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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小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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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這一片狼藉的“舞台”之上,作為參與者的其中兩位正在戰着,雖然無論是身高,體型,又抑或是各自的能力都不相同,或許在表面上真要説還有着什麼相同點的話,那便唯一隻在於他們此時同樣都是由純粹魔力所具現而出的英靈這一點…

但若論內在的話,此時他們從某個角度看來都極為相似,就像兩名選入狂暴的戰士一般,雖然由於他們的原因都各不相同,或許是真真正正由於狂化而無法抑制,又或許僅僅是因為本人的特殊格。

“哈哈哈!哈哈哈…打不動老子尼瑪就都是屎啊!”黑髮的berserker狂笑着,身體一抖,隨即那些剛全數命中他的鋼針都被抖落下來效果平平,旁邊僅僅是看的等人都產生了其實這樣的攻擊受不到什麼效果的念頭。

但正在攻擊的那位卻完全沒這樣的知覺。

“嬤嬤我倒要看看你個硬骨頭還能撐多久?!”作為archer的身體微微有些臃腫的英靈依舊中氣十足的説着,就像羅羅娜前世看的那些電視裏的蜀山劍仙一般,手捏劍訣當然這裏或許説是“針訣”更為合適。

隨即的無數繡花針再次像雨點一般向前方的敵人傾瀉而去,彷彿無窮無盡。在如此急速而密集的攻擊下,或許berserker下一刻就被紮成刺蝟般倒下也是理所當然,但事實卻是他倒下的那刻仍遠遠未到。

不閃不避的再次將對方的攻擊全數接下,berserker狂笑道:“不抵抗就不會死!難道你們不明白嗎?!思密達!”而回答他的依舊是如暴雨般傾瀉着的針雨,archer手捻“劍訣”嘴角微微一翹,冷哼一聲:“小,你以為嬤嬤我拿你沒辦法了嗎?!”無效的攻擊繼續進行着,這場本是兇險萬分的英靈戰爭此時不知為何成為了一場漫長的,類似“大富翁”的休閒遊戲一般,如果這樣的原因僅僅是出於此時對戰雙方達到的層次太高,那麼也太驚人了些…不過如果換了一個比較普通一些的存在過來,恐怕一照面就會敗亡吧?

雖然作為正在戰鬥着的英靈似乎正出於某種樂趣而並不覺什麼,但在一邊作為master的葛平卻開始到不耐,並不是因為擔心archer會戰敗,而是因為這場戰鬥持續得太久了,恐怕這樣下去不僅僅自己會了解archer的實力,就連別的英靈也會有所瞭解。

將archer實力太大暴並不是葛平想要看到的事情,畢竟如今處於被動的自己,如果每個敵人都是有備而來的話,會危險很多…

想到這裏,葛平輕咳一聲:“archer…夠了!”提醒道。

即使並不瞭解前方的這位berserker,但如果説archer的話,他何嘗不知道此時的archer僅僅是出於一種玩樂的心態?就像好不容易遇到一個不那麼容易玩壞的玩具一般…archer的實力還遠不止於此即使只是一聲輕咳,或許連距離比較遠的羅羅娜都不會聽見,但出於從者和master的羈絆,卻清晰的傳達到了archer的耳邊這聲輕咳落到archer耳中就像是炸響了一聲驚雷…

身影一閃,便拋開已經衝到身前的berserker,出現到葛平面前單膝跪下,如鬼魅般迅疾的速度讓同樣在一邊觀望的rider再次確認了一次這名英靈的捷參數至少達到了a。

“皇…皇上,奴婢這就送這子去見閻王爺!”archer惶恐的説道。

這強大英靈突然出現的這種畢恭畢敬的樣子讓在場的所有英靈或者master都對葛平高看了幾眼,要知道愈是強大的英靈,自尊心就愈是強大,想要讓這樣的存在屈膝幾乎是不可能的在惶恐的做下保證後,archer立馬回過神,一臉陰狠的説道:“哼!小,嬤嬤我生氣了…以為只有你才會妖法嗎?嬤嬤我也會!”

“想當年嬤嬤我還年輕時,也是一朵金花呀!”尖鋭的身影像憑空炸響的一聲響雷,嚇得距離archer最近的葛平差點滾下台階,同時也讓周圍所有人耳膜隱隱有些刺痛但這陣刺耳的噪音並不會讓他們覺得不滿,因為此時他們的目光就已經被前方所突然出現的異象所引住了。

