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飛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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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君澄已經迫於吉姆的苦口婆心,對吳詩卉做出了讓步,但吳詩卉卻有些得寸進尺,尚君澄音量大了:“行了啊,你別在這裏添亂行不行?你沒看到人家需要照顧嗎?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啊?就知道…”
“像我一樣什麼呀?就知道什麼?”吳詩卉到底是個大小姐,哪裏能容許尚君澄一而再,再而三的作對,正説着,吉姆已經買票回來了,看到吳詩卉和尚君澄這種架勢,火星撞地球的架勢,正要相勸,吳詩卉又開火道“尚君澄,你到底什麼意思啊?你們合着夥騙我是不是?你們都説不和他一起回北京!現在這又算哪門子事!”吳詩卉一跺腳,爭得臉都紅了。
尚君澄冷笑道:“你自己沒長眼睛啊?你明明看到了是正好碰上的,是我們騙你嗎?你是不是吃了炸藥啊?”
“別,別説了,都是我不好…”徐南方在一旁妄圖勸架。
吳詩卉眼圈都紅了“尚君澄!你居然為了一個神病和我吵架!我…”
“什麼神病?説話不要這麼難聽!”尚君澄看了可憐兮兮的徐南方一眼,又仗義的維護起來。
徐南方咬着嘴,瑟瑟道:“我不去北京了,你們不要再這樣…都是我的錯…”
“你幹什麼不去?你去北京是你的事,別人又管不着你!”徐南方不説還好,她這樣一説,尚君澄是鐵了心要讓徐南方跟着一起走。
吉姆在旁邊小心的拉了拉吳詩卉的拎包,陪笑道:“吳小姐,差不多了,咱們先登機。”
“是啊,君澄你們先去吧,我陪着她坐會兒。”剛剛買票回來的葉飛羽一進門就覺到氣氛的緊張。
尚君澄一愣“幹什麼要坐會兒?和我們一起走啊。”他話剛説完,就聽見吉姆怪異地咳嗽了一聲,葉飛羽趕緊識趣地説道“哦,我買的是經濟艙的票,還要等會兒才能進去。”吳詩卉聽到這話,總算是氣順了點,但是眼圈還是紅紅的。
尚君澄看着葉飛羽,想要説什麼,葉飛羽已經拉着徐南方從包房裏退了出去。尚君澄他們從來都是坐頭等艙,頭等艙直接從vip通道登機,而葉飛羽和徐南方的經濟艙還需要等等。
徐南方掙開了葉飛羽的手,抬起頭看着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他,卻見葉飛羽滿含笑意地望着自己:“我才離開幾分鐘,你居然就能讓他們兩人鬧翻,還真不簡單。”徐南方淡淡的説:“我什麼也沒做。”徐南方斜睨了葉飛羽一眼“你不是就希望這樣嗎?不過,我讓他們兩鬧翻了,你怎麼不趁機去安你的吳小姐?倒陪着我了?”葉飛羽狡黠的一笑:“做事得循序漸進,見好就收。這叫可持續發展。”徐南方聽着他的話,雖然詞沒聽過,卻完全明白他的意思。徐南方冷冷一笑,沒再説話。這個葉飛羽,也絕對不是個省油的燈。
——葉飛羽領着徐南方進了機艙,只剛剛坐下,就見兩個尚君澄的助理從前面走過來,説要和葉飛羽兩人換一下位置,讓他們倆坐前面的頭等艙去。徐南方看了葉飛羽一眼,葉飛羽沒再謙讓,直接就拉着徐南方站起來,陪着她往前面走去。
徐南方邊走邊小聲説道:“看樣子你好像知道他會這麼做啊。”葉飛羽回眸看了徐南方一眼,謹慎的藏着自己的心思回答:“兜一個圈,效果更好。”徐南方明白葉飛羽的意思,讓尚君澄主動同情和伸出援手,才是上策。
她望着葉飛羽的背影,心裏頭有些寒,徐南方何嘗不知道光憑自己的演戲有些單薄,但她對這個世界還比較陌生,這樣就有了限制。可是這個葉飛羽,論機心,就不比自己差,又在自己所識的時代裏佔據了天時地利,若是和他為敵,恐怕是必敗無疑。
徐南方安着自己,還好,他與自己暫時是同盟,雖然她不知他還對自己隱瞞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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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於經濟艙的狹窄和擁擠,頭等艙可要寬敞得多。整個頭等艙,兩排位置,座位還可以伸展成為躺椅。尚君澄一行人把頭等艙給包攬了。徐南方進來的時候,空乘小姐非常客氣的陪着徐南方上前,規規矩矩地把她引到了座位前,身體基本上成九十度彎曲。
徐南方看見吳詩卉就坐在尚君澄的旁邊,趕緊往後面一排的座位上坐下了。但是尚君澄聽到空姐的聲音,還是剛好撇過頭看着徐南方。
尚君澄的笑很人:“這邊寬敞些,你等會兒暈機不會那麼難受。”他説着把自己的椅子伸展成躺椅,頭往後面自然地靠着“我累了,先睡會兒覺。”徐南方還以一個微笑:“那你睡會兒吧。”兩人之間都有些細聲細語,倒好象情人之間的呢喃似的。吳詩卉聽得極為彆扭,想要發作,尚君澄已經閉上眼睛,別過臉去。
空姐把一本緻的小冊子遞到了徐南方的手中“小姐,請問您要喝些什麼,需要用晚餐嗎?”葉飛羽靠着徐南方旁邊坐下,他把自己手中的小冊子還給空姐,一邊説道:“給這位小姐一杯檸檬水,還有芒果片。”葉飛羽把空姐送上的口香糖遞給徐南方,小聲囑咐着:“等會兒飛機起飛的時候,你把這個糖含在口裏,不停的咀嚼,但是不要下去。”徐南方懵懂地答應着“為什麼要這樣?”
“這樣飛機起飛的時候,你就不會太難受,也保護你的耳膜。”葉飛羽温柔的解釋着,吳詩卉卻站起身來,去取了一份雜誌,嘴巴里出了那三個字:“鄉巴佬。”但是總對徐南方説這三個字的尚君澄當着眾人的面反而不説了,他聽見葉飛羽對徐南方耐心的解釋,還忍不住轉過頭來,用一種看外星人的眼光盯着葉飛羽看“你什麼時候這麼會關心人啊,我怎麼原來沒看出來?”葉飛羽笑笑“我小時候也沒有坐過飛機,剛開始坐飛機也非常不習慣,老暈,這種滋味不好受。”他看了一眼徐南方,十分照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