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0章綠色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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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鑫:“乾爹,兒子説的是真的,那個宋巧有什麼好,又刁蠻,有任,而且還一大堆的
病。”李公公冷笑道:“那你又好到哪裏去?你該不會重蹈當年的覆轍,給我娶一個青樓女子回家為
吧?”李鑫:“乾爹,那個愛奴…”
“你給我閉嘴,想都不要想,如果你執意要娶那個女也不是不可以。”李鑫一聽頓時欣喜若狂,道“乾爹,您説,只要您讓我將愛奴娶回家,您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李公公看着李鑫,道:“果真?”李鑫馬上點了點頭。
李公公淡然一笑,道:“好啊,既然你這樣喜歡那個愛奴,乾爹也不忍拆散你們。”李鑫恨不得跪下來謝李公公,這時聽李公公冷言説道:“你也不要高興得太早。”李鑫不解,只聽李公公説道:“你可以娶那個女人,但是有一點…那就是你李鑫從此就和我們李家沒有任何的瓜葛了。”李鑫愕然,驚訝地看着自己的乾爹,只見李公公正襟危坐,看也不看李鑫一眼,道:“你自己好好地想一想吧,如果還是選擇那個愛奴,你就馬上下車,如果你還想繼續做李家的二少爺,李家唯一的繼承人的話,你就給我乖乖地娶了宋巧。”李鑫絕望地説道:“乾爹。您…可不可以給我一個轉圜地餘地。我可以娶宋巧。但是…能不能讓我將愛奴也一併收房?”李鑫呵呵兩聲。道:“你去問巧兒吧。如果她不介意。我也不難為你。”
“停車!”
“鑫兒。你要做什麼?”
“乾爹。我去找宋巧。”説完。馬車停下了。李鑫已經跳下車去。李公公眼看着李鑫很快地消失在自己地視線裏了。
“李處。”
“老爺。”
“叫人跟着鑫兒,我擔心他做出失禮的事情來。”
“是,老爺。”宋巧前腳進門,後腳李鑫就跟來了。
宋巧聽見管家説李鑫找來了,卻也不急,而是讓丫鬟們伺候着自己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裙子,心打扮了一番,這才婀娜出場。
李鑫在前廳裏不安地來回走着,宋巧在他身後輕聲地説道:“李公子,有何貴幹啊?”李鑫轉過身去原本愁眉苦臉的他努力擠出一絲微笑,趕緊上前去。微笑着對宋巧説道:“巧兒,我來找你有事要説。”宋巧一怔,這時第二次李鑫這樣喊自己,第一次是他們酒後亂
那一次,也就是那一次李鑫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喊着自己的名字,也就是那一次,宋巧成為了李鑫的女人。
宋巧不動聲,微笑着説道:“李公子請坐,趕緊給李公子換上新茶來。將上午佃户送來地新鮮水果給李公子洗了端上來。讓李公子嚐嚐鮮。”宋巧現在是一點也不着急了,君為刀俎我為魚
的
子已經徹底顛覆了,現在宋巧可以隨意的拿捏眼前這個男人,自己想怎麼收拾他都可以。
李鑫見宋巧漫不經心的樣子,自己卻着急得不行,連忙説道:“你們都下去吧。我有事情找你們三小姐商議。”下人們都知道這個李鑫是自己家三小姐未來的夫君,誰也不敢招惹,趕緊退下了。
李鑫走到宋巧面前,討好地看着宋巧,然後柔聲地説道:“巧兒,之前是我不好,是我李鑫有眼不識金香玉,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好嗎?”宋巧裝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道:“李公子,小女子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去給你乾爹説了。你還要我怎樣?”李鑫自己給自己臉上了一個耳光,然後説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犯賤,我知道我錯了,特意來找你賠禮道歉,今後李家你就是當之無愧的女主人了,所以…”宋巧終於聽見這話從李鑫自己地嘴裏蹦了出來,她心裏樂開了花,可是李鑫不是那種輕易服軟的人,而且還這樣好聲好氣地討好自己,應該是有目的的,他到底想讓自己為他做什麼呢?
