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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叛逆的小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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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南方這才明白過來,夏三太太剛才在那坐好半天,原來是在練習瑜伽術。瑜伽術,徐南方是知道的,和本土的導引養生也有着異曲同工的妙用,可是她倒沒有把瑜伽術給認出來。不過是過了四百年,連一門幾千年的功夫都走了樣。

徐南方搖搖頭“南方只是一個鄉下人,沒見過什麼世面。”夏三太太笑道:“我看不像,你這個丫頭比別人可強多了。”夏三太太一雙犀利的眼瞟了瞟徐南方,徐南方默不作聲,她還沒摸清楚夏三太太的子,只能韜光養晦。

夏三太太接過蓮珍手中的茶碗,喝了口茶,猛地想到了什麼,又對蓮珍説道“以後瑜伽也不練了,老爺子不喜歡這些玩意兒。”徐南方算是明白過來,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圍繞着他們口中的老王爺,只因為老王爺一人的喜好,夏家上下就上行下效,非要保持着這些傳統。

她一邊想着,已經跟着夏三太太往她所住的石頭園裏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夏三太太忽然止住了步子“仁喜,少爺回來沒有?”

“剛剛回了。”仁喜畢恭畢敬地回答着。

夏三太太這才邁步進去,一邊吩咐下去:“叫少爺過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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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絳諮趕到的時候,夏三太太已經換上了衣服,十分正統約束的裝扮,從頭到腳,從領釦到墜領到間的銀七事,每一件都看顧到,穿戴得整整齊齊。

徐南方算是看清楚夏三太太的真正喜好。她原本是個並不避忌西方文化的人,但是這園子裏頭處處都是傳統壓抑的彩和建築,屋子裏的擺設,夏三太太在重要場合所穿的衣服,都是典型的中式傳統。

足見夏家的的確確是一個保守但並未沒落的家族,剛才徐南方聽到這裏頭的規矩就已經很頭疼了。夏三太太生為夏家的媳婦,自然就得守着夏家的繁文縟節,就連見自己兒子的時候,也得正襟危坐,不敢穿之前的衣裳。

這一次見到夏絳諮,徐南方算是近距離的看清楚了。夏絳諮生的一張好看的臉,如同降落凡間的天使一樣,直讓人覺得可愛。但他的臉上卻是掛着一副冰涼的表情,那雙好看的眼,通紅通紅的,好像熬夜未醒。渾身都有着一股焦躁和不滿的氣焰,也正是這種戾氣把他眼睛的美好給大打了折扣。

和徐南方想象的一樣,他的手中還抱着那隻白的波斯貓,貓咪乖乖地蜷縮在他的懷裏,微微眯着眼,似是還沒有睡醒。

夏三太太見到自己的兒子,臉頓時陰沉下來,她等着夏絳諮朝自己鞠躬行禮,帶着一絲哈欠喚了一聲“媽媽”卻直接向夏絳諮扔了一顆炸彈:“你眼裏還有我這個媽媽嗎?”夏絳諮沒有吭聲,臉上還是有些睏倦之意,對於夏三太太的動怒似乎毫不在意,如同家常便飯一樣。

徐南方冷眼旁觀着這母子二人,夏三太太的臉更加地沉悶了:“你昨晚上哪去了?”夏絳諮打了個哈欠:“房間裏頭睡覺啊!”

“睡覺?!”夏三太太猛地一拍桌子,把夏絳諮手中抱着的波斯貓都給驚醒了,警覺地抬眼看了一下夏三太太。

“睡覺的是枕頭吧?!”夏三太太冷哼道“我和你説話,你把手裏頭的畜牲給我放下!”夏絳諮皺了皺眉頭,手卻把懷裏的貓摟得更緊了。他的忤逆頓時惹來了夏三太太的暴怒,她手指抬起指着夏絳諮,卻是對着身旁的徐南方發話“南方,去把那隻貓給搶過來!去!”她厲聲的吩咐讓徐南方不敢做半秒的停留,徐南方快步上前,朝夏絳諮稍稍鞠躬,就伸出雙臂,要把貓給抱過來。

夏絳諮身子往旁邊一側,頭卻朝徐南方這邊一湊,一雙眼斜睨着她,忽然就笑了:“咦,你新來的啊?都沒見過!你很漂亮啊!”他不説還好,他當着自己母親的面調笑,壓就是不把母親放在眼裏,夏三太太已經氣得再顧不得儀態,手中的茶碗直接就朝兒子腿上砸去,茶碗摔碎在地,茶水飛濺起來。

“混球!你是不是成心要氣死我啊?你明知道馬上就要回t市了!”聽到t市,徐南方心頭一緊,她趕緊把頭低下,手還是抱着貓,一邊説道:“少爺把貓給我吧!”夏絳諮對於母親的話,只是睫微微動了兩下,他的臉上也是那種讓人心寒的冷笑,他看了一眼徐南方,鼻子湊到徐南方跟前聞了聞“你好香啊!用的是什麼香水?啊,你要抱小白去,就抱去吧!”夏絳諮倒大方起來了。

徐南方暗暗鬆了一口氣,只當夏絳諮的調笑是耳旁風。但是夏三太太則已經難以忍受,她冷冷地對仁喜説道:“從現在起,派人寸步不離地跟着少爺,沒有我的允許,少爺不許邁出房間一步!”仁喜偷眼看了一下夏絳諮,想要對夏絳諮使眼,夏絳諮卻繼續忤逆道:“你有什麼資格軟我啊?上個月我就滿十八歲了,按照中國的法律,我有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你沒權干涉我的人身自由!”徐南方面無表情的站在一旁,心裏頭卻在偷笑,這個夏絳諮居然妄圖跟母親説道理。

果然,夏三太太對於兒子的説法視若無睹,只對仁喜發話:“少爺愛怎麼着就怎麼着,你去查查昨晚上少爺都和哪幾個狐朋狗友鬼混了,找人把那幫蠢貨都給我往死裏打,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唆敗少爺!”仁喜似乎有心護着夏絳諮,有些為難地説道:“太太,少爺一個人出去的,仁喜也不知道他和誰…”他還沒有説完,夏三太太如利箭一般的目光就直刺仁喜的心房,似乎悉了他的想法一般“不知道?不知道就把和少爺一起玩的所有人都打一頓!該怎麼做還要我教你嗎?你要是不去,有的是人做!”仁喜不敢再説話,只唯唯諾諾地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