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聞到真理的味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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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聞到真理的味道了嗎?
無盡的蔚藍之海中,一艘看起來並無特別的客船正在行駛着,同樣毫無特別的還有它所前進的路線——也依舊朝着它所預計的方向,如果真要説特別的話,那麼就只有這艘客船的動力源頭。
那本該是安置着鍊金師所製造的動力系統的地方,彷彿受到了什麼特意的攻擊一樣,破開了一個大,而那本作為客船的動力裝置恐怕也由於這樣的攻擊早就無法使用了…而同樣受到了攻擊的還有這艘船的船身。
但即使是這樣,這艘船也依舊穩穩當當的行駛着,向着它所既定的航線。無數鋼鐵製成的鎖鏈將船身層層纏繞,而鐵鏈的另一頭所連接的則是一隻巨大的海生魔獸,影淵鯨——球球,作為普朗克海賊團的秘密武器而存在的被飼養已久的温順魔獸。
這艘失去了獨自在海洋中形式的能力的客船,被這隻巨大的魔獸拉扯着向着乘客們想要到達的地方前進…當然不是出於好心,僅僅是因為馭使着這隻魔獸的存在剛好與他們方向一致而已。
作為一隻罕見的巨大海生魔獸的球球將背部出水面,廣闊的黑後背彷彿一個巨大的籃球場,是足以讓人平穩立足於之上的弧度,而正是這漆黑的場地上,卻有着一座完全由黃金組成的巨大座椅——如果按照強盜身份來説,如今是作為強盜頭子的羅羅娜正坐在之上。
但在這黃金的肅穆之的襯托下,説她是一名坐擁全世財富的暴君更顯得貼切些。
“羅羅娜大人,您要的巧克力雪糕。”之前的作為這隻魔獸的主人,以及整隻海賊團船隊船長的普朗克以及變成了一個普通的下僕。
一身惡趣味的女僕裝穿在身上,他甚至能清晰的聽到那本是自己船員的手下在背後偷笑的聲音,而這樣的發展僅僅是出於前方坐在黃金王座之上的“王”的一個惡趣味,或者説僅僅是由於自己之前對她有所冒犯。
早知道這樣,給十個膽子,他也只會選擇在老巢裏睡午覺,而不是出門“狩獵”啊普朗克這麼想道,奉上了手中的冷飲。
“啊…沒你的事了,退下吧。”輕輕呼喚的聲音,彷彿坐擁着一個千人的大海賊團的普朗克在她眼前不過是微不足道,呼之則來的灰塵。
放下手中握着的一華麗的繮繩樣子的道具,接過了普朗克遞上的巧克力雪糕,那繮繩的一頭掉落到地上,而另一頭則深深的陷入了身下這隻巨大魔獸的體內,這一切普朗克都看在了眼裏。
本以為即使制住了自己,對方也無法控這隻自己海賊團飼養已久的球球,但沒想到在對方一臉淡然的從身後顯現的寶庫中取出這件繮繩樣子的寶具,球球就立馬聽令於她。
而在控制了球球之後,就立馬做下了讓球球毀掉這艘船隻動力系統的命令——可怕的傢伙普朗克落下冷汗,應該説怪不得是比自己名聲高出無數倍的世界級大惡人嗎?這樣以來,無法獨自在茫茫大海中航線的客船,無論自願還是強迫,變得都必須為之服務。
可以説如今駕馭着球球的她,有了號令這裏所有人的本錢,而無關她的名聲是否足以讓對方畏懼以及她此時是否有着殺掉這裏所有人的力量。
