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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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無助的灼熱，經由他的手，那美麗魔鬼般的手，沒着她。

“小白——”她顫叫着，去躲他。

他想，有些東西她竟也不曾改變。開心的時候帶點嬌嗔，被欺負的時候帶點委屈，親密的時候又是那樣羞澀。

強硬的包裹上她的手，把她的手按上他的褲子。

她的身子愈發燙熱，手顫慄得愈厲。他要她做的，她怎會不明白。親手，把他的束縛，解開。

呼，幾乎停止。他一下推進，她久不經人事，那突如其來的侵襲，引來了生澀的痛。

額上沁出薄汗，黑暗裏，他凝了眸，看他身/下的她。一下，竟無法驅進，她這麼的緊/窒，一如四年前她把自己付給他的那夜，那充滿驚慄卻又炙熱/亂的夜。

那個人，有碰過她嗎。她的這裏，她的所有一切。

那灼恨的火，再次漫上心頭。這個女人，總有方法教他一次一次惑了心。

動作愈發狂亂。

疼痛讓她蹙了眉，低低嗚咽出聲。

“疼。”腦袋往他的懷裏拱。

“小白，會疼。”挑眉，罔顧她的哀求，向那更深更緊窒的地方而去。

“我疼，小白，小白，我疼。”聲音細碎，哭音漸漸清晰。

“那你要我出來麼。”他勾起她的下巴，淡淡的笑，這笑，凝了冷。

嗚咽的聲音頓時小了，環在他身上的小手，卻更緊了些，螓首在他懷裏拼命搖頭。

他倏地闔上眸，也消褪了力道，只停頓在那裏。

該死！竟無法對她用強。薄，覆上她的，狠狠吻，汲取着她的津，她的甜美，迫她的舌與他的纏。

温柔的動作，換來她細碎的呻，愉悦了他，卻薄汗愈重，濕了額。她仰起身子，吻上他的。自他的喉結逸出低沉的吼鳴。

大手把她壓向他，另一手，與她五指緊扣。

狂亂到極致的纏，如綻放在夜空的煙花，那烈的愉悦淹沒了他與她。

緊貼着的臉龐，她的淚，濡濕了他的重瞳。

“小白。”她低低的叫，甜裏藏了無盡的疼。四年的思念，多少個‮夜午‬夢迴，心裏呼喚的那個甜的稱呼，還以為，那個人，再不會聽見，再不會回應。

“言乖。”湊了，忍不住去吻她的額，她彎月般的眉，她淚濕的眼，一遍又一遍。

那淚，到了嘴中，牙齒輕噬過舌尖，他細細嚐了，嚥進了腹。

不知哪裏來的風，吹開了簾。

更深，重。月光，微微灑進些許，映在她的臉上，陶瓷般潔白與靜謐。像孩子一般，她睡在他的懷裏。

四年，一千多個夜以後。她與他，再次，共枕一牀明月。

不知要了她多少次，只知她哭着求饒，才放了她。她很快，便帶着疲倦，沉入夢鄉，也再次，遺落了他。

笨蛋。嘴角泛開微微的漣漪。手輕輕撫上她的額，為她拭去淺淺的汗濕。吻，不由自主，再次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