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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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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耿説完在靜怡的股上打了一巴掌,然後呵呵笑着,帶上房門去了,留下靜怡又在男屍身上趴了好一會兒,正好老耿所説,自己真的被死人雞巴得沒一點力氣沒了。

等到恢復了一些之後,她坐男屍身上下到地上,取掉了勒在陰莖部的皮筋,又滿是水的雞巴,幫助它早點消退回軟,當然這個過程並不會很快,等待的時候,靜怡想起了老耿的話,確實應該想辦法清理一下女屍的腸道。

“耿叔説的是出來乾淨。難道要自己去女屍眼裏的嗎。”靜怡有些離,不過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的嘴已經湊到女屍的眼上了,靜怡暗罵了自己一聲賤貨,真的嘗試着了幾下,可本什麼也不出來。

她只好吃力的把女屍翻身躺平,又把‮腿雙‬抬到牀外,希望靠重力讓屍體內的自己出來,這個辦法果然有用,慢慢的一股混濁的了出來,靜怡早就蹲好了位置,她用嘴湊過去,這回是真能出東西了。

***從那夜之後,靜怡和老耿之間,有了一層特殊的友誼。二人都慶幸遇到了同樣愛好的人,因為這種特別的愛好,基本上沒有誰可以傾訴,所以在這麼小的環境中,能夠了解到自己並不孤單,兩個人都覺得是件欣的事。

靜怡對老耿的稱呼變成了耿叔,工作之餘,靜怡會偶爾到老耿的門房去聊天,兩個人都講了些各自的經歷,當初為什麼會喜歡上冰戀。靜怡的故事非常簡單,在大學期間上解剖課時。

原本是心無雜念得聽着老師對屍體標本的講解,當老師講到男生殖器的時候,她卻莫名其妙的產生了生理反應。

幸虧當時臉紅的不只她一個女同學,所以大家也並沒有發現她的反應有何不同。那節課後,解剖室裏那具男屍標本越來越多的出現在了她的自幻想中。

最後發展到,她曾經有幾次以作筆記為名,在課餘時間,借了解剖室鑰匙,偷偷跑去,隔着冷藏櫃,看着男屍自。可因為冷藏櫃都有上鎖,她也只限於看看而已。上課中雖然會有機會肌膚接觸,但當着老師同學的面,她只能壓制自己的想法,儘量裝得平靜。

後來在畢業前的實習時,靜怡特別找了一家有太平間的醫院,在一段實習,對醫院環境悉之後,她偷偷搞到了太平間的鑰匙,為此,她甚至和其中一個管理員談了兩個多月的戀愛。

在實習差不多半年後,靜怡終於找到機會實現了自己的夙願,偷偷進了太平間,懷着擔心害怕,找到了一具男屍,嘗試了第一次的忌之慾。靜怡從此愛上了其中的覺。

而且慾望越來越強烈,以至於有一段時間,她對活人完全失去了趣,正好目的已經達到,就順理成章的和那個管理員分了手,雖然慾望強烈,但現實的環境並不能給靜怡太多的機會。

後來一年多的實習時間裏,靜怡也總共做了四次而已,其中一次還因為時間太緊,只能是邊為屍體口邊自的吃了快餐。

再後來正式畢業,靜怡在網上做了很多的尋找,終於找到了這家招聘儀容師的殯儀館,因為這本身就是一個冷門的職業,所以很順利的應聘成功,靜怡才正式開始了自己的快樂“”生。

這個故事,是白天靜怡在老耿的門房裏講給他聽的,而老耿的故事是另一個夜晚,老耿看上了一具新送來的女屍,專門讓靜怡和同事調了夜班。

然後照老規矩,伺候他玩了一場人屍三角戀之後,老耿講給靜怡聽的。那時候老耿還是小耿,未滿20歲的他正趕上邊疆戰事,懷着愛國的情懷和年輕人的衝動,他參軍到了前線。

在一次任務中,他所在的班奉命蹲守在一個防禦點的貓耳裏。蹲守的第四天,他們視線中出現了小股敵人,戰鬥的時間並不長,敵人的大部分都被消滅了。

不過他們班也只剩下了四個人,這時候對面的敵人停止了進攻,不知道是繞開還是退走了,又或者全部被消滅了,因為小耿班負責的任務是堅守,所以他們並沒有追擊或者展開搜索。

在安靜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陣地對面出現了一個人影,長長的頭髮很明顯是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只舉了一塊白布,不是説她沒拿武器,而是説她全身上下除了那塊白布之外,一絲一掛。當時小耿他們全班年紀最大的就是班長,也不過才21歲,可以説個個都是第一次見到女人的體,一開始大家都有些傻了。

眼睛不知道是該看,還是不該看,好在一個戰場傳説出現在他們腦海裏:以前聽經驗豐富的老兵説過,敵人有一種很無恥的戰術,就是會抓一些平民女子,強迫她們光衣服走在前面充當掩體,如果我們的戰士起了心,或者因為難為情分散了注意力,就很可能被躲在女人身後的敵人幹掉。

想到這裏,班長穩了穩心神,帶着其中一個戰士,悄悄從戰壕側面繞了過去,果然發現在女人的身後不遠隱藏着一個敵人。班長二人潛伏接近,敵人也非常狡猾的發現了班長他們,槍聲響起,敵人被消滅了。

