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藉着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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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我就知道爸爸是媽媽的雷區,沒想到過了十多年媽媽還是過不去心裏的這道坎,我生怕因為提到爸爸的媽媽真的跑去相親了。
從媽媽的反應可以看出我那素未謀面的老爹肯定還活的好好的,可他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讓媽媽過了這麼多年連跟自己的兒子都不願提起。
媽媽的小腦袋枕在我的胳膊上,極大的限制了我的活動,本想吃點豆腐當點心的計劃落了空,和媽媽的一番談話也讓我深前路的艱辛,到底該如何打破媽媽的心防,走進她的內心,我苦苦的思索着,沉沉睡去…啪。睡夢中,我忽然覺鼻子一酸,猛地從牀上坐了起來,媽媽的手從我臉上滑落,我了眼睛,拿起牀頭櫃上的手機看了眼時間,才凌晨五點,藉着手機的微光,只見媽媽已經睡到了牀中央的位置。
正呈大字形躺着,看樣子是她翻身的時候手不小心到了我的臉…我打着哈欠,剛要放下手機睡個回籠覺,手指無意間觸到了屏幕,已經鎖屏的手機又亮了起來。
斜斜的照向了媽媽的下身,本有些睡眼惺忪的我一下子神了起來,不知是不是因為媽媽多年來穿着睡衣睡褲養成的習慣,導致了媽媽本不會去注意自己的睡相,媽媽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穿的可是清涼的睡裙。
原本入睡前媽媽還枕着我的手臂側對着我,不知在睡着後翻了多少次身,此時媽媽的裙子半邊已經被到了間,出三分之一純棉的白小內褲,剩下的半邊裙子堪堪遮住底褲,兩條圓潤如玉的大長腿毫無阻攔的印入眼底。
媽媽蓋在薄毯下的肚子規律的起伏着,呼平緩,應該還處於深度睡眠之中,我的腦內天人戰,沒有系統的輔助,我沒法準的掌握媽媽的睡眠狀態,要是她突然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的兒子在扒她的內褲…
這畫面光是想想我都頭皮發麻。可這種機會可遇不可求,甚至是説僅此一次也不為過,且不説我現在和媽媽同牀睡覺都是奢望,更別提媽媽還破天荒的穿上了睡裙,天時地利人和似乎都站在我這邊,我只剩下一個念頭,拼了!
下定決心,我開始躡手躡腳的往牀尾挪去,真就是幾釐米幾釐米的挪動,生怕動作太大驚擾到媽媽的美夢,光是從牀頭爬到牀尾,我就爬了近五分鐘,心一直吊在嗓子眼,神高度的集中和緊張讓我覺比跑了十公里還累。
好在我安然無恙的抵達了目的地,調暗了手機的亮度,我舉着手機屏幕照着媽媽的下體,一如我當初第一次下媽媽的睡褲,小內褲的襠部隱隱頂出了駱駝趾的痕跡,中間一條微微下陷的裂縫讓我目眩神秘,我儘可能的將手機貼近我出生的地方,期待藉着手機的微光,再次一睹那神秘的真容。
然而白的小內褲並不如我所願那般透光,不知是材質的問題還是手機的亮度不夠,儘管手機都快貼上媽媽的襠部,我所收穫的還是那一小塊白的布料。
我有心將內褲撥到一旁,卻還是沒狠得下心,要説裙子被到間,還能是睡姿的問題,可內褲被撥到一旁,要是媽媽中途醒來,看到自己的下體光溜溜的在外面,我都省的解釋了,直接等開庭吧。這就是系統依賴症了。