就在聲音落下的一刻,下方還在狂笑的berserker所在的地方已經突然被黑暗所籠罩,即使是有着最鋭利眼睛的英靈,也無法穿透進去看到裏面的景象…或許在裏面看來也是一樣似乎是一件結界類寶具,但對於結界類寶具來説規模也確實太小了些,僅僅只有十多平方米大小的完全漆黑的空間,這樣微笑的區域,捷也a的berserker恐怕僅僅只需要一秒都不夠就能離出來但讓所有人詭異的是,berserker不僅僅毫無反抗的就被納入這漆黑的結界,而且在進入之後,便久久也沒有突破出來的生息,反而還在裏面發出着第一次帶上了驚疑的狂怒聲,就像一隻困入籠中的困獸。

“archer,這是?”同樣驚訝的還有葛平,他喃喃問道,但隨即又覺得後悔,這樣的寶具效果如果因為回答自己的問題而落入敵人耳朵裏就不妙了。

“皇上稍安勿躁…那是奴婢的小黑屋!”archer淡淡一笑,但這本是雲淡風輕的笑容,卻讓人覺刮來的是一陣來自墓地的陰風不知從哪裏摸出一隻加滿了酒的杯子,隨即臂膀一抖,憑着能驚人的魔力一震!那酒便冒出了騰騰熱氣也不管酒杯還滾燙得很,便一把到一臉愕然的葛平手中:“且看奴婢給您來一出‘温酒斬華雄’呀!”也不管對方是否明白“温酒斬華雄”是什麼一個意思。

完縱身一躍,那微微臃腫的身軀就像一隻突然彈起,但落到地上卻突然失去了彈的皮球,穩穩的落到地上,邁着沉穩的步子,款款走向那罩住了berserker的小片黑區域。

這微微有些臃腫的軀體不知為何落到在場所有人眼中,似乎變作了一個大膀圓的,正在走向絞刑台的劊子手身影…

“哼…現在你什麼都看不見了,看你還能翻得出什麼大!”archer冷哼着,身後再次蕩起一陣漣漪,大量鋼針再次從漣漪中冒出…

但和之前無盡投的針制不同的是,這次冒出的鋼針各自口徑,尺寸都不同,或許此時的這些鋼針説是武具,還不如説是刑具來得貼切隨手捻過一枚最為細長的,冷笑着走進了那“小黑屋”之中…

“待嬤嬤我先給你套個項圈,再好好疼愛你!”這樣的話語,從小黑屋之中不急不緩的傳來。………“待嬤嬤我先給你套個項圈,再好好疼愛你!”這樣的話語,彷彿因為這破壞得不堪入目的地形問題而彙集成迴音,陰森森的迴盪在在場所有人耳中…

或者説,甚至連並不在場的人也聽到了在於遠處的caster協會,那加持着無數層防禦系魔法障壁的漆黑地下室之中,兩方本處於對立關係,但因為各自原因而暫時聯合在一起的傢伙正靜靜的坐在那裏,看着前方那用魔法投影而出的,能清晰展現出戰場那方戰況的鏡像。

在聽到archer的這句話時,n不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了下口水早在不久前,他也享受過這樣的待遇,有過深切經歷的他完全可以瞭解,這件寶具並不是依靠傳統攻擊來進行傷害,更多的而是從神智上摧毀對手,是一類屬於拷問,而非殺敵質的寶具。

但對於英靈來説,和人類其實並無太大差別,受到這種超出臨界點的攻擊依舊會崩潰,如果上次不是事先準備好了替身而沒有完全承擔下這件寶具的威力,恐怕n已經敗亡,但饒是如此也給他留下了沉重的心理陰影。

“n,這就是你上次遇到的那位英靈嗎?”前方全身覆蓋於黑袍之下的caster協會會長,也就是caster的master看着那真實傳遞着戰況的鏡像,沉聲問道。

“啊…是的。”由於目前處於同盟關係,n沙啞的回答道,同時提起這個給予了他重創的英靈的時候,喉嚨莫名的有些乾燥。

會長陷入了沉默,轉過頭,看向立於他旁邊的caster,畢竟説起來,到時真正面對這個棘手存在的不是他,而是同作為英靈的caster。

“如何?”他這麼問道。

“的確是一個大敵…”caster認真的點了點頭説道。

這是一個不會開玩笑的傢伙,正如穿着一樣一絲不苟,因此無論相比那莫名其妙的提出結盟要求的喬布斯,還是那作為他英靈的n,caster對於會長來説都是最能信任的盟友。

“這個看起來能剝奪視覺的結界,對於失去理智的berserker就像是天敵一般!已經完完全全演化成類似於人類和野獸的爭鬥了啊!而且現在看來這個寶具即使在結界寶具中也是處於a級別的!”caster繼續説道。

“雖然這個英靈古古怪怪,但似乎分析能力並未失去,看來不是能放在優先處理的目標,如果認為這個記憶混亂的傢伙是隻作為獵物的兔子就大錯特錯了!恐怕會落得和berserker一個下場吧?!”完搖了搖頭,隨即轉身走遠,身影緩緩的消失,而伴隨着caster那漸漸消失不見的身影傳來的是:“沒什麼好看的,狂化是berserker最強大的地方,但同時也是最大的敗筆。既然弱點已經被發現了,那麼敗北也只是時間問題。”

