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嚥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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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知道沒那麼簡單,以之前兩次生成的道具來看,系統似乎只能順勢而為,從[夜襲]到[單間旅館],夜襲是媽媽前一晚沒有睡好,本身就十分疲乏。旅館是媽媽定的房間,消防水管年久失修,那麼這次[鬧鬼]呢,難道這世上真的有鬼。
突然,我想到了十字路口撿到的那十塊錢,幹霖娘啊…鏡子裏的鬼東西不會是這玩意引過來的吧。我翻遍了口袋也沒發現那十塊錢的蹤影,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測。
這時我才注意到,我視角的右上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倒計時:71:48:21這麼詭異的情況居然要持續三天。
看到鏡子裏真的有怪力亂神的東西后,我對自己和媽媽的人身安全都開始擔心起來,不管怎麼樣,過了今晚再説,我拉開了卧室的門,黑暗的客廳彷佛有無數雙眼睛在窺視着我,我硬着頭皮,心中默唸,都是特效,都是假的,猛地衝進了黑暗,打開了除媽媽卧室所有能打開的燈。
我雙手撐着膝蓋,大口着氣,看着家裏燈火通明的樣子,稍稍鬆了口氣,光明總是能帶給人額外的勇氣。輕輕反鎖上卧室門後,我平復了呼息,走到另一側掀開被子一角鑽了進去。
被子裏已經充滿了媽媽身上的幽香,媽媽的頭還縮在被子裏,空調只開到了24度,這個時候蓋被子還是很熱的,更別説蒙着頭了。我連忙把媽媽的腦袋撈了出來。
媽媽的額頭上已經佈滿了細汗,絲絲縷縷的秀髮被粘在上面,看起來有一種別樣的誘惑。温暖的被窩讓媽媽的小手不再冰涼,被我拉出被子後媽媽先是一驚,又猛地抱住了我,把小腦袋深深埋進我的口,兩條能夾死人的大長腿八爪魚似得盤着我,整個身軀還在微微顫抖着,來不及受懷裏的温香軟玉,我驚奇的發現媽媽的親情度居然掉了20%。
這個驚喜甚至衝散了恐懼,上次爬山,老大爺的一句話不知道戳在了媽媽哪個g點上,雷打不動的親情度掉了一個百分點,可沒過兩天又漲了回來,雖然親情度的削弱不是永久的有點失望。
但也側面證明的親情度和好度是一樣的特,只要時機、條件恰當,親情度也有可能在瞬間降低到原點。
媽媽似乎在極大的恐懼中,下意識的把我當成了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不知道有沒有所謂的吊橋效應的影響。一下子降低了20個百分點的親情度,我不知道意味着什麼,但我決定嘗試一下。
我左手穿過媽媽的脖子,按在媽媽的後腦微微用力,讓媽媽的腦袋靠的更緊,明顯到媽媽安心了不少,抖動的頻率放緩了不少。
我深了一口氣,緩緩伸出了即將為科學獻身的右手,輕輕撫在媽媽的背上,上下滑動着,我緊張的看着媽媽的反應,媽媽沒有表示反對,還是緊緊埋在我的口,右手開始順着後背的曲線慢慢向下,路過際的低谷。
終於來到了曲線即將拔高的地方。我一咬牙,右手繼續向上攀登,覺到懷裏的媽媽突然一僵,我連忙將手順着曲線返回了後背,接着再次緩緩向下,回到了剛才的終點,緊接着又折返回僵硬的後背。漸漸的,媽媽似乎習慣了我的”安撫”整個人重新放鬆了下來,我也是長舒了一口氣,我竟然摸到了媽媽的三分之一處,雖然沒能受整個桃的風情。