雖然進展緩慢,可我靠着系統親到了媽媽的朱,甚至偷偷親過媽媽白如少女的,如今系統掛機,我失去了夜襲卡的支持。
就連媽媽身上的這一小塊白布,都像天塹一般擋在我的面前,我無能為力,明明只需輕輕一撥就能見到朝思暮想的美鮑,我卻承受不起媽媽驚醒的後果。
我自嘲的笑了笑,笑系統的無能,也笑自己的膽怯,意興闌珊的想要收工,突然驚覺我為何要執着於最終目標?媽媽一直藏得嚴嚴實實的兩條大白腿不就毫無防備的在我面前嗎?昏暗的房間給予了我莫大的安全,我再次興奮了起來。
舉着手機,從大腿處,一路向下,最終定格在那一對小巧雪白的蓮足上,五顆圓潤飽滿的腳趾如列陣般排列着,紅潤光澤的趾甲修剪整齊,沒有任何裝飾,足背白皙細膩,青筋隱隱可見,心保養的玉足粉異常,不見一絲硬皮,我伸手在媽媽的足跟上捏了捏。
覺比我手心的還要柔軟。埋頭在媽媽的足心深深一口,伸出了舌頭貼了上去,一路攀升,含住了小巧的足趾,舌頭在趾縫間穿梭遊蕩,沿着小拇指蜿蜒直上,順着足背拐到了光滑的腳踝,來回繞行了兩圈,沿着小腿肚的側邊向着目的地進發。
我可不是急上頭的一通亂,而是跟隨着媽媽呼的節奏,只有在媽媽呼氣的時候我才展開行動。朝向媽媽時我一直保持着憋氣狀態,避免我的呼打到媽媽的身上驚擾到她的美夢,憋不住了就把頭扭向一旁急促的換幾口新鮮的氧氣。
同時用力的嚥着口水,儘量保持着口腔的乾燥,濕漉漉的舌頭同樣可能會讓媽媽產生不適,增加驚醒的風險。手機在欣賞完媽媽的美腿後我就收了起來,同樣是擔心媽媽醒來後會注意到昏暗的房間內唯一的光源。
緊急預案也必不可少,只有媽媽有要醒過來的跡象,我就往牀邊一滾,直接假裝掉下了牀,人在剛睡醒時思維會變得遲鈍一些,我就可以藉機遮掩過去。
一路上了豐腴的大腿,本想再慢一些好好品嚐一番,可心繫着那神秘的三角地帶,內心不由的有些急躁,索不再停留,直接到了大腿處,輕輕的咬住內褲箍在骨上的鬆緊帶,頭微微上抬,繼而放鬆,來回往復,拉扯着媽媽的內褲,這個動作讓我莫名的興奮。
雖然這個方向並不能達到摩擦媽媽小的作用,可光是兒子咬着媽媽的內褲這幾個關鍵詞就讓我衝動不已,更何況這條被咬住的內褲就穿着媽媽身上!我內心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要用牙齒親自為媽媽褪下她最後的屏障。
咬着媽媽的小內褲玩了幾下,報了它擋着我回老家探望的仇後,我再次伸出了舌頭,沿着三角形的邊緣了下去,直到大腿和內褲的夾角處,我盡力的伸長了舌頭,進了那道夾縫,媽媽光溜溜的白虎美就在一指之隔,鼻尖傳來了茉莉花的香味。
當然,我的內褲也是這個味道的,因為我和媽媽用的是同款的內衣皂…就在我抬起頭,即將親上這趟旅途的終點,和媽媽的小來個隔岸相望時,我忽然聽到了門把手轉動的聲音,驚的差點一頭栽倒在媽媽的小腹上,寂靜的房間裏只剩下媽媽平緩的呼聲和門把手傳來的動靜。
門被緩緩推開了,所幸來人應該是擔心發出太大的聲響,速度並不快,我的腦子雖然僵在了那裏,可身體本能的躺了回去,順手將手機放回在牀頭櫃上。
眼睛眯起一條縫隙盯着門口,來人已經悄悄走了進來,手掌處發出微光,看樣子應該是正捂着手機的屏幕,我平復着呼,裝作依然睡的樣子,倒不擔心會有什麼危險,藉着光亮,我看到了來人高聳的脯,這個size除了大姨還能有誰,難怪大姨昨天晚上那麼早就熄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