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攬在後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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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陰沉着臉,緩緩坐了起來,拳頭鋪天蓋地地朝我頭上落下,一邊揍我一邊訓斥道:“給你!
一點!顏!你就!開染坊?!”我哪裏敢躲,只能硬生生的扛着大姨梆硬的拳頭,大姨雖然看起來和媽媽一般身嬌體弱。
但大姨可是練過的,而她揍我也不會像媽媽那樣手下留情,哪怕我用手護着腦袋,也有些低擋不住大姨疾風驟雨般砸下的粉拳。
“我錯了老姨,再打要傻了啊…噠咩…”我的求饒絲毫沒能讓大姨心軟,反而讓大姨的出拳更加迅猛,到最後我實在是扛不住了,瞅準大姨即將落拳的時機,憑藉我出的反應神經,一左一右抓住了大姨的手腕,這才得以稍稍息。
大姨猛地掙扎了兩下,卻掙不我的鉗制,大姨着氣瞪着我,一對大白兔急促地起伏着,深的小裙子在主人劇烈的動作之下被到了大腿處,兩條白花花的大白腿一覽無遺,無一不在刺着我的神經。
我有些口乾舌燥,忍不住嚥了口唾沫,大姨自然察覺到我輕佻的舉動,而我上下亂掃的眼神更是讓大姨的火氣暴漲了三分,然而不知為何,我的膽子卻又大了起來,身子一傾,再一次緩緩將大姨壓在了沙發上。
“趙亮你!唔…”
“快放開!唔…”
“你敢!唔…”大姨對於自己再次“屈居人下。”顯然十分不甘。
然而只要她一開口説話,我就用嘴封住她的話語,一來二去,大姨自然也察覺到了我的意圖,卻又不敢再開口,雙手被我壓在頭上,而我的噸位也不是她輕易能掙的,只好閉緊了嘴巴,用眼神惡狠狠地瞪着我。
我伏在大姨身上,有種大仇得報的快,一如大姨一開始戲耍我那樣,只不過現在貓和老鼠的位置調了個頭,雖然我只是壓在大姨身上沒有動作,但顯然我的身體不是那麼想的,下的擎天柱緩緩站了起來。
魯地頂在了大姨的小腹上,大姨的神由憤怒漸漸變成了驚恐,顯然,眼下的局面勾起了她的某些不太美好的回憶。
我心中一痛,曾經對大姨的所作所為不僅給她留下難以磨滅的陰影,更是我心中永遠的愧疚,但我若是就此放開大姨。
除了白白挨一頓胖揍之外,大姨對我的好度更是有雪崩的風險,我忽然靈機一動,想起小時候一旦我想要一個玩具,我就會拿起另一個價格貴上數倍的東西跟媽媽耗上三天。
之後我再假意作出讓步,媽媽就會十分豪地買下我真正想要的玩具,還會誇我長大懂事了,這一招屢試不。
我心裏有了計較,緩緩朝大姨壓了下去,大姨以為我又要強吻她,急忙將嘴盡數抿進了口中,我卻是徑直湊到了大姨的耳邊,輕聲説道:“姨,我想要你…”***“下輩子吧!”大姨忽地一揚脖子,張嘴咬在了我的脖頸上,我只覺得兩排堅硬的牙齒抵住了我的喉嚨,微微嵌進裏,萬幸大姨沒有虎牙,後進行某些不可描述的行為時倒是方便了不少…果然我所知的大姨壓不會坐以待斃。
雖然她的雙手均被我壓在沙發上,但由於我自己湊到了大姨的耳邊,使得大姨有了可乘之機,擱在喪屍電視劇裏我就是那種因為慾燻心而在第一集就領了盒飯的炮灰甲。
疼還是其次的,要害被大姨制住,局勢瞬間逆轉,我連大氣兒都不敢,再嬌弱的女子都足以輕而易舉地咬穿人體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更何況是將力量與纖柔完美合在一起的大姨,幸虧我沒有將大姨得太急,大姨的理智尚存。
