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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西班牙鎩羽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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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之中似乎聽見景煌驚慌的叫喊。

“姐姐你完了,這是這裏最烈的酒。”啥?她沒聽錯吧?最烈的酒?明明看上去就像白開水,怎麼就成酒了?南歌轉頭看向景煌,景煌一臉無奈。

反倒是對面的金髮女子笑了起來。她笑起來很好看,南歌不看着她出了神。

“你好南歌,我叫jamay。”

“你好。”南歌嘿嘿笑笑,覺就像是灰姑娘見到了公主,怎麼看怎麼憋屈。

可是不對,這個女人是怎麼知道她叫南歌的?

“沈言經常這麼叫你,所以你對我們來説並不陌生。”jamay像是看出了南歌心裏的想法,笑着解釋。

南歌張着嘴巴一時合不攏,可能是剛才的酒還沒來得及發作,這會竟然又劇烈的咳嗽起來,大有一發不可收拾的架勢。南歌滿面通紅,喉嚨痛的想死。

腦子裏卻全是jamay那句話,沈言經常這麼叫她,所以他們對她南歌並不陌生。那是不是説明,至少過去的三年,沈言是這裏的常客。

南歌撫着自己的口,那裏悶的慌。她拉了拉景煌。

“我想去個洗手間。”景煌忙起身扶着南歌。剛走沒幾步,南歌就一個踉蹌,直直朝前面撲去。

悉的薄荷香味道瞬間包圍住南歌,即使在這樣渾濁的空氣裏,她也依然能夠清晰的辨別出來,是沈言。

“小布丁,你怎麼才來,知不知道姐想你了。”南歌忽然大聲哭了出來,用力捶打着沈言的膛。

沈言臉鐵青,一把錮住南歌的手,看也不看對面的jamay和景煌一眼,帶着南歌消失在人羣中。

南歌噁心的想吐,她覺自己已經走不動了,就靠在外面的欄杆上吐了起來,像是把胃裏的東西都吐出來了,胃裏翻江倒翻的泛酸。沈言默不作聲的看着她,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冷風吹在她身上,她一個顫抖,酒也醒了大半。

心裏慢慢難受起來。南歌抱住自己的膝蓋,眼睛直直盯着地面。

“清醒了?”沈言忽然問道,他的聲音比吹在她身上的冷風還要冷。

“嗯。”南歌應了一聲。

“醒了就回去吧,不早了。”沈言邁開步子向前走去,南歌仍是蹲在原地沒有動。她知道沈言生氣了,卻不知道他在氣什麼。搞什麼搞,她都還沒有向他發飆,他倒是先給她臉看了。

沈言見南歌沒跟上,站在原地轉頭盯着南歌。南歌低着頭,所以沈言看不到她強忍在眼眶裏的眼淚。他沒由來的煩躁,在原地轉圈圈。

記憶裏面,南歌無謂的笑容已經離他越來越遠了。他稱作叔叔的人,也就是南歌的父親離開之後,南歌就沒有真心笑過。

雖然她常常是微笑着的,但是沈言知道,那笑容背後有多麼空和無助。

她拒絕別人幫助,也拒絕別人窺探自己的不快樂。

包括他。

沈言走到南歌面前蹲下,着她的長髮,她在顫抖,原本就瘦削的身影此刻看上去讓人更加心疼。

“南歌,咱別大半夜的在這裏鬧彆扭好嗎,你會冒的。”南歌一聲不吭,可是沈言還是看見了,原本乾淨的地上濕成一片。他忽然慌了,慌忙抬起南歌的頭來,她的臉頰上早已經是一片濕意,泛着淚光的雙眸看着他疏離陌生。

“沈言…”南歌動着嘴,可是想説的話像被卡在喉嚨裏,怎麼都説不出來。

她怕,她的沈言會離她越來越遠。

她從前從來不怕的,直到這一刻她才知道沈言對她有多重要,就算是親情也好,現在的她只剩下沈言了。

南歌的眼淚稀里嘩啦的,搞的沈言一時間手足無措起來,她耷拉着腦袋,頭髮也有些凌亂。沈言不習慣這樣的南歌,他從來不覺得他們之間是會有這樣傷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