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沒有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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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可以藉助請教的機會和大姨產生肢體接觸,媽媽被完全晾在一旁,我就不信她會沒有一點心理落差。
就是不知道對於好度跌破八十的媽媽這招還管不管用…想起我就來氣,大姨這個妖,本想讓她充當助攻,沒想到反而讓她補了刀,我惡狠狠地盯着大姨的背影,恨不得再一次將她按在馬桶上打股。
不知不覺間,我們已經遠遠跑出了小區,我忽然發現大姨的節奏似乎有些亂了,難道是岔氣了嗎?
我緊跑兩步想要上前查看大姨的情況,大姨卻忽然加快了腳步,再次將我甩在了身後,我有些納悶,怎麼還越跑越快了?我再次想要超過大姨,卻換來了大姨進一步的提速,我這才後知後覺,大姨不會是在跟我較勁吧…
我嘗試着重新放慢了腳步,果然,大姨也跟着慢了下來,維持在領先我兩個身位的地方,我哭笑不得,大姨真是什麼都愛爭第一,看她這副生龍活虎的樣子,想來也沒什麼大礙。
我也不去點破,默默跟在她的身後,只是我們越跑越久,越跑越遠,周圍的景都已經不是我所悉的環境了,我四下打量着,視線的不遠處竟出現了一座公園。
好傢伙,這地兒離小區可差不多有十公里了…大姨又不是搞田徑的,晨跑只是她的常鍛鍊而已,應該不至於有這麼高的強度吧,看她的打扮也不像是有帶錢包的樣子,來回那可就是二十公里了,是因為我的存在大姨才這麼拼嗎?
還是説大姨拉不下這個臉,我一個新手上路的人,跑了十公里不過微微氣,而她一個天天鍛鍊的老司機怎麼能在我面前跌了份,不把我練趴下怎麼立下馬威?我又不想和大姨分出生死,有心放放水,讓她嘲諷兩句也不痛不癢。
就這時,大姨忽然身形一晃,整人栽倒在路旁的綠化帶上,我離着大姨有一段距離,本就來不及反應,眼睜睜地看着大姨跌倒在地。
“您沒事吧!”我急忙衝了上去,扶着大姨在草地裏坐了起來。
大姨束成馬尾的大波上沾滿了雜亂的花草,好在看起來雖然狼狽,但萬幸是摔在柔軟的草地上,並沒有什麼嚴重的擦傷。
“你緊張什麼?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摔一下能有什麼事…嘶,疼疼疼…”大姨似乎對於自己的陰溝翻船覺得很沒面子,一把將想要攙扶她的我推了開來,着自己的股想要站起來。
腳上剛一發力卻又坐了下去,按着自己的腳踝連連倒着涼氣。我不顧大姨的阻撓,蹲在她身前掀起她右腳的褲腿一看。
原本白皙秀氣的踝骨已然紅腫了一大片,看樣子軟組織肯定是挫傷了,此時的天剛擦亮,路上別説行人,連來往的車輛都極為罕見,大姨剛摔倒時還沒什麼覺。
這會兒後勁才上來了,疼得她整張小臉煞白無比,額頭冒氣一片細密的汗珠,腳上的紅腫也眼可見地鼓成了一個小包。
我焦急地説道:“您先坐這兒別動,我去找人借個電話叫輛救護車…”説着,我起身就要朝來時的路上衝去,距離我們現在位置差不多一公里的地方就有個早餐攤子,我全力衝刺的話用不了三五分鐘,大姨卻忽然伸手拉住了我的褲腳,差點沒把我拽了個狗吃屎。
“叫什麼救護車!你見過崴個腳還叫救護車的嗎?!我可不想開創你們這個小地方的新記錄!”
“這都什麼時候了您還在乎這個?!”
“別瞎咋呼了,多大點事,找個小診所噴點雲南白藥,過兩天就好了,這點小傷小痛還要費醫療資源麼?”大姨朝我翻了個白眼,依然死死地拽着我不撒手,我若是堅持要呼叫支援,拍是得拖着大姨一起上路了。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再次蹲在大姨身前,小心翼翼地捲起大姨的褲腿,避免腫脹的部位擦碰到衣物產生刺,一直讓大姨坐在綠化帶上也不是事,好在不遠處就是公園所在了,我直接將大姨橫抱了起來。
不顧她的掙扎反抗,大步邁進公園尋了個長椅將她放了下來。這座小公園只是供大爺大媽們遛彎使用的開放場所,值班室裏空無一人,管理人員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我也沒辦法尋求他們的幫助。稍微逛了一圈,我沒看到半個人影,只好回到了長椅上坐了下來,將大姨的腳抱在懷裏,開始起她的鞋子。
“你要做什麼?!”大姨急道,卻因為腳上的紅腫不敢過多掙扎。
“我給您按摩一下吧,説不定能緩解下疼痛。”
“你可饒了我吧!能不能有點常識?扭傷通常伴隨着皮下出血,你又不是專業人員,下手沒輕沒重的。
等下給你成二次出血,想讓我的腳腫成豬蹄嗎?”我剛把大姨右腳上的襪子剝了下來,尷尬地僵在那裏,大姨的小腳散發着瑩白的澤,雖然沒有指甲油的粉飾,但代表着健康的粉同樣絲毫不遜。
十公里的慢跑下來,大姨的腳丫暖烘烘地,握在手心裏十分舒適,微微的汗漬並沒有生成任何異味,反而與體香釀成了一股獨有的氣味,令我有些上癮。
“那我給您找點冰塊敷一下?”我試探着問道,大姨這才點了點頭,我卻又想起來周圍哪有商鋪的影子,我靈機一動,將大姨細的小腳丫舉到邊,對着紅腫的腳踝,輕輕地吹了起來,大姨渾身一震,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
女孩子的腳同樣是私密而曖昧的部位,卻被我大大咧咧地抓在手裏,靠在邊,這種親暱的程度已經超出了大姨能夠接受的範圍,大姨一下子將腳丫了回來,急聲説道:“好了好了!
不用在這兒瞎折騰了,我沒有那麼疼了,我記得小區裏就有個醫務室吧,我自己去那裏看看就好了。”説着,大姨重新套上鞋襪,坡着腳向着來時的方向走去。
“您打算這麼走回去呀?十公里呢…”大姨不搭理我,倔強地一瘸一拐地走着。我緊走兩步在大姨前方不遠處蹲了下來,雙手向後方展開,大姨卻徑直從我的身旁路過。這下我也不客氣了,這種時候怎麼可能還任由大姨胡來?我直接從背後將大姨橫抱了起來,大步地走着。
“趙亮!你快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大姨不出意外地掙扎了起來,這下輪到我不為所動,剛剛受傷的大姨也沒有多少掙扎的餘力。
我們在小公園裏修整了近半個小時,這個時候街邊已經有行匆匆的社畜如行屍走般地路過,他們的臉上如出一轍的死氣沉沉。
雖然身體還活着,但只剩下體的肌記憶還在帶着他們前行。大姨愈發不自在,一個半大的少年以公主抱的形式懷抱着一位美婦在大街上穿行,可以預見明天的短視頻將會被“阿姨我不想努力了。”的字眼佔滿。
“你…你還是揹我吧…”大姨的聲音細若蚊,到底是個審時度勢的社會人,屈伸毫不含糊。
我不想在大姨承受着生理上的痛苦時去調戲逗她,老老實實地將大姨放了下來,重新在她面前蹲了下來。沒有料到我會這麼好説話,這下給大姨整不自信了,彷彿不認識我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