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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改掐為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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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着房間的燈就被打開了,我又嚇了一跳,原來媽媽就站在台燈照不到的門口開關旁邊,難道她一開始就在那裏了?我説怎麼不開大燈。

原來在這等着我呢,我剛要是上了手,別説香噴噴的大饅頭沒吃到,只怕是還要吃上幾個大嘴巴子,真不知道該不該謝那個詭異的夢了。

“怎麼樣,我就説我兒子不是那種人,經得住考驗!這一萬塊錢可是我的嘍…”媽媽一下子跳到牀上,開心的數着手上的一疊爺爺,了兩張拍在我面前當作我的“佣金”我真的是不知道該説什麼了。

在這個鬧鬼的房子裏,一對雙胞胎姐妹花打賭自己的兒子/外甥會不會摸他大姨的兒嗎…這是什麼奇葩的劇情,我都懷疑我還在做夢,然而手上兩張爺爺散發的清香的卻又如此的真實。

“喂,100張你就分我2張,太黑了吧啊sir。”媽媽不知道是因為我通過了考驗還是掙了一萬塊軟妹幣,或許兩者皆有之,高興的眼睛都快成了一條縫。

“小孩子要那麼多錢幹嘛,媽媽給你存着娶…媳…婦…”

“我看你一開始就壓沒睡着看到你媽媽進來了吧!”大姨雙手抱,居高臨下的俯視着我,伸出兩隻手指,在自己和我的眼前來回指着,也不等我狡辯。

就兀自離開了,然而大姨的手剛剛碰到門把手就縮了回來。

“嘶,好冰哦…你的門用冰雕的嗎?”話音未落,大姨又往後倒退了幾步,從門縫裏滲進了大片的水漬。

“廚房的水龍頭,你不會忘記關了吧…”媽媽的臉上已經沒有勝利的喜悦,瞬間變的蒼白一片。

“剛不是突然停水了嗎,我尋思着開着水龍頭來水了不就能馬上知道了,雖然水池的子沒有拔下來,可這才多久就淹到這裏了,不會向衞生間嗎?”我和媽媽面面相覷,心知該來的還是來了,剛要爬下牀去衣物堵住門縫,這時候躲在屋子裏是最安全的,出去能幹嘛,和阿飄摔♂跤嗎。

水蔓延到我電腦桌前自己就不動了,眨眼間就開始凝固了起來,形成一大片白的冰面,散發着眼可見的絲絲縷縷的寒氣。

整個房間温度開始急劇的下降。***察覺到温度的驟降,一直很淡定、不知道為什麼堅持認為一切都是我在幕後搗鬼的大姨也有些慌了,即使是空調。

那也得有足夠的時間才能製冷,這瞬間下降的温度顯然超出了人力所能控制的範圍,大姨慢慢的向後退着,直退到了牀邊輕聲問道:“這…這情況正常嗎…難道這就是你們之前遇到的那個東西出來的?喂,趙曉芸,你幹嘛呢?!”趙詩芸一扭頭髮現經歷過幾次靈異事件的妹妹已經鑽入了被窩,雙手捂住耳朵,趴在牀上一動不動,進入了我不動,敵不動的自欺欺人模式,氣的甩掉拖鞋跳上了牀,騎在妹妹身上,使勁的掰着她堵着耳朵的手。

“你裝死有什麼用啊!快給我起來!起…來…啊!你又不是第一次了,告訴我該怎麼辦啊!”媽媽的雙手就像焊在了耳朵上一樣,即使大姨費了老鼻子勁翹開了一條縫,一鬆手就立馬堵了回去。

“媽媽已經用行動告訴你該怎麼辦了。”我懶得搭理這倆姐妹花的鬧劇,思索着水為什麼會在電腦桌前戛然而止。

我的房間裏可沒有什麼工具,已經滲透進來的水要怎麼清理出去,總覺得放任這攤水呆在房間裏會出大事,更何況它居然自發的結成了冰,簡直是在拿着大喇叭在喊着我要開始搞事了。

趙詩芸放棄了將這隻鴕鳥從沙子裏拔出來的想法,用力的掐了下妹妹的翹,奇怪的是即使是這樣妹妹都沒吭一聲,緊了緊披肩,看着的盤腿坐在牀尾,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大外甥,堅定的説道:“我可不會像你媽那樣龜縮起來!

