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以淚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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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平兒這時正一隻手支着下巴,一手撥着我的,無聊地趴在牀上把玩。聽了我這一番大論,立馬來了神。
“説的好,説的好…”笑着,拍着手叫着好,緊接着,刺溜一下,從牀上跳了下去,一把握着我的龍就往牀下拽。
咯咯地笑着説“媽的乖寶貝兒,走啦…跟媽媽回家嘍…別再跟這個大壞蛋哥哥了…咱回家…”説着還當真握着我龍,把我從牀上拖了下來,笑着往門口拉。
“喂,輕點兒,要被拽掉了…”
“拽掉了正好,我拿着玩…”
“羞不羞,一個大姑娘家,整天手裏拿着這玩意玩…羞死人了”
“你管得着嗎…你想玩還沒有呢…”我一手上前,捂在了平兒的陰上。
“那好,俺也把俺的雞套套拿走了…”
“拿吧,沒人攔你…有本事也把它取走拿着玩…”擺出一副任你宰割的神情。説着,我一手到平兒的兩腿中間,一手摟着平兒的脖子,把她整個抱了起來,丟到牀上。
“老二,拿好傢伙,準備上戰場了,要大幹一場了…非得好好地教訓教訓這個小無賴…”如此一番折騰,龍早已堅硬如鐵了。
抱平兒的當兒,我手故意在她的陰狠狠地了幾下,拇指有意無意地摩擦着口上面的小豆豆…平兒這時只管抿嘴笑,不做任何反抗,任由我擺佈。接下來,當然少不了一場拼命的衝殺了…
***另一次早上,我突然從睡中醒來,平兒正一臉嚴肅地趴在那兒玩我的二弟。
“幹嗎呢…大清早還讓人睡嗎…”平兒見我醒了,居然一俯身,一口把我老二整如口中。平兒雖然以前也為我口過幾次。
但是那都是被動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主動過。平兒説:她總覺得解手的地方髒,每次平兒為我口之前,總要好好地然我清洗一番。
平兒也不太喜歡我給她口,原因也是一樣的。這次不知是什麼原因,使得平兒如此主動。這種機會我豈能錯過。
我一把把平兒的身子拉了過來,一下子扯掉套在她陰上的小內褲,雙手抱過平兒的部,把她的小按在我的嘴上,雙臂抱着平兒的股,也開始用力地着平兒那可愛的小縫,舌頭用力地往裏頂,進入後使勁地攪動。
牙齒還不時地輕咬平兒的外陰,得機會舌頭再去挑逗上面的小豆豆。平兒這時頭完全埋在了我的兩腿之間,雙手使勁地抱着我的部,賣力地用嘴上下套着我的龍。
似乎完全忘記了我在她下面的努力,一會兒又騰出一隻手來,扶着我那壯的,臉貼着我的陰莖,用嘴去蛋囊,兩個蛋卵被她輪番地納入口中。
一會兒又是用舌尖在我陰莖的外圍舐。我來了覺,強忍着不去想,專心地做我口舌上活兒。平兒似乎也要來高了,裏的水越來越多,幾乎就是一眼不幹的泉眼。她應該也在強力壓制着高的到來。
我倆這時就像是在進行一場你死我活的拉力賽:看誰最先把對手擊垮,使得繳械投降,睡就是勝利者。要的覺越來越強烈。
我一下子翻了個身,把平兒壓在了身下。由剛才平兒來回的推拉我的部做上下運動,變成我在上面,主動出擊…在平兒的嘴裏來回送。
這邊我仍沒有降低口裏的功夫…嘴巴、牙齒、舌頭也是全部上陣:有、有咬、有頂、有攪…裏的水已如開了閘的洪,滾滾而來,隨着在平兒嘴裏的頻率增快,力度加大。我在平兒陰的勁道也越來越大。
最後,我幾乎忘了那是平兒的口,龍柱次次深入到平兒的喉嚨…我要繳械投降了:“老婆,我要了…”説的同時,我試圖把身子弓起來。
以便陰莖從平兒的口裏離出來,避免把到平兒的嘴裏。平兒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平兒出於好奇,曾用手指在我到她腹部的上沾了一點兒,放在舌尖上嚐了一下。
立馬讓平兒吐口水,吐了幾乎一整天。第二天還告訴我:總覺得嘴裏還有那種怪怪的味道,雖然,後來平兒還是為我口了幾次。
但我從來沒在平兒的口裏過,總是忍到快的時候拔出來,出在外面,但這次不同,雖然我試圖把陰莖從平兒的嘴裏出來。
但是平兒卻死死地抱着我的部…不讓陰莖從嘴裏出來,同時,含着我大陰莖的嘴裏發出“唔…”的聲音。因為嘴被滿了。
也沒聽清楚平兒究竟説的是什麼。我的身子一抖,馬眼兒一緊,一股濃濃的全部到了平兒的口裏。
陰莖隨之軟了下來,平兒仍在緊緊抱着我,同時,還用牙齒輕輕地咬了咬軟下來的陰莖,並用舌頭在龜頭上蕩了幾下…直到我從平兒的身上翻下來,平兒的嘴角還留有些許白的。
平兒含笑地看着我,任由自己陰道口一噏一合地咕咕着愛…我幫平兒迅速地清理了我倆身上留下的愛,把平兒摟入懷裏,輕輕地問:“老婆,今天是怎麼啦…”
“沒怎麼呀…你不是一直都想這樣嗎…”
“那你不覺得難受嗎…你不是非常討厭這個味道的嗎?”