但這是在媽媽清醒狀態下的頭一遭啊。我的右手不知道疲倦的來來回回的撫着,每次都停留在同一個終點絕不得寸進尺,有耐心的才叫狼,沒耐心的都進去了。
我的腿雙死死夾住作怪的二弟,要是讓這不知死活的玩意兒在時機未成的時候頂在媽媽的小腹上,萬事休矣。這次事件,説不定是我一步到胃的契機。
鬧鬼,才剛剛開始。---x萬字後的開車預告---刺眼的陽光晃的我從睡夢中醒了過了,媽媽早已起來了,所以説沒有耕壞的田,昨天晚上明明的半個牀鋪都濕了,睡了一覺跟沒事人一樣。
艱難的直起身,摸出搜手機一看,都快十一點,媽媽居然沒來叫我起牀,果然是賢內助,懂得心疼老公,哈哈。
換上了衣服,了有些發酸的,連續四個小時的打樁連身為男主的我都覺到有些疲憊,這垃圾系統什麼時候能給我兑換個公狗泰迪腎。
媽媽正坐在客廳沙發上,捧着一本外語雜誌,我注意到媽媽的黑眼圈,不由的笑出了聲,媽媽猛的抬起頭,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我連忙鑽進衞生間,昨晚遠遠超出了媽媽規定的時間,上高中後,媽媽一週只給一次"免費"的啪啪啪機會,還限制了最多隻能一個小時。
本來我還有蘇老師暗通曲款,不知道媽媽怎麼發現的,揚言不斷絕和蘇老師的聯繫就別想再碰她了。憋了一週的我哪裏是一個小時能滿足的,媽媽也只能認了這個啞巴虧。
蘇明靜看似帶個金絲眼鏡,温婉知大方,到了牀上就只顧着自己,一旦她夠了就開始裝死,動都懶的動,渾身的骨頭彷佛都被走了似得。
也不管還在她身上征伐的我就開始玩手機,的她受不了時她就會整個身子纏上來,一雙修長有力的大腿猛的夾緊,緊窄的小開始高速研磨着的我的陽具,咬着我的耳朵膩聲道:“爸爸,快給女兒…”我試着抵抗了好多次,每當蘇老師放大招時,我只能噗噗噗的繳了械,一個大你20歲的美豔婦少喊你爸爸,這誰頂得住,我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要將你幹到下不了牀。吃完早飯,媽媽還在翻着那本不知名的雜誌,我有些無聊,趴在餐桌上欣賞着媽媽側顏。
媽媽又長長打了個哈欠,十點準時睡覺的媽媽硬是被我從8點幹到了12點,連最後我在媽媽的臉上她都無力阻止,眼睛一合就睡着了,連澡都不洗了,我只能拖着剛耕完地的疲憊,收拾了媽媽身上歡愉後的痕跡,出了牀單才發現,半個席夢思都被浸濕了,真不知道媽媽的小饅頭哪裏藏着那麼多水,我只能抱着媽媽去了她的卧室,也懶得洗澡了,摟着媽媽就睡着了。
看着媽媽睏乏的樣子,我有些心疼,想了想,端了盆温水放到了媽媽的面前。媽媽警惕的看着我,冷聲道“你想幹嘛,這周的機會可是用光了,兑換通道也關閉了,哼!”我翻了個白眼,媽媽還在記着超時的仇,明明自己也的哇哇叫。我不由分説的就出媽媽藏在小白兔拖鞋的纖足,按進了温水裏。
“泡泡腳,解解乏。”我故意咬重"乏"的讀音,媽媽臉一紅,掙扎了幾下也就放棄了,假裝鎮定的低頭繼續翻着雜誌。我取下搭在肩頭的巾,開始細細地擦洗着媽媽白皙的小腳丫。
不知道媽媽有沒有刻意保養過,柔軟白的玉足連腳後跟都沒有死皮,跟在牛裏泡大的似得。
看着5個白玉般的小指頭,想起了當初未盡的事業,我嚥了口口水,悄悄抬起頭撇了媽媽一眼,突然,有個更大膽的計劃在我腦海裏浮現,雖然媽媽到現在也不肯換掉她那些鎧甲般的睡衣。
但每一套我已經都瞭如指掌,眼前這款淡粉的睡衣,褲帶被洗衣機卷的有些鬆了,媽媽時不時還得往上提一提,我早就讓她扔了這套,媽媽死活不捨得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