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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然現在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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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現在已經沒有天亮這個概念了。話説我多久沒有做過夢了?媽媽罕見地還沒有起牀,仍舊睡得十分香甜,昨晚對於她來説,恐怕也是個不眠之夜。

形同虛設的三八線早就被媽媽自己推翻了,一雙修長的玉腿橫跨在我的身上,整人幾乎傾斜了九十度。寬鬆的上衣在重力的作用下滑到了口處,出一大截白皙柔膩的肢,甚至隱隱可以窺見峯的邊緣。

即使是隔着毫無‮趣情‬的全包式罩,還是看得我渾身發熱、口乾舌燥,雖然這個身,如今只剩下了一顆腦袋和左右護法。

難怪媽媽更加青睞老土的睡衣和睡褲,要是睡裙的話,媽媽這會兒怕是多了條圍脖,僅剩下內衣還忠心耿耿地罩在自己身上了。身殘志堅的我怎麼可能放過這種機會?我撐着身子艱難地坐了起來。

伸手幫媽媽整理着衣服。你以為我想要做什麼?本少爺四大皆空,沒有那種世俗的慾望。我對媽媽的愛,發乎情、止乎禮,怎麼可能做出這種趁人之危的事情?沒有了塵的煩惱,我只覺得整個人都昇華了一個境界,即便現在扛起戒吧吧主的重任都綽綽有餘。

回頭想想以前被硬下折磨的時候,居然是那麼的幼稚可笑,沒想到人類的大腦這麼妙的器官,居然會被小小的十八釐米左右,受盡那相思之苦,何必呢?

建議為情所困的騷年們,割以永治,不靈找我,阿彌陀佛。不料,原本的善舉,卻又陰差陽錯的成為了我污點。

媽媽的上衣被她自己壓在了身下,輕易提不起來,我又沒想行猥褻之事,光明正大的,自然不會心虛,也就沒有考慮會不會驚醒媽媽,大刺刺地一拉,就將媽媽的衣服拽了出來,媽媽的眉頭皺了皺,緩緩睜開了雙眼,此時我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

甚至朝着媽媽邀功似的笑了笑。俗話説君子坦蛋蛋、小人藏雞雞。我的心裏光明磊落、毫無雜念,乾淨的猶如孩童一般。

自然而然地認為我的行為沒有什麼不妥,需要像被抓包的犯人一樣遮遮掩掩。可在媽媽的眼裏看來,有着嚴重戀母傾向的我,趁她睡着的時候,掀起了她的上衣,不知意何為。

所有的書友都可以為我作證,我只是想做個好人啊!我捂着留下了五道指印的左臉憤懣地躺在牀上,所以説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呢!

媽媽輕輕敲了敲門,端着食物走了進來,坐在牀邊,歉意的問道:“還疼嗎?”我不理會媽媽温柔的聲音,賭氣似的把頭扭到了一邊。

“好啦,這麼小心眼子,剛剛那一幕,任誰都會誤會的好不好!”媽媽同樣也是覺得十分委屈,又不是她一個人的錯。

“您就是不相信我,才會有這種誤會!”我直視着媽媽的眼睛,醖釀着淚光。

“媽媽怎麼會不相信你呢?!你可是我的兒子!是媽媽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毫無保留去相信的人了!”

“那你把支付寶的密碼告訴我。”

“信任也有很多種形式啦…”

“哼!不吃了,我沒胃口!”

“聽話,等下要涼了。”

“就不!”

“別耍小子了,現在食物這麼珍貴,多少人想吃還沒有,又不是在家裏!”媽媽的聲音沉了下來,似乎對我的耐心差了許多。

“不想吃!”

“1…2…”媽媽動用了死亡階乘。

不過我也不是嚇大的,絲毫不為所動。

“打死我也不吃!除非…”哼哼…不付出點代價就想萌混過關?沒門!

雖然十分任,但我還是決定趁機鬆鬆媽媽的防線,不過我也不好再像之前那般明目張膽地要求媽媽的麼麼噠,畢竟大家昨天才制定了君子協議,雖然我有着身體作為尚方寶劍。

可我自己給自己套上了劍鞘,屬實不知道是一步好棋還是臭棋了。媽媽的神陰晴不定,窗户紙捅破之前和之後的吻,其藴含的意義天差地別。

若是能得媽媽在和我明牌之後主動獻上香吻,哪怕是任何方式的妥協,我基本上就可以宣告遊戲結束了。

只要開了這個頭,剩下的就給時間了,正當我以為媽媽怎麼着也該讓步的時候,媽媽忽地換上了一副哄小孩的口吻,輕聲説道:“吶,你就打算這麼追我的嗎?媽媽可是要扣你的分嘍…”

“什麼分?”我一個靈,忙不迭從牀上撐起了身子,媽媽的聲音不大,卻一下子抓住了我所有的注意力。

媽媽得意地抱着胳膊,老神在在地倚在靠背上,一臉你懂得的高深莫測的樣子,神秘兮兮的,不肯再多説什麼。我盯着媽媽百看不膩的美顏,權衡許久,最終只得乖乖地吃起了飯。所謂的分,雖然我不知道其含義。

但顧名思義,不會是媽媽給我量身設立了什麼考核,以便在協議截止的時候一項項列舉出來。

讓我輸得明明白白、徹徹底底,防止我再鑽空子糾纏不休?想來還是當一個兒子好,只要我鐵了心玩賴的,媽媽就完全拿我沒有辦法。兒子的這層身份,既是我的矛,也是我的盾。

進可攻、退可守。可一旦和媽媽站到了同一條水平線上,我最大的阻礙,同時也是我最大的優勢,消失了。

本以為和媽媽攤牌後,我們的關係會突飛猛進,快進到嗯啊指可待,沒想到結果反倒是成了媽媽掣肘我的手段。我忽然驚覺有種掉陷阱的覺。

如果説我不提出那個以男人的身份追求媽媽的協定,硬是着她放棄底線,媽媽也拿我毫無辦法,能不能成功另説,可主導權依舊在我的手中。

然而看似是我好不容易絞盡腦汁,七拐八繞才促成的這個結果,主動權反而是到了媽媽的手裏。細思極恐啊…不會我才是那個在媽媽挖的坑裏面埋頭猛鑽的傻狍子吧…

我驚出了一聲冷汗,嘴裏的烤紅薯一下子不香了。不會的不會的…媽媽是那種什麼情緒都藏不住的人,怎麼會有那麼深的城府?可。

那是媽媽在我面前卸下所有偽裝時的樣子,我完全沒有見識過進入戰鬥狀態時的媽媽…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表情,雲淡風輕,一副穩坐泰山的架勢,我的死和命脈,已經完全被媽媽拿捏在手裏了。

我原本以為媽媽之所以會答應我的條件,前提是她有着隨時可以選擇放棄的權力,打着等我們困後,身體恢復的差不多的時候再斷然拒絕我的小算盤。

而我的底氣,則是媽媽即將跌破危險線的親情值,到時候我可是會直接亮劍,不會再跟媽媽先禮後兵了。

一切的目的,都只是為了拖延時間,而媽媽同樣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們一拍即合,共同促成了這個制約雙方的緩兵之計…我沒法再強迫讓媽媽做出越線的舉動,畢竟這就不叫所謂的追求了。

媽媽需要永絕後患,也不能直接掐死我偏離軌道的情,否則容易讓我起了逆反心理,生出不可控的變數,然而現在看來,形式不容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