宋巧淡然一笑,道:“李鑫,説吧,你來找我,到底想幹什麼?”李鑫一愣,立馬笑了,甚至輕輕地握着宋巧的手,宋巧身體明顯地顫抖了一下,但很快鎮定了下來。
李鑫:“巧兒,還是你瞭解我的心思,我知道我乾爹十分喜歡你,你説地話,我乾爹一定會聽的,所以我才來找你。”宋巧越發不安起來,她淡然地説道:“好吧,你説吧,有什麼事情。”李鑫小心翼翼地説道:“你看能不能在你和我成親的當天,讓愛奴也進門。”宋巧腦子嗡地一下,她極力地剋制自己,她知道她現在不能發火,她一天沒有進李鑫家的門,她就還必須忍住這口氣,她將手從李鑫的手裏出,緊緊地將雙手放在椅子扶手處握着手柄,半天后,她才微微一笑,輕聲地説道:“這時你乾爹的意思?”李鑫咬咬牙,點了點頭。
宋巧笑了,道:“既然是你乾爹的意思,那你不必來找我商議,一切都是乾爹説了算。”李鑫趕緊説道:“那你的意思就是不反對了,是嗎?”宋巧對李鑫嫵媚一笑,道:“是的,好了,你回去吧,我有些累了。李鑫簡直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簡單就解決了,他恨不得摟着宋巧親上一口,但是他沒有,面前這個女人,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李鑫前腳出門,宋巧就在後面爆發了,她狠狠地將前廳地茶碗碟子摔了一地,丫鬟下人們嚇得站在一旁不敢出聲。
宋玉聽見聲響和宋河趕來了。見宋巧還在一股腦兒地砸着東西,示意丫鬟下人退下,然後宋玉説道:“我給你説過,越是讓自己生氣地事情,越是要讓自己冷靜下來,因為生氣是不能解決任何問題的。”宋河:“小妹,大姐説的對,智者與常人不同之處。就是他總是可以在逆境中找到出路,在困頓中尋求釋然。”宋玉讚賞地對宋河點了點頭,然後見宋巧已經沒有什麼可砸的了,這才走到她身邊,輕輕地拉着她的手,説道:“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我和你二哥一起幫你想辦法。”孟天楚在房裏冥思苦想,藍雨體內的不是李謙地,之前懷疑是宋河地,但是後來發現也不可能是他的,雖然自己攜帶的儀器查不出來是誰的,但是當時他就發現應該不是宋河的,後來證實宋河也沒有作案的時間。那會是誰的呢?兇手的?很有可能是,但是那截綠
地
繩還是沒有查到線索。案發當天。李家門廳地下人並未發現有陌生的人出現,難道兇手就是府中之人?誰是最大地嫌疑呢,按理説,從動機來講,只有李鑫了,但是那天他一直在愛奴的房間裏。這一點孟天楚含沙
影地問過愛奴,確實證明那天晚上李鑫和愛奴徹夜未眠,真是**一刻值千金,他們忙着行樂去了,哪裏還顧得上別的什麼,那還有誰會想家裏地人全都死光光呢?孟天楚茫然了。
孟天楚想來想去沒有一點兒頭緒,就出門去透透氣,見曉諾和温柔在院子裏手舞足蹈地比劃着什麼,便上前去問道:“你們説什麼呢。這樣高興?”曉諾見是孟天楚來了。便趕緊笑着説道:“天楚,剛才我們經過集市。看見居然有一個鏢局的鏢頭的女兒要比武招親,覺得有意思的,於是想去看看。”孟天楚也覺着新奇,道:“這確實
有意思的,什麼時候,我們一起去看看。”温柔笑着説道:“曉諾最壞了,説什麼自己要男扮女裝,上台比武呢。”孟天楚嗔怪道:“我看你是閒得發慌了,如果你真的得了第一名,我看你怎麼和人家姑娘
代。”曉諾卻無所謂地説道:“我才不會得什麼第一呢,天楚,我若是得了第一,那杭州這些個習武之人都該剁了自己的雙手雙腳,從此躺在家裏不要出來丟人好了。”孟天楚笑了,道:“你就是這樣,好吧,我看你就不要做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了,不過我們去湊湊熱鬧,看看也
有意思的。”曉諾高興地説道:“看吧,天楚都要去,走吧,我們現在就去。”温柔攔住孟天楚和曉諾,道:“鳳儀姐
代過,誰也不讓去。”孟天楚不解,道:“為什麼?”温柔解釋道:“鳳儀説,那都是一些無聊地人
出來地一些噱頭,一個大姑娘家的竟然拋頭
面搞什麼比武招親,讓那些男人為她一個人打得是頭破血
,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家的女孟天楚笑了,道:“鳳儀説的也對,不過我們就是看看,我已經有你們幾個了,我也不會上台去。走吧。”温柔見孟天楚執意要去,自己也按捺不出好奇的心,於是也趕緊跟着孟天楚和曉諾走了。
