽見，忙紅着老臉賠不是道:“紅豔，豔哪，都怪爹不好，這不剛才喝了幾盅嘛，爹再不敢了啊，你莫哭莫哭！”

…

三人吃過夜飯後，德旺回到房裏悶頭睡了一覺，醒來時已是七點四十，邊上外孫旺正津津有味的看着電視。

他坐在牀邊思索着有什麼辦法能讓紅豔徹底臣服於自己，忽然間他想起一事來“嘿嘿嘿，乖女兒，爹還收拾不了你，你是老子你娘出來的，知道不？”德旺邊輕聲自言自語，邊從牀底下掏出一個小瓶子來，他擰開瓶蓋，從裏面拿出一粒黃的小藥片來。

原來上星期他去鄉里開碰頭會，剛好和皮長山緊挨着座位，這二道槓子的老皮也是個出了名的採花賊，村裏的大姑娘小媳婦沒少糟蹋，此時離開會還有十幾分鍾，各個村幹部都三三兩兩的瞎聊着。

老皮拍拍德旺的腿，貼着耳朵説道:“老鞏，我這有好玩意，一百塊一粒賣你，要不？”德旺一聽，不相信的‘嗤’了一聲，:“啥寶貝要這麼多錢啊？一百塊我可以買三斤牛好好喝一頓了！你少哄我！”老皮笑一聲，捏着嗓子説道:“嘿嘿，不要算了！你可別後悔！我這寶貝是託人從蒙古帶回來的，這玩意女人吃下去，只要十來分鐘，再三貞九烈也會變成蕩婦，隨你擺！”德旺一聽馬上心神盪漾:“真有這麼牛b？你趕緊給我來兩粒，不過今天來開會，我身上沒多帶錢，只有170多塊！”老皮從煙盒裏往下抖出幾顆黃的藥片，抓起兩粒到德旺的手上，:“誰叫咱是老情呢，你給一百五算了！”

…

德旺拿了個大水杯，從大茶壺裏倒了滿滿一杯涼茶，再把搗碎的藥倒了進去用筷子攪了攪，聞了聞好像也沒啥異味，他還是不放心，又自己抿了一小口，別説，這藥也真不錯，一點藥味都喝不出來。

德旺端着涼茶來到紅豔睡的房子前敲了敲門:“豔哪，睡了沒？爹給你拿了涼茶來解解暑氣，你開開門。”紅豔攏了攏頭髮，警覺的一手扶着門，一手接過了涼茶，:“爹，我困的很，就不和你嘮了。您也回去早點歇着吧！”德旺打了個哈哈“豔哪，爹沒壞心，你是爹生出來養大的閨女，爹能害你？爹只是有時管不住自己的雞巴，一時沒忍住，你別往心裏去！”紅豔聽爹衝自己説什麼雞巴，哪裏還聽的下去。

紅着臉説道:“爹，我不怪你不怪你，你早點歇着吧！”説着‘砰’的一聲關上了門！德旺回到房裏，屏幕上正打的血橫飛，旺看的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德旺有一眼沒一眼的陪外孫看着電視。

只是他看到的景象卻全變成了女兒的子和黑黑的。他也是第一次用這藥，也不知究竟管不管用，老皮説十多分鐘就行了，現在過了快半個鐘頭了。

要是這藥是真的現在應該發作了，要是還沒發作就證明是假的。明天就去找老皮這孫子要錢去！

德旺點着一煙，爬起身邊找拖鞋邊説着:“旺，我去村上打兩圈牌，你看會差不多就睡吧，唸書伢別熬的太晚！”旺眼睛仍然捨不得離開電視半秒，嘴裏敷衍着外公:“知道了。

外公，再有四十多分鐘就結束了！”德旺嘴裏哼着小曲來到院子門旁，故意大動作的把門拉開再重重的關上，其實他人一直沒出去，只是讓那母子倆以為他走了而已！

紅豔鎖上門拉好窗簾後，把自己三下五除二扒了個光，剛洗的澡還沒一會身上就粘乎乎的，這天不把人熱死是不罷手啊！説實話，她早知道自個的爹是個什麼德行，只要是個他就敢，不管這和自己是什麼關係，爹就是個畜生都不如的東西啊！可她卻離不開這畜牧，誰叫自己命苦嫁了那麼玩意，自己苦點也就算了。

可她不能讓旺也窮到底苦到底啊！她心裏打定主意，反正以後那老東西要是摸摸抱抱，自己也就半推半就的應付着，想再上自己的身子卻絕對不行！落地扇已開到了最大一檔，正拼命的轉動着。