“我願意呀…”平兒深情地看着我,説道。
我把平兒摟得更緊了,重重地在平兒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平兒小鳥依人地偎依在我的懷裏,貼我貼的更緊了…是呀,因為“願意”這不就是最好的理由嗎!
…
真正愛的人之間是沒有對與錯的,有的只是是否“願意”
…
能與這樣的女人相依到老,作為一個男人,你還能有何所求…***和大多數的大學校園戀情的結局是一樣的:我們分了!平兒要考研,無論從個人或者是家庭的角度來説,她都必須去繼續上學,這一點,我倆從一開始都是很清楚的,我也是絕對的支持的。平兒抱着我,哭着説:“我就只想和你在一切,其它的,我們什麼也不要去管它了,行嗎?
…
”平兒在哭,我的心在痛。我知道平兒絕對説得到,做得到的。我更清楚地知道,平兒沒有什麼大的雄心抱負,非要達到什麼目標地步。她告訴我:她只喜歡平淡。平兒常説:幸福和痛苦其實就是一念之差。
只有自己才能體會得到,與別人、別的物質什麼的毫無關係!雖然我知道,發自內心的我是多麼渴望能和平兒時時刻刻在一起,永世不分離。
平兒和我在一塊兒,都很快樂,我能給平兒以快樂,但是我也清醒地知道,我給不了平兒應該得到的那些幸福。幸福是需要一定的物質基礎的,我沒有!
平兒我倆只是空間裏的兩條直線,在茫茫宇宙中,兩條直線只是相遇於此時、此地而已。相遇、相,過了點,各自都又要繼續沿着他應有的軌跡前行。因為是直線,它只可能前行,不能回頭。
也因為是直線,他們只可能有且只有一個點。決定是容易做出來的,話是可以輕易説出口的。時間卻是讓人最最無法忍受的。分開之後,那是沒有經歷過刻骨銘心的相愛的人是不可能受到的!
語言文字,如果能把它表述出來,那就不叫痛苦了…醉酒,那是我剛開始的常態。腦海總整天昏昏沉沉,有自責,有後悔,有想念…我不知道,平兒會怎樣度過那樣一段子,平兒是一個情不輕易外的堅強女孩兒。
痛苦,平兒絕對不會比我少,我可以用酒來麻醉,可以發瘋地狂奔…平兒會怎樣呢…除了在一個人的時候以淚洗面,還能怎樣…
在一起的時候,平兒有了委屈可以向我訴説,現在她能向誰傾訴?
…
我曾經後悔過,找到了平兒所在的城市,下了車,沒出車站,我又重新坐上返程的車回來了…
平兒也來找過我,她也知道怎麼能找到我,但是我沒見到她…“平兒,憔悴的很,瘦了很多…”同學很久之後,弱弱的説給我聽。
***之後,再沒有人在我面前提到過平兒…我也刻意不打聽…若干年之後,幾個同學相聚,還是有個同學在我面前提到了平兒:畢業一年後,平兒考上了某地不錯的研究生。
期間,曾談過一次戀愛,不久就又分手了,之後再也沒聽説談了,研究生畢業後到了深圳,去了一個非常不錯的單位…我什麼也沒説。
只是靜靜地聽着…同學説完後也和我一樣地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