還真是和電視上看得不一樣,這個比武現場可真是不一般,場子大,各有四個大柱子支撐着,大約一米多高的樣子,四周並未搭設梯子,看來比武地人都需飛身上去,台子上放着幾口大缸,還有一些必備的比武的傢伙,再無別的東西,台下已經是人湧動,看熱鬧的人將場子圍擠的是水
不通,幾乎全是男人。
這時一個老者飛身上了台子,台下一片歡呼,老者微笑着先是給大家作揖施禮,客套一番之後,然後説了一些比武的規矩,大家一聽竟然是這位姑娘的三位師兄先出來和人打,通過了她的三個師兄之後,才有資格和這位姑娘過招,看來那些有些三腳貓功夫只想來揩油地男人大概是沒有機會了。
孟天楚三人站在人羣中。孟天楚笑着説道:“看來這位姑娘是猶抱琵琶半遮面了,還吊着大家地胃口。”旁邊一個男子説道:“聽説還長得有幾分姿,就怕沒有幾個男人有那個本事連過三關哦,這家鏢局在我們杭州城裏算得上是赫赫有名呢。”孟天楚:“果真是這樣,可不要讓我們看了一天連那個姑娘的面都見不着呢。”正説着,只見一個男子已經飛身上台,台下又是一陣歡呼聲。
只見那男人一把標準地鞋拔子臉,還有些地包天。眼睛不大,眉有些倒八字,曉諾嘀咕道:“怎麼長得跟倭瓜似的。”孟天楚忍住笑,輕輕地拍打了一下曉諾,道:“人不可貌相地。”説話間從擂台左側飛上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長得是眉清目秀。目光炯炯,給台下的人拱手施禮後,自我介紹説是姑娘的三師兄,名字叫什麼沒有聽清,不過很快那個“鞋拔子”就和三師兄
起手來,十招不到,鞋拔子被三師兄一掌打到了台下,台下一片唏噓聲,這時又有一人飛身上去。也顧不得介紹自己。猴急着就出手和三師兄過招起來,温柔小聲説道:“是南派的招式,十分刁鑽,我看那個三師兄恐怕要…”話還沒有説完,只聽啊的一聲慘叫,三師兄已經被那人舉起來摔下抬去。幸虧台下有人接着了。
孟天楚對這樣的比武甚是不趕興趣,台上是打得熱火朝天,孟天楚卻無趣起來,四處張望着,發現就在擂台對面竟然有一處茶樓,於是便對自己的兩位夫人説道:“走,我們到對面茶樓坐着看,太熱了,受不了。”曉諾正看地興起。不願意走。温柔拉着曉諾的手硬是將她拽出了人羣。
陸陸續續地台上的三位師兄已經打到了不少人,孟天楚半天也沒有見誰可以連過三關見到那個比武招親的女子。頓覺無趣,見温柔和曉諾倒是饒有興致一直目不轉睛地望着對面的擂台,現在坐在茶樓上視線很好,可以將台上的一切看地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所以他也不忍讓她們走,她們兩個畢竟都是會功夫的,所以看着也有意思,一個勁兒地評頭論足,眉飛舞的樣子,孟天楚只好自己一個人打起瞌睡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孟天楚聽見曉諾大聲地説道:“天楚,快看,這個人連過三關了。”孟天楚
了
依然睡意朦朧的雙眼,抬眼望去,果真見擂台上一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男子身材魁梧,一身青布褂子,
間一
帶繫着,看起來十分乾練
神,果然台下已經躺着三個男人,人羣中有人大聲呼喝着,
情大家和孟天楚一樣好容易等到那個姑娘出來了,所以就喝喝了起來。
孟天楚也神了,乾脆起身站在窗户前看,温柔和曉諾也趕緊跟上前去。
只見台下飛身上來一個一身翠綠衣衫的女子,曉諾探出頭去仔細看着,興奮地説道:“天楚,快看,那個姑娘出來了!”温柔:“長相平平,我還以為至少還有幾分姿吧。”台下的人大概和温柔的想法一樣,見那女子出來,頓時有不少人馬上搖頭晃腦地離開了,台下頓時冷清了不少。
那女子話也不説,上台就和那男人過起招來,温柔看了幾招之後,不屑地笑道:“膽子還真是大,就她那點三腳貓的功夫竟然還好意思比武招親,也不嫌寒顫。”曉諾:“就是,真是讓人失望。”突然温柔發現了什麼,也來不及和孟天楚還有曉諾説什麼,就一躍而起,飛身跳出窗户,直直地朝台上飛去,大家都還沒有回過神來,只見温柔已經穩穩地落在了擂台之上,一把揪住那女子地右手,狠狠地抖落了一下,馬上從袖管裏落下一枚暗器來。
