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既然是秘密場所&h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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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基文?斐爾勒仕又再度嚇了一大跳。這到底是什麼事呢?奈武普利温看他那樣,於是一字一句清楚地説:我簡單跟你説。我的少年達夫南從峭壁摔下來,並非只是失足,也不是因為他那把劍的因,這是由於一個少年卑劣的陰謀。想知道詳細的內容,最好直接去問你兒子。總之,我手中握有可以揭發這一切的充分證據。如果想要,也可以在祭司會議中進行緊急裁決。你應該知道,祭司要進行裁決是不須其他人同意的,只要有必要馬上就可以,甚至在三更半夜都可以舉行。中間隔着椅子,面對面站着的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對方一直用沉着的眼神盯着自己,斐爾勒仕不知該相信奈武普利温的話到什麼程度。你説艾基文…想殺死達夫南?而你握有證據?我實在是…不!你是不是猜的。你親眼看到的嗎?如果你親眼看到,為何到現在都默不出聲?我是沒有親眼看到。不過,艾基文從這屋子書房裏,拿了一張記錄令魔法無效的符文卷軸,用它讓達夫南與伊索蕾修練聖歌的峭壁上面的魔法石消失不見,這一點足以證明他計劃要殺達夫南。怎麼證明?就算真有其事,你怎麼知道是想要殺害達夫南?如果不是要殺達夫南,那就是要殺伊索蕾了!那個地方是伊利歐斯祭司留給伊素蕾的秘密修練場所,達夫南是她的學生,所以才會知道那地方。而你自己應該也知道,如果不是要害達夫南而是要害伊索蕾,那麼,島上人們的受會更深刻,你是要選擇那一邊解釋?不,我不是…既然是秘密場所…我們艾基文怎麼會知道?怎麼會知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跟蹤,也可能是躲藏。不過,記錄解除那種魔法符文的只有一種卷軸,島上只有五張,其中一張就在你家書房裏,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魔法痕跡是伊索蕾直接鑑定的,她是島上屈指可數的,少數幾個擁有魔法知識的人,這我想你也應該知道吧?這一點斐爾勒仕當然知道。斐爾勒仕不是魔法師,照理説他家是不該有魔法符文卷軸這類東西。可是上任攝政三個孩子之中的女兒,也就是他妹妹,是受過魔法教育的魔法師,生前以研究為由,經常借出藏書館或大禮堂典藏的魔法物品,並佔為己有。因為她是攝政的女兒,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死後,遺留下來的東西則都被移到她哥哥斐爾勒仕的家中保管。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不表示就可以省略掉記錄魔法物品的行蹤。具有一定水準以上的魔法物品,大都記載在以前的記錄簿裏,而保管那東西的正是看守藏書館的傑洛。斐爾勒仕幾天前才整理過書房,當時已經發現有一張卷軸不見了。因為他天生就是戰士的資質,他也覬覦過劍之祭司的位子,只是和稀世天才伊利歐斯祭司生在同一年代,只能眼睜睜受挫。因此,現在他才會如此地努力地想讓賀托勒當上劍之祭司;也因此,他對魔法一點兒興趣也沒有,對魔法物品也不太重視。所以發現時他也沒管遺失的卷軸是用在什麼地方,還是不見了,只當作沒這一回事地給忘掉。那…那種卷軸有五張的話,你有何證據硬説是用了我們家的卷軸?這你可以直接證明。把應該存在的卷軸拿出來啊。現在,馬上。斐爾勒仕的臉馬上就變了。他好不容易鎮靜下來,試圖做最後的抗辯。也有可能早已用在其他地方了,我為何一定要向你證明那東西的行蹤?首先,你身為月島巡禮者,有義務配合祭司的調查。第二,那種魔法物品不是個人的東西,你任意拿來用就必須向權杖之祭司報告。第三,在你家中會使用魔法物品的就只有艾基文一人。第四,其餘四張卷軸現在都被安全保管着,沒有任何人動過。藏書館的傑洛先生可以為此做證。如今本沒有地可以鑽,斐爾勒仕的呼開始變得急促。如果想趕走達夫南,自己兒子的罪行就會被揭發,而且從奈武普利温的表情看來,事情並不是簡簡單單就能了斷的。原來不只是他這個做父親的想為賀托勒除掉達夫南,在這之前,愚蠢的二兒子已經把所有事給搞砸了。要為賀托勒犧牲艾基文嗎?但事情沒那麼簡單。要是可以很容易分開對他當然好。但艾基文的罪行和這個家的清白息息相關。而且斐爾勒仕也不是笨蛋,他知道,要再不承認,有可能會牽連到賀托勒成為陰謀共犯。人們都知道自從達夫南來月島之後,賀托勒和艾基文都很討厭他。再説艾基文都是聽賀托勒的命令行事,在人們面前,他一向絕對服從哥哥的話。當然,這事也有可能被認為是做父親的命令。想到這裏,他突然覺得背脊一陣發寒——會不會…賀托勒真的跟這事有關係?知道了…是,我知道該怎麼做。那麼…從現在開始起,我不會再説任何有關達夫南的事…這樣是否就可以了呢?不要讓我再重複剛才説過的話。從現在起,有人談到達夫南和那把劍的時候,你要當最堅持的辯護人。而我,現在就不再追究這件事。我們就當是互相保守秘密吧。不過,你的陰謀已經在許多人腦子裏深蒂固,僅是用你的嘴巴阻止恐怕也難以輕易解決。所以,我希望你努力一點。萬一有任何人提議驅逐達夫南和那把劍,還要付諸實行的時候,今天我們的協定就不算數了。你讓一個少年被驅逐,代價就是失去你兩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