只是點到為止,虛咬着我的喉嚨,發出陣陣威脅似的低吼,温熱濕潤的薄緊緊貼着我的脖子,拋去事實不談,倒更像是在含着我的喉結一般,隨着我嚥口水的動作,上下滾動的喉嚨磨蹭着大姨的嘴,蹭得我又是心猿意馬起來。
我不敢輕易開口説話,生怕聲帶的震動會刺到情緒亢奮的大姨,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向大姨表示我已經被她“制服。”眼前的局面雖然有些超出了我的掌控,但大體就是我迫切想要了結此事的台階,我正愁不知道該怎麼絲滑的收場。
然而僵持了片刻,大姨依舊死死咬着我的脖子不肯鬆開,實際上只要我再拖延一會兒,被我壓在沙發上唯有腦袋奮力揚起的大姨很快就會因為脖子的發酸而自己放棄了。
但我並不打算節外生枝,萬一大姨覺得自己堅持不住,即將重新落入我的魔掌而一個衝動,做出什麼無可挽回的舉措。
那我這碗孟婆湯豈不是喝得太冤了。我緩緩鬆開了壓住大姨手腕的右手,倒不是我不想痛快得放了大姨,只是我並沒有掌握浮空術,我可不想整個人砸落在大姨身上而因為慣的緣故脖子上多了一排窟窿。
誰知我剛一鬆開大姨的右手,大姨忽然猛地將剛剛困的手臂環過我肩膀,攬在我的後背上,穩固着自己搖搖墜的身形。大姨果然快要堅持不住了。
只是我的親姨哎,我這不是正要向您投降喔麼?局面再一次陷入了僵局,大姨就像一隻受驚的小獸死死咬着最後的希望不肯輕易鬆口,而我的心裏更是自責。
那個英姿颯的奇女子居然被我到了這副田地,要不是我仗着外甥的身份,縱使我有天大的本事,又豈能將大姨欺負成這樣?大姨表面上對血脈親情不屑一顧,倘若沒有這層身份的存在,我早就不知道在哪條臭水溝裏飄着了。
心裏莫地泛起一股柔情,我沒有急於鬆開對於大姨另一隻手的限制,而是將右手緩緩放在了大姨腦後,輕輕摩挲着她飄逸的長髮。
大姨渾身一震,還以為我又要有所動作,兩排整齊的貝齒微微發力,加重了咬在我喉嚨上的力道以示對於我最後的警告,然而我卻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只是極盡温柔地安撫着大姨不安的心。
隨着我輕緩的撫摸,大姨緊繃着的神經終於漸漸舒緩了一些,我趁機悄無聲息地放開了大姨的左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拍着大姨的後背,大姨因起太久而有些僵硬的脖子也漸漸軟了下來,緩緩地躺回了沙發上,卻還是沒有鬆口的意思,我也不着急,繼續安撫着大姨,一邊摩挲着大姨的秀髮,一邊受着大姨急促的息逐漸平復,手肘撐住沙發卸掉了我大半的體重,我就這麼與大姨摟在一起,相擁躺在略顯擁擠的沙發上。
而咬着我的脖子又沒怎麼用力的大姨更像是調皮的女朋友在撥着男友的神經,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反而變得有些曖昧了起來。
不知何時,大姨原本死死抓着我的後背、充當支撐自己身體的右手也在我的後背上不着痕跡地摩挲着,我能覺到大姨有些冰涼的手下正是我後心的位置,也就是當初我替大姨生生扛下一記飛刀,差點香消玉殞的地方。
雖然我的體質得到了系統的加持,恢復能力已經遠遠超過了一般人,但遺憾的是我並不能像金剛狼那樣,無論多重的傷都能恢復到完好如初的模樣,看不出一絲端倪。我的傷口雖然癒合的速度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