可紅豔卻覺不到一絲涼意，想睡一時不會又睡不着，她乾脆爬起身來把爹送來的涼茶一口氣喝了個光。涼涼的茶水順着嗓子鑽進了肚裏，真舒服啊！紅豔又回到牀上躺了下來，電視裏中央台和省台在放打仗的，市台和縣台都是香港武打片，她換了兩個來回後乾脆把它關了，睡也睡不着，怎麼辦呢？她想起二哥平時喜歡看些亂七八糟的閒書，便在屋裏找了起來。

果然在屜裏有一疊舊雜誌，她把雜誌全搬到牀上，隨便拿起一本就翻了起來，還沒翻兩下，她臉就紅了，趕緊換一本，再換一本，再換一本…天哪，搞了半天。

這一疊竟沒一本正經書，全是黃雜誌，裏面都是寫男女怎麼做那醜事！紅豔扔開雜誌，眼睛直直的看着天花板，心裏盤算着:“看就看唄，兒子都快18了。

有啥不好意思的，結了婚的人誰不做那事呀？再説也沒人知道我看了呀！”過了幾分鐘，她一咬牙，抓起一本雜誌就看了起來！紅豔長這麼大第一次看這種書，書中細緻的描寫深深的刺着她，看着看着。

她只覺得裏癢癢的，好像還了一些東西出來…紅豔不知道其實這有一大半是藥的作用，如果光是看書身體不會這麼快就水出來的，慢慢的，她越看越渴望有一壯的大狠狠的自己，恍惚中，她彷彿看到了一又長又的男人東西在自己眼前，她抬頭一看，這大的主人竟是爹！

不，不，我這是怎麼了？紅豔趕緊忘掉這可怕的幻想，用兩指頭拼命在裏攪和着，德旺此時剛好來到窗外窺探着，順着窗子角他看到女兒正光溜溜的躺在牀上扣，他嚥了口唾沫，得意的掏出鑰匙（備註:紅豔不知道爹有家裏所有門的備用鑰匙，以為鎖好門就沒人進的來。）慢慢的打開房門，再輕輕的關上，然後迅速的光了自己的衣服。

紅豔在‮物藥‬和書的兩重刺下，正閉着眼瘋狂的動着，全然不知道災難即將來臨！＊＊＊紅豔正陶醉在的快中，忽然正辛勤扣的手指被人拔了出來，緊接着一火燙長的東西順着濕透的陰道口猛的了進來！紅豔一下子驚醒了。

她睜眼一看，爹爹德旺正壓在自己身上，一邊用力的拱着一邊正準備自己的子，此時，倫理的強烈羞恥蓋過了如水般的慾，紅豔拼命扭動着身體，嘴裏罵道:“你這老畜牧，快拔出來，你不是人啊！”説着用力打着德旺的背，德旺力氣比她大的多，他把紅豔的雙手死死的壓着不能動，底下老而彌堅的大雞巴快活的在女兒的裏進出着，:“豔哪，乖，讓爹好好你，你不也想被人嗎？剛才還自個用手捅哩！”紅豔一邊忍受着道德上的悲痛，一邊享受着身體的具大愉悦，她咬着牙不讓自己哼哼出來，和小腿無力的掙扎着，以表示自己還在反抗！德旺看到身下躺成八字型的女兒被自己狠着。

彷彿又年輕了幾歲，順着被自己壓住的雙手往上，他清楚的看到女兒腋下竟長着不輸自己的黑，那又多又長，看的他雞巴又硬了幾分，他竟鬼使神差的伸頭到女兒到腋下。

但出腥臭的舌頭了起來！紅豔到一陣劇癢，睜眼一看，那老東西竟起自己胳肢窩的來。

她知道自己有點輕微的狐臭，一出汗就會有一點男人的那種味道，紅豔是又羞又氣又癢，一扭頭，又聞到胳肢窩處被爹狂散發出的口水臭味，紅豔此時心中受着各方的強烈衝擊，父女的羞恥罪惡、‮物藥‬引發的強烈慾、胳肢窩處的異味被爹聞了個夠。

而且還被那羞人的、爹爹混雜着煙臭酒臭口臭的口水味，一個老實了半輩了女人心裏實在受不了這麼多，她竟一下子昏了過去！

德旺也不管女兒是否昏過去了，眼前最重要的是把出來，了一陣腋後他被自己的口水臭味的不下去了，他伏起身把紅豔的兩隻腳扛到肩膀上又大大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