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氣急敗壞的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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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腿這話説完之後我差點哭了,深深的受到不作就不會死這句話的寓意。
我説那不行,我以後還得當爸爸呢,得要好多好多的孩子。
大白腿逗我説可以領養啊。我一把把她抱過來,説我有這麼漂亮的老婆還要去抱養,那我不是有病嗎。
大白腿咯咯的笑,任由我抱着她佔她便宜。
其實我當時的想法很簡單,都以為我們兩個以後一定會結婚,一定會在一起。會生好幾個孩子,會活的很幸福。
我不知道大白腿是不是也是這麼想的,反正起碼她從沒反駁過我,也從沒剝奪過我憧憬這種幸福的權利。
週下午我直接回了學校。見肌男在寢室玩着遊戲,問他有沒有什麼動靜,他問我啥動靜,我説蠍子那邊。
他説沒有,啥動靜沒有,跟沒事兒一樣,估計是小艾姐還沒跟他分手吧,我説可能是。
週一上午的時候,我正在上課呢,就聽教室門後面有人喊我的名字。
我當時有些犯困,也沒有聽清,一直沒搭理,結果後面的聲音越來越大“王聰!王聰!”我們全班的人都聽到了。都往後面看,我也跟着往後看。心想這誰啊,叫這麼大聲,這麼彪。
我回頭一看竟然是蠍子,我瞬間就反應過來了,估計是他和小艾姐掰了,找我麻煩來了。
他衝我揮揮手,很不耐煩的説:“出來!”他當時聲音大的,絲毫沒有把我們班人和老師放在眼裏。廣坑樂號。
我立馬站了起來,衝他走了過去。
因為我當時看了看,發現就他自己一個人來的,我也不怕他,論單挑的話他還不一定打過我。
我走出去的時候還想他要問我的話我要怎麼説,結果我剛到外面他一個跨步衝上來就往我臉上打了一拳。
我因為沒防備,所以這一拳捱得結實,身子往後踉蹌了一下,蠍子抓住機會衝上來一腳踹我肚子上了,我沒收住,身子猛的往後摔去。
蠍子衝上來往我臉上踹了兩腳我趕緊用手臂去擋,不過嘴裏還是被磕破了,一股血腥味。
因為他這一系列動作太突然了,所以我當時壓就沒反應過來,氣勢從一開始就被壓制住了,所以我很被動,只能身子躺在地上,用雙臂護着頭和臉,雙腳用力的蹬着地往後蹭,不過太限制了,還是被蠍子追着踢打。
當時給我氣的,這你媽的,我還以為你能問兩句再打呢,但是他這本就不按套路出牌啊。
雖説我被壓制的很厲害,但是畢竟聰哥是身經百戰的人,我手擋着臉的時候眼睛從手縫裏往外看了看,瞅準機會硬捱了他一腳,在他下一腳踢過來的時候我一把抱住了他的腿,緊接着我一腳蹬他另一條腿上了,瞬間拿倒!