和班長一塊的那個戰士卻犧牲了,與此同事,那個赤的女人聽到槍聲,嚇得發出了尖叫,下意識的朝前狂奔。

最後一跤摔進了小耿他們的一段戰壕。班長也回來了,三個拿槍的小夥子,對着一個赤的女人,不知道該怎麼辦。女人剛才那下摔得不輕,身上有好幾處擦傷,現在正着血。

班長拿了急救箱,又覺得不好意思為她包紮,只好放在了她的身邊,讓她自己處理。女人本不看抬頭看他們,只是把頭緊緊的埋在前,兩手抱掩着部,她她爸聽不懂小耿他們的話,看來這是一個敵國的女人。

小耿幾個人,本想拿自己的衣服給她穿上,可當時在前線,士兵們並沒有多餘可換洗的衣服,要給只能身上的,這一來自己就光了,也不雅觀。

後來沒辦法,只好從犧牲了的戰士身上了件比較大的上衣扔給了女人,可是女人還是縮成一團在那裏一動不動。班長想,這也難免,三個大男人看着,女人怎麼好意思起來穿衣服,於是示意大家離開戰壕退到貓兒裏。

反正一個全身赤的女人也沒什麼可害怕的,就算跑了也沒什麼要緊。果然,過了沒多一會兒,那個女人穿好了衣服出現在了貓兒口,一開始小耿還以為女人要過來道謝或者説些別的什麼,可機的班長髮現了問題,女人的表情非常奇怪,班長警覺的看向了女人的手,她的手裏居然握着一隻手雷,保險環已經摘掉。

並且還冒着煙,她故意要等到最後一秒才扔進來,讓大家本來不及撿了往外扔,而貓兒裏空間小得可憐,本無從躲閃。大家瞬間明白了,可這時候手雷已經扔了進來,小耿和另一個戰友本身就沒什麼戰爭經驗,這時候已經嚇得有點傻了。

心裏只想着自己就要光榮了,就在這時,班長身而出,用向了手雷,然後順勢緊緊趴在了地上,手雷在他的身體下爆炸了,小耿和他的戰友得救了,班長卻永遠停止了心跳。

那個女人扔了手雷之後轉身就跑出了戰壕,她本沒打算留下來看看自己的戰果,小耿和戰友這時候跟瘋了一樣追出了戰壕,可因為在狹小空間遭遇了手雷爆炸,衝擊波的威力,讓他們一時失去了聽覺和平衡,兩個小夥子追得踉踉蹌蹌,直跑了快十分鐘,才連滾帶爬抓住了那個女人。

一句話不説,他們拖着女人回到了貓兒,望着班長的屍體,再看看女人身上穿着的,還是班長替給她的犧牲了的戰友的軍裝,小耿氣得一把扯掉了女人身上的衣服,意思她不配穿着這個。

為了防止女人逃跑,小耿和戰友並排擋在貓兒口,他們的聽覺和頭疼還沒有結束,其實剛才是因為憤怒掩蓋了其它的觀,所以這會的不良反應反倒比剛才更加明顯。兩個人認主也沒有説話,等了好半天才慢慢恢復過來。一個問題出現在腦海中,這個女人,不,這個敵人究竟從哪兒來的手雷,明明是全身赤着。

兩個人把目光落向了女人,這會女人又變成了體,可這次和剛才不同,她表現的毫不羞澀,對自己的身體不但毫不掩藏,還故意抬頭的往前,一付誓死如歸的樣子,那勁頭好像要把自己的擠進兩個戰士的眼裏。

看着她故意往前的身子,小耿和戰友突然想到了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曾是他們這些青初蒙的小夥無比好奇,卻又到無限神秘。無比嚮往,卻又無從設想的一個地方,一個象徵着生命之源的地方…而如今,那個地方帶來的,是死亡。

戰友首先衝了過去,一把推倒女人,分開了她的‮腿雙‬,胡衝亂撞的在一坐黑草中尋找那個地方,他想看看那裏是不是還藏着什麼武器,更想用暴的行為來報復那裏給他們帶來的傷痛。

小耿也加入了報復的行列,他的手指也伸進了那片草叢。一開始,兩個人眼裏只有仇恨,所以看到的只是一個敵人和敵人的武器,可逐漸的,仇恨宣過後,敵人漸漸變成了女人,武器開始還原成體,青的騷動、戰場上積累得壓力、剛剛和死神擦肩而過的後怕,一骨腦的又迸發出來。

這股力量全都以的衝動反應出來,不知何時,小耿和戰友都掉了褲子,在女人下體裏的手指變成了他倆的陰莖,他們倆忘記了身處戰場,忘記了身為戰士,忘記了下壓的是一個敵人,不知道有多久,是很快還是很漫長,總之那一段時間,在那個貓兒只有最原始的動作與聲響。

當小耿和戰友逐漸清醒過來之後,他們發現,那個女人早在他們的暴力蹂躪中死去,不知道是他們死了她,還是她選擇了某種自我解決的方式。

看着已經變成屍體的女人,小耿和戰友失去了主意,他們首先想到的是把屍體扔出去,可又不約而同的都沒有那樣做。一開始,他們不明白為什麼,但後來想通了,這是他們接觸到的第一個女人啊,如果戰爭繼續,自己隨時可能會犧牲…

就像前不久還活生生在自己身邊的班長和那些戰友一樣,如果是那樣,那“她”也可能是自己接觸到的最後一個女人了。

算起來這個女人和他們已經“相處”時間不短了,但一開始的靦腆,後一段時間的獸爆發,都沒讓他們真正把她當成一個女人那樣去觀察,去了解,去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