不是顯赫的名聲讓對方畏懼自己,而是先讓對方畏懼自己,再將自己名聲傳誦出去而變得更為顯赫嗎?遵從的退下的普朗克深深將這個身影納入眼裏——真不愧是懸賞金額一億的傢伙坐在巨大的黃金王座之上的羅羅娜接過普朗克遞來的巧克力雪糕,卻發現對方似乎本沒有準備上勺子,不過算了…畢竟只是一個海賊頭子,想要苛求他像專業女僕一樣細心是不可能的,即使現在的確是由於自己的懲罰而穿上了女僕裝也不可能變成一名專業的女僕。
但這樣倒難不到羅羅娜,憑空煉成是她的拿手好戲,纖手一張,一細長的銀製調羹變出現在了手中。
雖然之前的學院祭事件對於自己來説,金錢上是毫無收穫,但歸於那客户端的效果,在越級幹掉那隻藍龍和一臉獵奇的貓之後,連勝十一級倒是意外之喜了。這一點讓羅羅娜瞭解到,果然有外~掛和沒外~掛待遇差別是非常不同的。
沒想到那隻獵奇貓和它的玩具竟然有着這麼高的等級,僅僅是幹掉了這兩個等級就直接飆升到了lv61,雖然僅僅是六十級出頭了那麼一點,但定義上來説是完全不同的,61級已經達到了按照魔法師來説的大魔導師水準,雖然還沒到和那些聖騎士同等的聖級,但距離咒法師等級也差之不遠了。
在等級提高的同時,由於智力點數得到分配而提高的關係,羅羅娜體內的魔力也連帶着提高,之前能少量的同時投影出部分寶具便是證明,雖然還達不到固有結界中那種一擊之下像星河也為之倒墜的程度,但就排場來説已經足以讓所有人類震驚。
這樣的等級再配合着各種寶具,面對那些聖騎士應該足以抗衡才對,這也是羅羅娜即使是出於某種目的,但依舊毫不在意的將自己身份暴在眾多乘客面前的原因。………廣闊如籃球場一樣的海獸背上,坐着的僅有羅羅娜一行人。
羅羅娜是因為自己似乎只能騎乘生物,直接踏足船上就會馬上陷入暈船的惡劣效果而不得不將這隻巨大魔獸當做自己的“船隻”至於艾倫他們則是由於羅羅娜暴身份的舉動而被冠上的“惡騎士的同夥”的頭銜讓他們本無法像普通乘客一樣安心的呆在貴賓艙的柔軟大牀中。
但倒不是什麼問題,由於這隻魔獸的巨大,使得他們及時將這裏作為自己的船隻也不會有什麼不便,僅僅會覺得驚人的寬廣,真要説不適的話,也就只有天而海上的陽光又太過猛烈的這一點。
不過這樣的話,是僅僅上一把大大的沙灘傘就能解決的問題,明明是出海遠行,此時受着天的陽光的他們,卻像變成了做遊輪外出度假一般,當然,即使是這樣這艘“遊輪”的平台也顯得太過廣闊了些。
一邊的沙灘傘下,是躺在剛搜刮而來的金幣上呼呼大睡的絲沫,事隔多的她,終於再次擁有了躺在金幣上入眠的機會,就連貴婦人戴在手上的寶石戒指都沒有放過,即使是僅鑲上了小小的一顆寶珠的懷錶都被納入了絲沫的囊中。
如果説在這陽光下,羅羅娜所坐的黃金王座便是其中一個最讓人覺耀眼的存在的話,那麼另一個則是絲沫正躺着的金幣組成的温牀。
但這本該僅屬於絲沫的温牀之上,卻坐了另一個身影——弗莉絲,從學院跟隨到了至今的少女,或許是由於曾經在學院期間同寢室的關係,絲沫並不排斥她在自己入睡的途中進入到自己三米之內的範圍。
雙手抱膝坐在金幣堆上,任由天頂的陽光落於自己銀的秀髮,弗莉絲正如平時一樣發着呆,看不出心裏想着什麼。但正是這時候,照在她頭頂的陽光卻突然被一道影子所遮住,這突然而來的光線變化也打斷了這名少女的發呆。
“弗莉絲,我有着一些東西要向你確認…雖然本該一早就問的,但我也是最近才理順的思路。”羅羅娜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黃金的王座上跳下,來到了弗莉絲面前。
“…”對方並沒有言語,但羅羅娜知道她已經開始聽了,僅僅是覺得暫時沒有回答必要才做出的沉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