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賭注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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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你的父親現在在哪裏,在做什麼呢?很早以前他就去世了。去世了?那麼説來,之前他是在…我父親是祭司。除此之外,我無法奉告。伊利歐斯確實是位祭司,所以也不算是説謊,但伊索蕾這樣説卻很妙。在大陸,大大小小的寺院與教壇多得數不盡,在那種地方,多的是一些不願表明自己過去而致力於宗教理想的神官。因此,在這種情況下,身分或者實力沒有被傳開,也就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了;而且在沒有信奉這種宗教的地區隱藏父母的身分,也是經常有的事。那麼兩位也隸屬於那座神殿嗎?最近幾年沒有依靠的地方,在大陸到處。此時,芬迪奈公爵開口説道:這實在是太令人驚訝了。卡閔·米斯特利亞,我也記得他。就是在以前一次銀英賽上,勝過不敗的康菲勒子爵的那位身分不明的少年啊!啊…我現在才發覺,小姐你和他長得十分相像。看來真的是父女關係了。當時那位少年,不,應該説是你父親,他的實力真的很了不起。那天大賽一結束,有很多貴族在找他,想必你們一定想像不到。路易詹聽到自己家族的忌從芬迪奈公爵的口中隨便地被説出來,臉都紅了。這麼優秀的人已經去世了,實在是非常令人惋惜。既然你是他的繼承者,希望你明天比賽要好好表現實力哦!這一次,波里斯也輕輕低頭答禮,答道:謝謝您的鼓勵。餐後點心時間結束了。貴族們還想要留下來聊天,但是明天的出戰者們表示要先回去休息,隨即大家就都站了起來。海肯王族伯夫廉一直看着伊索蕾,無法掩飾他疑惑的心情。他是修練劍術的人,對於卡閔·米斯特利亞這個名字也有所聽聞。此時他才瞭解,伊索蕾不只是漂亮的少女,也有學劍之人的冷靜眼神。要離開的時候,波里斯聽到身旁傳來了低聲説話的聲音:明天,好好期待我的勝利吧。是路易詹。他的小弟弟叫他不要走,不然也要跟着去,但路易詹叫他再玩一會兒,一面還摸了摸他的頭,就先走出去了。賭注命小油燈火光搖曳。他們將吊燈的燭火全部熄,把前幾天在野外帳篷裏使用的油燈點亮放在牀鋪旁邊,再把窗户關上,窗簾也全放了下來,儘量不讓火光透出去。目的是要讓任何人看了都以為他們已經入睡。是你的仇家?他覬覦你的劍,冬霜劍?坐在椅子上的伊索蕾已經換回平常的裝束,劍也系在背後。而波里斯也是一副隨時可以動身旅行的裝扮。他坐在牀上,一動也不動。現在,夜還未深。他曾想殺死我,但失敗了;可是這麼一來,我心中僅有的一小塊純真的信賴,也被他完全踩爛了,這相當於是殺了一部分的我。他還沒放棄,是不是?他是不會放棄的。為了得到冬霜劍,他戴着面具,把我當養子,等了半年的時間。這個人,為了想要得到想的東西,本不擇手段。所以,你打算逃走?放棄明天的比賽?事實上,要逃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這裏是芬迪奈公爵的城堡,四周當然警備森嚴。如果是在昨晚的帳篷裏,很容易就可以躲過別人的注意,逃跑出去。不過,事情也有可能不是如此。因為如果他還睡在帳篷,那麼今晚也就不會與培諾爾伯爵碰面,到了明天決賽,再讓伯爵一方發覺,那樣也可能連想辦法逃走的機會都沒有,就會遭到不測了。這樣説來,還真該謝公爵才對。坦白説…我也不知道明天的比賽是這樣放棄好,還是正面去面對較正確呢?我甚至想,如果他是我真正的仇家,撇開比賽問題不談,我應該要先殺死他才對吧。你對他還有同情嗎?一點兒也沒有。當時如果我有實力和機會的話,立刻就會殺了他。是他使我第一次手沾血的。那時我殺死的是培諾爾伯爵本人的話,我就不會這麼難過了。伊索蕾發現波里斯的聲音變得尖鋭,眉頭也緊緊皺着。剛才她大致聽了他和培諾爾伯爵之間的恩怨,很快就明白了他們是處於何種情況下。他們現在可以逃走,也可以留下。如果決定逃,那麼當初下決心從月島來這裏的努力,泡影,而且還必須馬上想好如何逃。但是要決定留下,沒準兒今晚就會有人來偷襲,所以他們一定得有對策才行。就算今天先忍過去,還有明天。在這個地方,甚至是在整個安諾瑪瑞,本就沒有人可以保護他們。這時,兩人同時覺到門外有人走動。噓。腳步聲慢慢走近門前。會經過呢,還是會有其他行動呢?情緒緊繃之際,傳來了小聲的敲門聲。兩人互視了一眼。這時候本不會有人來找他們。波里斯無聲無息地起身,抓起放在牀上的劍,赤腳走到門前。伊索蕾也靜靜地站了起來,跟了過去。咚,咚。又傳來一次敲門聲。像是害怕被其他地方聽到似地,十分小心地敲門。還好,門是閂上的。但對方會不會破門而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