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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許久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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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擺在案板上的排骨也只剩下最後一小段,不知是不是想着馬上就結束了,這事兒説出來也十分尷尬,媽媽竟然沒有出聲呵斥,任由我那東西頂住她的部研磨着,只是儘可能往前縮着股,減少與我器的碰撞。

可她又不是沒見識過我那玩意兒的尺寸,媽媽往前縮的動作非但沒能達到預期的效果,反而讓我的雞巴有了伸展的空間,完全立了起來,直直戳在媽媽黑的包裙上。

柔軟的布料並不能提供多少防禦力,竟被我頂得微微陷了進去,火熱的龜頭埋進了媽媽兩瓣高聳雪間形成的溝壑之中,我倒了一口涼氣。

即便隔着衣物,也得我頭皮發麻,媽媽的一切都足於令我發狂,更別説是最原始的碰撞。我不由自主動起下身,一聳一聳地隔着布料戳刺着媽媽的翹,這個體位若不是衣物阻隔的話,我早已馳騁在故鄉的羊腸小道上了。

“好了好了不用你了!滾滾滾…”媽媽再也無法視而不見,俏臉緋紅一片,猛地將被我握住的小手掙了出來,連推帶搡地將我趕了出去,關上了廚房的門,好在大姨沒有呆在客廳,不然讓她看見我去了一趟廚房,卻着個大帳篷出來,非得雞飛狗跳不可。

足足過了近一個小時,媽媽才喊了吃飯,大姨不停地抱怨着是要把她餓死,媽媽趁機擬定了大姨每個月需要上繳的房租水電伙食費,而我的碗裏出現了一長長的排骨,我能認出來是因為我的生理反應而得以完整保存下來的那一截。

然而上面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刀痕,不知是不是媽媽在我走後將這玩意當成了我…轉眼又到了我最期待的夜晚,我躺在牀上,雙手枕在腦後,望着漆黑的天花板,今天會是大姨捷足先登,還是媽媽姍姍來遲呢?好苦惱啊…然而我左等右等,翻來覆去,時間一分一秒的逝着,我終於不得不正視一個嚴重的問題。

她們不會都不來了吧…這都快凌晨三點了,媽媽和大姨出現的可能微乎其微…許是媽媽還在生我的氣,我這兩天的舉動確實有些過火,而大姨那傢伙,誰能猜的到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雖然孤枕難眠,今晚還是先睡下吧,明天找媽媽好好道個歉,説不定媽媽就回心轉意了。漫漫長夜,最是擾人心絃,我越是想睡,卻越是神。

忽然,我冒出一個念頭,敵不動,我就不能動了?我只是去看看媽媽有沒有被噩夢困擾,是否睡得安穩,這不是一個孝子應該做的事情嗎?身隨心動,我猛地從牀上爬起來,躡手躡腳地摸到了媽媽的門前。

“千萬不要上鎖!千萬不要上鎖!千萬不要上鎖!”我禱告着八方神仙,緩緩擰動着把手,寂靜而漆黑的客廳裏只有我的心跳聲,為了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音,我連呼都屏住了,幾乎是以毫米級的速度向下扳動着。

“咔擦。”隨着一聲輕響,媽媽的房門應聲而開,我壓抑着內心的狂喜,悄悄走了進去…***雙層的遮光簾完美地遮擋住了一切可能的光源,房間內昏暗一片,幾乎伸手不見五指,我猶豫片刻,還是重新掩上了房門,雖然開着門光線條件會好上不少。

但比起被大姨發現我半夜偷偷摸到媽媽的房間裏,這點困難還是自己克服的好,好在眼睛適應了片刻之後,總算是能在黑暗中勉強看清一個模糊輪廓,不至於到睜眼瞎的地步,但也已是極限了。

我不敢使用任何可能驚動媽媽的照明工具,只能憑藉微弱的能見度小心翼翼地向牀上摸去,所幸我對媽媽的房間並不陌生。

畢竟這是我們每天晚上並肩作戰、反向上分的戰場,雖然很是耗費了一些時間,但我還是成功地挪到了媽媽的牀邊,沒有發出絲毫動靜。短短的幾步路已讓我額頭見汗,實在是緊張到了極點,沒有系統的輔助,我壓不清楚媽媽此時的睡眠狀態。

甚至,我連媽媽是否睡着了都沒有把握,要是在黑暗中,媽媽正睜着大眼睛,靜靜地看着我做賊心虛般在深夜裏潛入她的房間。

等待我的可就不是沉睡的公主,而是正義的鐵拳了。我大氣都不敢,緩緩在牀邊蹲了下來,以防一旦有變,我可以最快速度地滾進牀底緊急避險。暗中觀察了一陣,媽媽的呼綿長而規律,應該是已經進入了睡狀態。

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壓抑着嗓音,輕聲喊道:“媽,您睡着了嗎…家裏好像有些不對勁…那些東西又出現了…您剛買的榴蓮被大姨吃光啦…”媽媽的呼依然沉穩,維持着原先的節奏,如睡美人般安安靜靜地躺在牀上,我鬆了口氣,忍不住嚥了咽吐沫,盯着黑暗中媽媽恬靜的睡顏,緩緩俯身靠了過去。

我不敢將手撐在牀上,以免牀墊受到壓力後產生的變化驚擾了媽媽的睡眠,好在媽媽的習慣一直都是睡在牀鋪的邊緣,不知跟我小時候睡覺不老實,老是會滾下牀去有關,距離倒不足以成為我的絆腳石。腹的肌漸漸繃緊,為我提供着充足的核心力量。

即便我的上身已經彎折了超過九十度,下盤依然穩如泰山,沒有絲毫搖晃,然而就在我即將得逞的時候,我忽然驚覺,我他喵不是來看看媽媽是否睡得安穩麼?怎麼就突然幹起了夜襲的勾當?沒有道理啊!我趙某人一生光明磊落,從不會違背婦女的意願,是那種見起意、趁人之危的小人嗎?!

是的。我的內心毫不遲疑就給出了答案。現在收手我還能全身而退,可我今天晚上,乃至接下來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怕是都不會睡得安穩了,我已經習慣於懷抱着媽媽,枕着媽媽的香風進入夢鄉,曾經滄海難為水,一下子又讓我回到單身狗顧影自憐的狀態,心理上和生理上的落差都不會允許我在天亮之前合的上眼睛。

我只是跟媽媽借一點温暖來填補我內心上的空缺,來都來了,總不能空手而回吧?再説我也幫過媽媽這麼久了,我只是想睡覺而已,這點要求不過分吧?

給自己的行為找好了“合情合理。”的動機,我不再猶豫不決,雙手背在身後,部就像一台壓的機器,控制着我準而緩慢地下落着。

時間在這一刻猶如陷入了泥漿般緩慢,終於,我的斜斜地與媽媽的印在了一起,渾身如過電般抖了一下。

那極致的柔軟差點讓我的理智就此崩壞,我幾乎是咬破了舌尖才讓自己重新冷靜了下來,強忍住暴地扯壞媽媽的睡衣,強行回到老家的衝動。

媽媽沉穩的呼打在我的側臉上,我就這麼僵硬地站在媽媽的牀邊,俯身親吻在媽媽的上,許久之後,動的心情才漸漸平復,明明和媽媽舌吻都好幾次了,只是碰了下嘴而已。

就差點讓我原形畢。親也親到了,該走了吧…可我的腳像是生了似的,一步都不願意挪動,舌頭更是活過來了一般。

不顧我大腦發出的令,強行伸出了口腔,在媽媽嬌的粉上貪婪地舐了起來,媽媽的因為空調的原因而有些乾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