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緋色卷第四十六章毒藥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徐南方被他緊緊地擁住,他的手也緊緊地握着自己的手,徐南方記得他的手傷還沒好,她想要提醒他,但葉飛羽卻好像絲毫也不在乎,越握越緊,手越疼,就銘記地越深刻。

徐南方的頭偏在葉飛羽的肩上,在黑暗中,她竟然有些惘,為什麼葉飛羽的懷抱也會讓她有種温暖的覺,是因為黑暗掩蓋了一切,所以讓她產生了錯覺,還是她的潛意識裏並沒有對葉飛羽的懷抱有所抗拒。

她對他説“飛羽,親我一下。”聲音細細如甘泉,讓人本就無法抗拒。

葉飛羽小心翼翼得吻着,蜻蜓點水般的碰觸着徐南方的,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誤入了沼澤,但他沒有碰到沼澤,而是得到了徐南方的回應,她的回應像是給了葉飛羽巨大的動力,他輕輕地撬開她的齒貝,淺嘗輒止地用舌尖往裏探尋,他依舊沒有遇上任何的阻力,直到兩條火蛇糾纏在一起,葉飛羽才像是決了堤的洪水,制止不住地索取着徐南方的舌。

徐南方閉着眼,只聽見自己的耳畔嗡嗡的響,她努力使自己不再去想尚君澄,她努力説服自己去受葉飛羽的愛,她可以聞到他身上的氣息,可以受到他的身子在搐,但是她還是抑制不住地淚滿面。

她的臉同葉飛羽的臉緊緊相貼,她的淚在兩人的臉龐間淌,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的淚水裏也和着葉飛羽的淚水。

從電影院出來的兩人,宛然是一對情再好不過的情侶。他們互相説着在電影院地一天是最美妙的一天,只是一個真情一個假意。

似乎對於他們來説。看得這場電影是最好看的電影,只是電影是什麼內容,誰也沒有看見。和他們一樣。零零星星地情侶也都十分滿足的走了出來。看來大家都是一樣,在電影院裏都得到了彼此想要地東西。

兩人手挽着手在大街上溜達。一家店挨着一家店地逛,就像徐南方在上海的時候,被尚君澄拉着去逛街一樣。她瘋狂地試着衣服,她記得她試衣服的時候,尚君澄總要在旁邊評點半天。然後接着挖苦嘲笑兩句,讓再矜持的徐南方也恨不能拿起衣架把尚君澄狠狠地敲一頓。尚君澄自己更愛臭美,他試衣服的時間比徐南方還要多,他總是要對着鏡子擺出多個造型,讓徐南方在一旁忍俊不,想不到男人家也可以那麼在乎形象。

想到前不久和尚君澄地逛街,徐南方還是忍俊不,但她卻要把這些都從自己的腦子裏頭收拾乾淨,她一直盯着葉飛羽看。對着他的這張臉使勁地看,讓他整個人都充斥在自己的腦海裏,只是為什麼那張臉。有時候會有些模糊,在印象裏會有點變形?

從試衣間裏走出來。她問葉飛羽。

“我這樣好看嗎?”這已經是她今天第八次問他了。

果然,他只會點點頭。

“好看。”葉飛羽卻説不出什麼意見,不論徐南方穿什麼衣服,他都會對她説,好看。

他也不試衣服,徐南方去試衣間的時候,他就站在試衣間的門外等着她,只要她把門打開,第一眼就會看見他。他總是目不轉睛地看着她,徐南方走到哪,葉飛羽的目光就會跟隨到哪,生怕少看她一秒鐘,就是天大的損失。

“是這件好看,還是那件?”徐南方挽着葉飛羽的胳膊,百媚橫生。

“都好看。”葉飛羽不温不火地回答着。在他地眼裏頭,徐南方便是如此,美的像一朵罌粟花。

徐南方知道葉飛羽不是敷衍,可是他的回答卻讓徐南方提不起興致來繼續試衣服。

她對他説,丹尼,我們去喝咖啡吧。

話一出口,她就變了。只覺得渾身都在顫抖,難道自己不是明明已經忘記?難道自己付出這麼多地努力,還是不能夠讓他從自己的心底消失?

