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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六章瞬息萬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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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你媽的,我當時臉上正掛着幸災樂禍的笑呢,結果後門那傳來的這一句話,使得我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住了。

我抬頭一看。發現後門那兒站着的是一班的班長,正好他環視一圈也看到我了,衝我打了個招呼,説:“王聰,輔導員讓我來找你呢,叫你去他辦公室一趟。”我當時直接無語了。肌那這幸災樂禍的憋着笑,説:“這可好,剛説完蠍子,就又輪到你。”我罵他説去你媽的吧。然後問一班班長輔導員叫我啥事,一班班長笑笑説他也不知道,輔導員只説讓叫我,沒説是因為啥事。

我當時直接無語了,心想指定是因為蠍子的事兒,這可好,連我也給連累了。

我去了輔導員那之後很小心的敲了敲門,輔導員説了聲進,我進去後他就讓我先坐下。

他把手頭的東西寫完了,才問我説認不認識文學院的蠍子,我説認識,他又問我跟蠍子有啥矛盾。

我見輔導員對我們之間的事情不是很瞭解,就裝出一副很茫的樣子,説:“沒有啊。我跟他關係比較一般。”這下輪到輔導員納悶了,問我説:“你跟他沒矛盾他帶着人要去我們院宿舍打你?”我啊了一聲。很吃驚的問:“真的假的,他帶人去我們院宿舍打我啊,我咋不知道啊?”輔導員直接無語到不行,很無奈的衝我説:“昨晚上咱宿舍樓下面那麼大動靜你沒聽到?”我這才點點頭,説那個我聽到了,也跑陽台上去看了,不過因為急着打遊戲,就沒有多看,然後我就問他,昨晚到底啥事啊老師?

輔導員就把事情跟我説了説,跟肌男打聽過來的差不多,蠍子真把他給打了。

我聽完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假裝很生氣的拍了下凳子,罵道:“這個蠍子也太可惡了,竟然敢連老師您也敢打,不行,這事兒咱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去他理論理論去。”輔導員一下把我喊住了,讓我回來坐下。

坐下後他就讓我趕緊的,實話實説,別在這跟他兜圈子了。

我見我們級部主任不是好糊的,就跟他瞎編了一段,説我跟蠍子他女朋友是好朋友,先於蠍子認識的,後來他倆好了,我跟她女朋友走的還是比較近,蠍子心裏就不舒服了,後來這不他倆因為格不和分手了嗎,結果蠍子就以為他倆分手這事賴我,所以就有了後來這事兒。

他問我那為什麼不跟蠍子解釋,我説都解釋過不知多少次了,要是解釋管用的話還會鬧成今天這種地步嗎,我們輔導員被我哄住了,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説:“行,你這情況我也算知道了,看來這事情確實是蠍子單方面的問題,針對昨晚的事情教務處已經對他進行教育批評了,而且給予全校通報和記過處分,想必他以後會有所收斂,你呢,這樣,最近小心一點,不要招惹他,要是他找你麻煩的話你就及時跟我説,我來幫你處理,你看好不好?”我點點頭,説行,那就謝謝老師了。

我回去的路上頓時輕鬆了許多,這你媽的,我這就相當於有了護身符了,以後蠍子找我麻煩我也不跟他硬來了,就打電話找我輔導員,估計我輔導員也為昨晚捱打的事兒耿耿於懷吧,正好給他個報仇的機會。

我回去把這事兒跟肌男説了,肌男裏面放下心來了,衝我豎了個大拇指,説高,我這招高,以後咱也好的有個指望了。

這之後蠍子也消停了,沒有再找我的麻煩,不過倒是瘦狗那邊有所行動了,聽説音樂學院的人跟文學院的人老起衝突,有兩次還是瘦狗跟蠍子倆人單獨氣的衝突,倆人互不想讓的罵了一會,不過並沒有動手。

看來我讓邵曉雪幫我的忙還是管用,這下蠍子和瘦狗算是徹底的撕破了臉。

到了週五的時候,瘦狗突然給我打電話,問我在哪兒,下午有沒有時間。

我説下午我們還有課呢,他説逃了吧,出來我跟你商量個事。

我説啥事兒啊,不是啥大事兒的話就在電話裏説得了,我不想逃課。

瘦狗堅持説讓我出去説,我問他到底啥事兒,他就説:“其實不是我要跟你談,是我們音樂學院的老大要跟你談,也就是我大哥,我是跟他混的。”我一聽瞬間來了神,問他:“黃毅?”廣陣巨血。

瘦狗嗯了聲,説對,接着問我知不知道他跟蠍子之間的摩擦。

我説知道,聽説了,他説,那你就過來吧,就是為了這事跟你談談的,我大哥想見見你。

我靠,我這一聽事情果真往我設想的方向發展啊,趕緊説行,那我今下午就逃次課,過去找他大哥聊聊。

他就跟我説了具體的時間和地點。

中午的時候我把這事兒給肌男説了,他一聽説行,跟我一塊兒去。

小温州和小四川一聽,就有些反對,説覺得我不應該去見黃毅。

我問為啥,他倆説:“你忘了咱學院跟音樂學院的關係了?”我説關係是關係,事在人為,關係這東西是可以改變得,那是上幾屆之間結下的樑子,我們為什麼要為此買單。

小四川提醒我説:“那你就不怕高強啊?”高強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就是我們學院的老大,去年我們剛來那會有人來我們寢室叫寢室長出去,我們沒出去,還給人罵了,然後高強就領着一幫人來我們寢室找我們麻煩了。

不過自從那次之後,他就沒再找過我們麻煩,一來是因為他知道我們是硬茬了,不好收拾,二來是因為大學不像初中,高中那會了,都是成年人了,不好管理了,好多人都是面服心不服,所以他也沒有怎麼折騰我們。

我衝小四川説:“高強又咋了,我跟誰見面他管的着嗎?他説自己是管院老大,誰知道是不是吹牛呢,反正我不服他。”肌男也罵了句草,説他想起開學那會挨的那頓打就覺窩屈,這都過了這麼久了,也沒能報仇。

我説行了,報仇的就免談了,光一個蠍子就夠咱對付的。

小四川撇了撇嘴,説他不管,反正他給我提醒了。

我有些不高興,説:“你怎麼回事啊,怎麼突然替高強説起話來了,是不是成了他的狗腿子了啊?”我這話説完小四川臉一變,説:“你才狗腿子呢,我好心提醒你還罵我。”下午的時候我跟肌男逃課去了跟瘦狗約定的地方,是我們學校後牆外面的一塊小樹林。

納悶的,問我為什麼要在小樹林見面啊,我説瘦狗跟我説是為了保險起見,最近他們和蠍子鬧的兇的,學校的人也都盯上他們了,所以就約在了外面,離學校近,方便一些。

男點點頭,然後問我説:“你説咱倆出來見黃毅這事兒,小四川會不會給咱倆舉報了啊。”我説舉報個,我們跟誰見面學校都要管啊,那還有沒有人身自由了。

男一陣無語,説不是説舉報給學校,是舉報給高強。

我説不能吧,小四川跟高強又不,肌男説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高強那幫人裏面有一個跟小四川是老鄉,都是四川的,而且是一個市的,所以關係特別好,沒事的時候還找一起玩。

我靠,我説真的假的,那這樣的話他不就把咱跟黃毅見面的事兒説出去了?

男説他也擔心呢,高強知道後我倆就完了,我們這不是跟高強為敵,而是與整個管院為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