蠍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我沒撒手,使勁抱着他的腿,然後用腳一蹬地,身子一轉,一腳一腳的往他口上踹了過去。
蠍子被我踹的叫了兩聲,然後也學着我跟我對踹。
我見吃虧了就趕緊撒了手,回身一個骨碌就從地上滾了起來,蠍子也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爬起來還不罷休,着我就衝了過來。
這你媽的,剛才偷襲我佔了便宜,真以為自己牛啊,我眼睛一瞥,抓住時機,一個低掃腿給他撂腳脖子上了,瞬間拿倒!是的,在此瞬間拿倒。
蠍子反應還算迅速,摔得那麼厲害還能抓緊手腳並用的往上爬,這我能讓你爬起來嗎,想得美。
我緊接着就是兩個大腳踹,哪兒也不踹,全照臉踹的,直接給他踹暈了都。
我見他臉上全是血,就停了下來,指着他就罵,我告訴你我真不跟你一樣…;…;結果我這話還沒罵完,他瞬間爬起來,弓着身子就衝我撲了過來,一把抱住了我的,用力的往後推,推得我一下摔後面的牆上了,給我硌的生疼,我用力的用胳膊肘在他背上砸了了幾下,他就死死的抱着我不撒手,我見砸不開,有用膝蓋用力的頂了他的口幾下,不過沒咋用上勁兒,殺傷力並不強。
我大聲罵他説:“撒手!快撒手,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哈!”他沒吭聲,抱着我身子往後一退,然後用力的往前一送,再次把我推牆上去了,這下給我撞得,火蹭的就起來了,也不保留了,一把撕住他的頭髮,另一隻手用力的在他頭上搗了幾拳。
這幾拳的殺傷力非常的大,這才給他搗的撒了手,他撒手往後退的時候我一腳給他踹肚子上了。他退了兩步就撞後面牆上了,沒有摔倒,靠在後面的牆上捂着頭拿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呼哧呼哧的着氣。
我指着他罵:“我告訴你哈老子不跟你一般見識,你還真以為我打不過你呢啊。”蠍子眼睛裏滿是怨恨的瞪着我,説:“王聰,你這是找死你知道嗎,你等着,我不會放過你的,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我哈哈的笑了兩聲,説:“怎麼樣,是不是小艾姐跟你提分手了,該,你這種人就是活該!哈哈哈…;…;”我覺我當時實在是太賤了,尤其是這笑聲,可謂非常的賤,給蠍子氣的臉都綠了,眼睛似乎要噴出火來似的瞪着我。
這時候肌男突然從裏面跑了出來,看到我之後趕緊衝過來,很關切的問我,王聰,咋樣,你沒事吧?
我説沒事,就是一不防備被這個陰貨偷襲了。
肌男大罵一聲就要上去打蠍子,被我一下喊住了,説算了,小艾姐已經跟他分手了,估計他這會兒正痛不生呢。
蠍子惡狠狠的罵我説:“王聰,你等死吧,我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後悔。”我説現在知道後悔的人應該是你吧,體會到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了嗎。
蠍子沒理我,指着肌男説:“還有你,你也跑不了。”説完他轉身就走了,肌男罵了他兩句,還想上去打他。
等蠍子走了之後,肌男跟我説這種人就該。
説完他又擔心起來了,跟我説這次蠍子是動真格的了,肯定會找人報復我們,我們接下來的子恐怕不好過了。
我説沒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只要等瘦狗那邊有了行動,瞬間就能夠把蠍子給牽制住了。
肌男説這都兩天了,瘦狗那邊都沒動靜,有點懸,要麼就是沒上當,要麼就是不敢跟蠍子正面衝突。
我説你分析的對,不行了,那我的想想別的辦法催化催化了。
我跟肌男説話的功夫正好下課了,因為這次是單週,我們上的是小課,所以我們跟一班沒一塊上課,我就帶着肌們特地去了一班,把酒窩叫了出來,當時麻花辮還看我來着,我衝她點點頭打了個招呼。酒窩出來後問我啥事啊,我就説晚上的時候請她和邵曉雪吃飯。
酒窩非常意外的衝我説:“真的假的,你怎麼突然間變的這麼大方了?”我説瞧你説的,我什麼時候不大方了,主要是有求於人必須得表示表示。
酒窩説她就知道,我請她吃飯指定是有目的的。
我説讓她別臭美了,我主要是想讓邵曉雪幫我,跟她沒太大的。關係,就是讓她搭個橋,順便蹭頓飯而已。
酒窩就罵我,説那她不幫我了,我趕緊又求了她幾句,她才答應。
我抬頭的功夫發現麻花辮一直朝我們這邊看呢,我衝她笑了笑,然後跟酒窩説:“對了,晚上吃飯的時候別忘了把麻花辮也叫上,咱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