她有些尷尬地抬起頭看着葉飛羽,可是葉飛羽卻好像沒有聽到那兩個字似地,他拉起徐南方地手“好啊。你想幹什麼都行。”已經全然包容她的一切。

徐南方忐忑地隨着葉飛羽走出成衣店,她也努力使得自己保持平靜,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她讓他陪着自己喝咖啡,然後又坐上他地車去湖邊坐遊艇,她在他面前大聲地暢快地笑,他則一直用笑臉看着自己,愛不釋手,就像看珍寶一樣。

她讓葉飛羽把遊艇開到湖的中央,那裏人最少。她在靜止的船上,遊樂的湖面上拼命的叫喊,這樣的事情只有和尚君澄在一起的時候才會做的,如今她一個人玩着,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直到兩人都已經疲憊不堪,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滿身的汗水。兩個人手拉手坐電梯上樓,手與手十指相扣,握得牢牢的。

葉飛羽的臉上是幸福的笑容,儘管累,而且自己的手臂隱隱作痛,也許明明是被吳詩卉那一掌,讓還沒有癒合的傷口,裂得更厲害了。可是為了能夠和徐南方在一起,看她笑,他只有把痛忍着。忍到現在,都已經有一些疲力竭了。

葉飛羽送徐南方回房間,徐南方卻停在了葉飛羽的門口,她曖昧地笑“我拿一樣東西。”

“我的璀璨之星還在你那。”徐南方直截了當地説。

葉飛羽有點發怵,但卻還是用房卡刷開了房門。那個盒子就靜靜地擱在葉飛羽的牀頭。徐南方走上前就要去拿,被葉飛羽一把拽住“非要現在拿嗎?”言語中壓抑不住的失落和絕望。

徐南方沒聽出葉飛羽語氣裏頭的不一樣,只是想了想,把手縮了回去。

“那好。我去洗澡,一會兒過來。”她衝葉飛羽揚了揚眉,只一挑眉,就百媚橫生。

她轉身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又退了回來“我就在你這裏洗個吧。”説這話的神情和平裏的徐南方簡直是判若兩人。她用眼斜睨了葉飛羽一眼,輕輕的語調,不急不緩的語速,配上她嬌滴滴的音,任是誰都該浮想聯翩了。

然而,徐南方的問話讓葉飛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他似乎還沉浸在什麼事情裏頭,連浴室裏頭何時傳來了嘩嘩的水聲都沒有意識到。

徐南方在浴室裏頭使勁地着自己的身體,任水順着自己的臉沖洗下去,把她所有的一切都沖洗乾淨。她還記得那個夜晚,和尚君澄共赴巫山,共達巔峯的那個夜晚,她還記得他是怎樣一點點親吻着自己的肌膚,又是怎樣一點點佔據了自己的身體,自己的內心。自己越是想忘記他,他卻還是會在不經意之間跳出來,是不是因為自己和他有過最親密的接觸,所以才會讓自己直到現在也無法忘記?

那麼,如果自己也和葉飛羽有這樣的接觸,心裏頭就不會這樣猶豫了吧?想要忘記他,就不會這樣困難了吧?

她走出來的時候,濕漉漉的頭髮蓬亂地搭在腦後,她用手捋了捋,頭髮還滴着水珠兒。她只從浴室裏頭穿了一件葉飛羽的襯衣,一件剛剛遮住半邊大腿的雪白的襯衣,襯衣緊緊地貼着她的肌膚,把她的曲線給完美地勾勒出來,一雙細腿在襯衣下顯得更加的纖長。她看向葉飛羽,眼角含,微微一笑,不需要説任何話,就把葉飛羽的魂魄給勾了去。

她當然有這樣的本事。她挨着他坐下。

毒的人,”葉飛羽好半天才説出這句話。

“明知道會沒命,還是奮不顧身地去食,就為了貪戀片刻的美好。”他是在對自己説話,明明是説着別人的命運,聽起來卻更是自己的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