我趙詩芸就是死,死在怪物的嘴裏,被吃的一骨頭不剩,那我也要睜着眼睛,勇敢面對!”大姨表現出與媽媽截然不同的勇氣有些驚豔到我,我不由的心生敬意,轉過身去拱了拱手。

看着大姨堅毅的目光説道:“霸氣!從今往後,我的作文《我最敬佩的一個人》非大姨您莫屬了,偶像您要不要移駕到這邊指導一下工作。”媽媽是指望不上了,幸好大姨還算鎮定,兩人計長,只能請大姨過來一起商量一下對策。趙詩芸白了大外甥一眼,這種時候不是應該你這個大男人站出來。

讓淑女躲在背後嗎?真是一點都不紳士,然而豪言壯語剛放出去,只能硬着頭皮,手腳並用,小心翼翼的往牀尾這邊爬過來,剛爬兩步,趙詩芸對上了外甥了目光,大外甥正透過自己的領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趙詩芸低頭一看,哇,這不是什麼都給他看光了!

連忙一手捂住領口,狠狠的瞪了這個不老實的小鬼一眼,大敵當前,也只能繼續前進了,雖然大姨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然而僅這一秒,寬鬆的吊帶睡裙已經將被困在罩罩內的大半個雪白酥了出來。

從我的角度,從雪白的球,緊緻的小腹,淺紫的‮絲蕾‬內褲,到兩條圓潤的大腿都一覽無餘,雞兒不爭氣的跳了跳,我連忙移開了視線,左右張望起來。

大姨最終還是挪到了我身邊,惡狠狠的説道:“我還是低估你了小鬼,沒想到你段位這麼高,這種時候都不忘佔自己姨姨的便宜。”這一波我真的是冤比竇娥了,誰家的大姨會穿着真絲吊帶睡裙跑進外甥的卧室裏搞風搞雨,你要是穿着和媽媽同款的睡衣,我能看到你的鎖骨就不錯了。

不過到底是連人家的底褲都看了個遍,為了照顧女孩子的面子,我也不好爭辯什麼,説多錯多,只能默默認下這個指控。

本以為一直跟我不對路的大姨要藉機説教一番,沒想到大姨卻安靜了下來,緊接着一隻手就搭在了我的胳膊上死死的攥住,雖然力氣不大。

但是那一排價值不菲美甲是有穿刺加成的,我被大姨的手指甲戳的頭皮發麻,還以為大姨是在懲罰我剛才佔她便宜的行為,咬緊牙關忍受着,胖次都看到了,這個票價,值!

大姨見我還是呆呆的坐在那裏,眼神飄忽不定的四處亂瞟,手上又加重了幾分力氣,我覺我的胳膊上起碼有五個血印了。

“你發什麼呆呢!快看那邊!”大姨焦急的喊道。

“啊?”我順着大姨示意的方向看去。

只見從門縫處延伸進來的冰面上湧進一條條細長的黑線,最終在冰面的盡頭開始凝聚,形成了一團黑的陰影,體積雖然只有籃球大小卻散發着宛如實質的惡意,我下意識的往天花板看了看,白的吊頂上並沒有對應的反物。

眨眼功夫,黑影已經愈發凝實,稠的都快滴出水來,同時開始緩緩的顫動起來,竟隱隱有要離冰面的意思。

大姨再無先前的鎮靜,改掐為搖,死命的晃動着我的胳膊,帶着些許哭腔喊道:“這是…什麼東西啊…我還以為你給你媽下幻藥來着,怎麼真的有鬼啊!我不玩了,我要回家…”我能想象出大姨的恐懼,系統加身的我心也涼了半截,這還是我第一次直面鬧鬼的真兇就搞這麼大,我只是叫大姨過來看看這一塊冰要怎麼出去,沒想到就給我看出麼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