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敞開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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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從安博被救出來後已經過了三年的時間,歷經這段長時間的治療與學習,安博現在已經和一個正常的女生沒有什麼兩樣,除了身上那套無時無刻穿着的特別服裝。
今年安博也滿20歲了,由於她的學習能力很強,這三年之間已經把過去國中和高中的課程都學起來了,透過一些管道的多方努力後。
我終於成功地申請到一所大學願意讓安博就讀,安博很高興自己也能夠上大學唸書,雖然她的年齡比正常的大學生還大了一些。
由於安博的特殊裝扮開學後沒多久就變成校園中的知名人物,後來有些同學不知從哪裏查到安博過去發生的那些事情,一度讓某些學生對她開始排擠嘲諷,不過安博也很堅強地忍耐住那些批評謾罵,雖然我很心疼但我知道這是安博必須通過的考驗,遲早有一天她也會面對到社會上那些無知的人的惡意抹黑。
隨着時間過去,安博的事情愈來愈多人瞭解後,有些同學也開始接受安博的情況。
而且安博的裝扮除了看起來前衞了一點,實際上她的衣服搭配得也很好,反而有點像明星或模特兒走秀的味道。
慢慢地安博和同學之間的也慢慢熱絡了,彼此之間也愈來愈悉,一直到學期末的時候,學校內對於安博的負面風評已經少了非常多,不僅如此還有一些學生也開始模仿起她的穿扮,穿上亮黑的絲襪或是戴着寬大的手鐲及腳鍊等飾品,被稱為安博風。
安博在我生的這天下午,剛好學校沒有課就跑到醫院來找我。
我忙着看診沒有時間招呼她,於是讓她到我的辦公室裏休息,安博就説她只是過來晃晃沒別的事,讓我先忙就到別處去轉悠了,後來安博託謝護士留了一張紙條給我,上面寫着要我下班後早點回家陪她。
我看了紙條後笑了笑,原來她特地跑來找我就是想暗示我今天要幫我慶生呢。
晚上下班後一回到家,我打開門發現客廳裏沒有安博的蹤影,猜想她大概出門去買東西了,於是我回到房間放下公事包,然後拿了幾件換洗的衣褲就到浴室裏洗澡,洗完澡出來後。
我發現客廳的燈被關掉了,只留下幾盞昏暗的小夜燈,突然我瞄見一個人影坐在沙發上,桌上也擺了兩支高腳杯和一瓶香檳,另外還有一個點着蠟燭的小蛋糕。
我笑了笑往沙發那走去,從後面抱住了安博,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耳朵。
“主人,生快樂!”安博回應了我的吻,把她的香印在我的臉頰上。
我在她旁邊坐下,安博拿起香檳倒了一杯給我,然後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這時音響開始播放我喜歡的古典樂,安博讓我許願後吹熄蛋糕上的蠟燭,在酒的催化下我和安博開始互相愛撫着對方的身體。
我原本以為安博會像之前一樣開始幫我口,不過這時候她突然摟着我的肩膀坐在我的大腿上,情地與我來個熱烈的法式舌吻,我也忘情地享受那温潤靈巧的滑舌。
“我的生禮物呢?”好不容易暫時可以口氣。
我笑着問安博看看她要給我什麼驚喜,只見安博不發一語,微笑着離開我的大腿站起,拉着我手走向我的房間。
我好奇地跟在她後面走進房間,發現我的牀上放了一個小巧的禮物盒。
當我走過去拿起盒子要打開時,安博轉身將房門關上,然後下身上穿的洋裝,一絲不掛地走了過來,從背後摟着我的,她那堅硬的罩杯就緊貼着我的後背。
我覺到安博把頭也靠在我的頸後。
“主人,今晚我就是您的生禮物!”安博緊張地小聲説着。
我一時還沒意會過來,於是我打開了小盒子,裏面放着一支緻的鑰匙。
我一看就知道這是安博身上那套服裝的鑰匙,可是安博現在又沒有戴着口罩,難道是項圈和手鐐腳鐐的鑰匙嗎?正當我心裏還納悶着時,安博走到了我的面前,害羞地帶着微笑然後轉過身背對着我跪坐在牀上。
我伸手搭着安博的右肩,這時才突然發現她身上並沒有穿着緊身衣,雖然項圈和手鐐腳鐐都還在,剛才在客廳燈光昏暗,我一直都沒發現這件事。
“你的緊身衣什麼時候下的?難道是下午到醫院找我的時候嗎?”我拿起了盒子裏的鑰匙,雖然心裏已經有底,但還是想確認一下。
“是的,小奴今天趁着主人在忙時,偷偷用您的辦公室裏的冷藏室下來了。”安博仍然背對着我跪坐在牀上,低着頭小聲地回答。
“這把鑰匙是解開你的內衣上的鎖頭那支對吧。”我知道安博的心意後,語氣也變得温柔了起來,安博點點頭沒有説話。
我心裏想着這三年來安博從未主動解開過內衣的鎖頭。
當然也不曾下過這套內衣,這件罩和內褲可説是她身上最親密的伴侶,也是安博最大的安全來源,安博説過如果下這件內衣,她可能連離開房間都不敢了。
但是今晚她卻將這支鑰匙給了我,這表示她已經完全可以克服過去的陰影了嗎?
“今晚我想成為主人真正的女人,如果主人願意接受我這不純潔的身體。”安博等了許久不見我有下一步動作,身體微微顫抖着害怕地説。
我聽得出她的聲音裏有些畏懼,我想她應該是在擔心我會嫌棄她的身體,那曾經受盡凌、被無數人侵犯過的身體。
“不許再説,你的身體怎會不純潔,在這三年裏你把自己保護得很好,過去的事情那是被迫的,不是你自願的,對我來説你的身體和心靈都是最美麗的,知道了嗎?”我彎下身從後面抱住安博,讓她的浮躁心情可以冷靜下來。
我輕輕吻了她的頭髮,然後將鑰匙入她背後的罩束帶上的鎖頭,輕脆的喀一聲響起,自從安博穿上這件罩後,終於第一次解開了鎖頭,安博全身一震,靜靜地跪坐着,等候我將內褲束帶上的鎖頭也給解開。
我把鎖頭和鑰匙放在牀頭的櫃子上,然後和安博一起面對面坐在牀上。
我伸手從安博背後按下缺口中的小卡榫,喀一聲地拉開了束帶的兩端,然後慢慢的將罩的束帶給取下,安博只是靜靜地看着我的動作,眼神裏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我給她一個微笑,然後伸手將她左邊的罩杯外殼給剝下,不知道是否因為長時間的緊密貼合,或是內層材質的附特,這層外殼緊緊的黏附在安博的部上,安博眉頭深鎖看着我的臉,似乎有些擔心的樣子。
我想了一下要安博深呼後憋住氣,然後我用左手用力抓住安博的左邊房部,接着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慢慢從罩杯的下緣沿着界處慢慢擠出縫隙,好不容易終於將外殼跟內層之間剝開了一道缺口。
順着這個缺口我很快地就順利把左邊的罩杯外殼給取下了,安博的左在內層的罩杯包覆,依然是堅着沒有任何下垂,那許久不見的粉頭以及上面那個美麗的環和水滴墬子,閃閃發亮地懸吊在尖下搖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