“啊…我早就想走了。”同樣説着,並且身影漸漸靈體化的還有n。

整個黑暗的地下室中,僅餘下會長和喬布斯依舊帶着不同的表情和心思,盯着那正傳達着戰況的魔法鏡像…………場中,這僅僅只有十多平方大小的漆黑區域,彷彿是連接於深淵地獄的異世界,能清晰聽到裏面傳來的惡毒笑聲,以及微微痛哼聲或許一開始還不會有,但慢慢的就會出現,在這個剝奪視覺,痛覺提升兩倍的名為“小黑屋”的寶具中,對對方傷害的並不是**,更多的是神。

在這種針對的是特殊地方的寶具下,berserker本無法免疫,並且進入了狂化,依靠着本能進行攻擊的他,在剝奪了視覺之後已經無法逃離這漆黑的結界寶具…

但ex的耐久也不是毫無效果的,至少這次近乎凌遲的酷刑持續了整個下午,在這一整個下午,城市中的居民都能清晰聽到這個區域所傳來的惡毒笑聲,使之遠遠避開,就連前來一看究竟的勇氣都不曾擁有。

葛平蹲在地上數着螞蟻,此時的他倒不在意什麼會暴出archer寶具能力的事情了,畢竟已經完全使用出來了不是嗎?不過從外面倒是完全無法得知裏面的事情,倒也算是還不算全盤托出。

至於archer之前給他的那杯酒早就涼掉,並且喝掉了…

但就在這時,那“小黑屋”終於再次出現了新的進展。

“哼!這樣就不行了?真沒趣!”在這樣一聲能明顯聽出是屬於archer的冷哼聲中,這漆黑的區域終於自主的破開,出了裏面的面貌。

而這寶具的消除也代表着戰鬥的結束黑暗破開的一瞬間,甚至隱隱約約的在眾人眼中展出了類似拷問才會使用的木馬的一角…

但相比這讓人心寒的神秘事物,更讓人能清晰看到的是那正翹着腿,坐在一張小椅子上摳着鼻孔的archer,這幅悠閒的樣子,毫無疑問的所謂勝者來擺出的,但這悠閒的樣子卻讓人難以置信這傢伙似乎是輕鬆解決了對方?

摳完鼻孔後,archer將摳過鼻孔的手指往前方一彈,或許由於太遠,並不能讓人看見是否有不和諧物彈出,但可以肯定的是,archer手指所指的方向berserker正沉默的站在那裏血模糊的。

“這小烏龜是條硬漢!居然死到臨頭了也還是什麼都不肯招。”archer無所謂的説道,完全沒有考慮到其實剛才對方是由於正在狂化狀態而不會回答這一點。

“哦,什麼嘛,一清醒過來,眼前的對手就換了一個了嗎?”小黑屋消失後,再次展現在所有人面前的berserker喃喃説着,但此時的他眼神已經恢復清明,就連之前會説的帶着“思密達”的語癖也沒有出現。

狂化已經解除了…的確,既然這具身軀已經開始消亡,或者説已經“死掉”的話,即使是再深程度的狀態都會解除。

“算了,只要我還有聖遺物留在這個世界上,總會有一天又會像之前一樣復活過來…”berserker説着,身軀正緩緩還原成最純粹的魔力,飄散在空氣當中,這也預示着berserker之階的他的敗北,搖了搖頭,似乎對自己目前狀況不以為意。

此時的berserker終於注意到前方再次將他“殺”掉了一次的傢伙,某種程度上這才算是他們的第一次會面。

“這次將我‘殺’掉了的人是你嗎?不過同為英靈的你,竟然還能打敗狂化後所有參數再提升上一個階層,並且神a效果的我,要知道我可是來自創造了宇宙的民族啊!你的血統更在我的血統之上嗎?真名到底是什麼呢?真是讓我好奇!”berserker看着archer説道。

坐在板凳上的archer看着前方這個不見一絲驚慌,同時身上發着魔力光芒的傢伙,心中突然警覺起來,大喊一聲:“狗賊!死到臨頭還想自爆?!別妄想了!奴婢不會讓你傷皇上一!”瞬息出現在葛平身前。

“…”莫名其妙的舉動讓berserker疑惑的皺了皺眉頭。

“別白費心思了,berserker…archer的記憶處於混亂狀態,不説作為master的我,就連她本人都不知道。”葛平冷靜的説道。

“這樣啊,可惜。”berserker一愣,出瞭然的表情説道:“無盡的沉睡…還真是傷腦筋啊。”隨即便完全還原成魔力飄散在空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