曉諾也要飛去湊熱鬧,孟天楚馬上拉住她,道:“你就不要去,你也幫不上什麼忙,你説温柔地眼睛還尖,我都沒有發現那個女子的袖管裏有暗器。”這時。台下有人大聲説道:“你這個姑娘怎麼這麼不光明磊落,你到底是招夫君呢,還是想殺人呢?”女子被揭穿了,面子上一下過不去,對着温柔一掌就打了過來,對擂的那個男子一把將温柔推開,然後和那女子對掌同時擊出,那女子料想也不是男子的對手。竟然被那男人擊打得差點掉下擂台去。
男人見温柔的裝扮,就知道温柔已經是婦人,便拱手説道:“多謝這位夫人出手相救。”温柔莞爾一笑,道:“不必客氣。”那女子衝到温柔面前,温柔對那女子一笑,道:“你就不用和我打了。你打不過我的。再説你是比武招親,你沒有必要傷人,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女子大聲地對温柔説道:“我不要你管,你是什麼人,到這裏來多管閒事。”温柔:“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地是,我不能不管,你想暗箭傷人。”女子狡辯道:“你哪裏眼睛看見我用暗器傷他了?”温柔淡然一笑,道:“你之前已經甩出暗器。不過見我飛身進場。你飛快地將暗器收進了袖管,你地暗器上有一細細的鋼線,不是嗎?”女子被温柔給揭穿,一下覺得沒有了面子,支吾着不知道什麼好。
温柔:“好了,既然你沒有那個氣度。就不要擺出什麼比武招親的台子,本來是一件好事,到頭來,別讓自己在人前丟了顏面就不好了。”女子忿然地説道:“不要你管。”説完就要走,這個男子也準備離開,正在這時,台下有人説道:“且慢,不要走。”女子停下腳步,只見台下一個翩翩公子正微笑着看着台上。女子道:“我認輸還不行嗎?這個比武招親我不比了。行不行啊?”台下的公子翩然一笑,道:“我沒有叫你。我説的是這位勇士,請留步。”男子詫異地看着説話的公子,公子道:“勇士可否下台説話,我可是不會什麼功夫,所以只好請你下台來了。”男子突然臉一變,理也不理那人,轉身就要躍身離去,只聽那公子大喝一聲,道:“温柔,給我拿下!”温柔聽罷,趕緊追上前去,本來人羣以為沒有什麼好看的了,竟然冒出這件事情來,一個大美女去追那個男子去了,於是又停下繼續看了起來。
顯然那個男子不是温柔的對手,不出十招,那個男子已經束手就擒,乖乖地被温柔抓住帶回到公子身邊。
男子生氣地説道:“你是什麼人,憑什麼讓人抓我?”公子笑了笑,道:“在下是八府巡按,孟天楚。”人羣裏頓時一片驚歎聲,有人低聲議論着這位巡按大人竟然是以為年輕地俊俏公子,還真是沒有看地出來。
男子一聽,馬上躬身施禮,道:“草民不知是巡按大人吩咐,還請巡按大人見諒。”孟天楚笑着説道:“我只叫你下來説話,你為何見我説話反而要跑?”男子支吾道:“這…這個,我還以為是那個姑娘家的人找茬呢、”孟天楚指着男子間地掛着的墜子,道:“一般的男人都是掛黑
或是和衣服顏
相近地繩索來掛玉佩,你的衣服是淡青,為何要掛一段綠
的繩子,豈不是太顯眼了?”男子:“這個…這個難道大人也要管啊?”曉諾走上前去,厲聲説道:“大人問,你就老實地説。”男子:“你…你是誰?”曉諾:“我是孟大人的夫人,怎麼還不不能問你了?”男子一聽,趕緊説道:“可以,自然可以的,草民的這個繩索是我們鏢局的標誌,但凡是我們鏢局的人都用這種顏
的繩索。”孟天楚一聽,道:“你是哪個鏢局地?”男人:“宋家鏢局。”宋李兩家地婚事正緊鑼密鼓地籌備着,李公公一早就出門去準備到寺廟上香,最近他的心情還算不錯,雖然案件到目前為止位有半點進展,但是至少可以先將李鑫的婚事辦了,也算是了了自己的一樁心事。
李公公的馬車才出了巷口,這時一個侍衞説道:“公公,您看,那好像是宋小姐的馬車。”李公公探出頭去一看,果真是宋巧地馬車,李公公:“過去攔下問問。”侍衞去了,很快回來稟報,道:“公公,正巧了,宋小姐也去上香,也在靈隱寺。”李公公笑了,道:“那好,那就一起去。”靈隱寺後院的竹海。
李公公和宋巧在幽靜的小徑漫步,雨後的竹海空氣格外清新,但是李公公發現宋巧有些心不在焉,便道:“巧兒,是不是李鑫難為你了?”宋巧趕緊微笑着説道:“伯父,沒有,他沒有難為我。”
“那你一定是為那個青樓女子?”宋巧半晌之後,還是點了點頭。李公公長嘆一聲,道:“李鑫都是讓我和我哥給慣壞了,真是難為你了,如果你真是不樂意,我看我去給李鑫説,不讓那個女人進門就是了。”宋巧趕緊説道:“不要,伯父,李鑫喜歡那個女人,如果不讓他如意,他也不會快樂的,我想讓他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