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碰個嘴滣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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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剛才怎麼不幫我連牙也一起刷了,害的我漱口的時候還要拖着沉重的身體挪到牀邊,吐在桶裏的時候還濕了一小片牀單。這次媽媽沒有再跟我爭什麼,省去了剪刀石頭布的過場。
只是喂着我喝完了半碗粥就放了下來。連着幾十回合比分都一直很平均,媽媽要是再不知道我是故意讓着她,她也白白在外打拼這麼多年了。
我有些着急,從進門開始媽媽的表情都十分自然,似乎已經忘了答應我的事情,正思索着該如何讓媽媽認賬,嘴上突然被一塊方形的物什頂住了,濕濕黏黏的。
我本能的往後縮了一下脖子,定睛一看,是一片午餐,此時小半碗稀薄的白粥一覽無餘,除了零星的幾塊指甲蓋大小的紅薯漂浮着,再也藏不下什麼東西。
媽媽執意往我嘴裏着,我直接用手接住,撕成兩半,媽媽的“髒。”字還沒出口,我就進了媽媽嘴裏。
食指和拇指也趁機擠入媽媽温暖的口腔,明面上假意堵着不讓媽媽吐出來,實則在偷偷受着媽媽香的柔和口腔的濕熱,柔軟而靈活的香舌不由自主的時不時蹭到我入侵的手指。
媽媽毫無防備下被我偷襲成功,渡過了最初的恍神後,媽媽的臉蛋一下子紅了個通透。
“唔(快)…唔(拿)…唔(開)!”媽媽嘴巴被堵住,説不個整話來,口腔含着異物,唾的分泌也一下子增加了,隨着媽媽嘴的微微張合,一道晶瑩的透明體從媽媽邊溢出,順着嘴角的邊緣,到了下巴,凝成了一顆水珠,原本是温馨的舉動一下子變得蕩了起來。
一位風韻不減的年輕母親,穿着睡衣,側坐在牀上,左手端着半碗稀粥,右手拿着一雙筷子,嘴巴里卻含着兒子的兩手指,時不時地發出嗚咽咽的聲響…
直到媽媽不輕不重的咬了我一下,我才戀戀不捨的出了手指,卻是當着媽媽的面,用沾滿媽媽口水的手指捏着剩下的半塊片進自己嘴裏,故意發出很響的聲。
媽媽還在不斷着氣,有些愠怒卻又無奈地看着我,低下頭用攪拌着碗裏的稀飯,不知在想些什麼。剩下的食物在沉默中解決了個一乾二淨。
吃完飯,媽媽收拾一下就要走,我連忙拉着媽媽説:“那個媽媽,你要怎麼解決我…娶媳婦的問題。”我不敢説的太過直接,剛剛的曲很可能已經惹媽媽生氣了,只能拐彎抹角的暗示媽媽。
媽媽卻沒頭沒腦的説了句:“等着!”
“啊?等什麼?您不是在這兒嗎…”還好媽媽已經走出了幾步,我又沒有太大聲,否則非出事不可。過了一會兒,一臉懵的弭花花就被推了進來,媽媽站在門口衝我挑了挑眉,朝着我出了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關上門就走了。
***難道媽媽昨晚的沉默只是在幫我尋找着合適的媳婦人選嗎…沒想到淳樸如媽媽居然也還記得當時弭花花情急之下所立的誓言,居然在這讓那小丫頭給坑了。
“啥事啊…曉芸阿姨説你很急?”弭花花一頭霧水的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毫不客氣的將腳丫子挎在了牀上。
“花兒啊…給哥哥親一口吧,等到成年哥哥怕你跟人跑了。”
“你有病吧!找我來就為這個啊?!”弭花花一下漲紅了臉,狠狠踹了我一腳,氣呼呼的跑了出去,這會兒我並沒有心思放在弭花花身上,絕對不是因為我現在硬不起來。
呆頭鵝還沒有成為能源之一,我沒有過多的時間和力耗費在她身上,就算將她就地正法也無濟於事,還是得先蹭蹭媽媽的福利抓緊修復身體,至於大姨這條線肯定是暫時不敢想了。
暗示媽媽是行不通了,不知道她是真沒聽出來的我弦外之音,還是揣着明白裝糊塗,我只能籌劃着怎麼去冒險明示了,正思索間,媽媽很快就自投羅網了。
“臭小子你又對人家幹嘛了,花花怎麼氣鼓鼓的跑出去了?”媽媽的語氣有些不善,似乎在責怪我怎麼能招惹她未來的兒媳婦。我現在廢人一個,要是氣跑了花花這個便宜媳婦,上哪兒再去拐一個這麼漂亮的小丫頭。
“沒啥,女孩子嘛,總有那麼幾天…”眼見媽媽的臉迅速陰沉了下去,我連忙捂着心口,憋足了勁兒擰巴着自己的臉,説道:“哎呦,我這兒有點難受…”媽媽也顧不上興師問罪了,急忙跑了過來,這回沒有忘記關好了門。
“是刺痛還是陣痛啊?媽媽幫你…”
“不用了媽,我覺得,上次的那個就管用的…”説着,我撅起了嘴,發出了“啾啾啾。”的音效。
“什麼時候了,還敢跟媽媽開這種玩笑是吧!”媽媽生氣地拍了下我的腦門,不知想起了什麼,目光有些不敢與我對視,轉身就往外走。我心知要是讓媽媽就這麼出了這道門,這條線怕是也要斷了,我能依靠的手段已經不多了,乾脆放手一搏,明着耍起了無賴。
“哎呦…哎呦…好疼啊…”我開始哼哼唧唧起來,媽媽不為所動,眼看她就要走到門口,我的聲音不由得也越升越高,就快要到能被外面的人聽到的地步。
隨着我聲調的拔高,頻率的重複,痛苦的呻聲有些變了味道,不知道的還以為房間裏的人正在觀摩學習什麼哲學視頻。
媽媽搭在門把手上的動作頓住了,忽然轉身疾步朝我走了過來。我嚇得連忙閉上了嘴,完犢子了,這頓打躲不過了。誰知媽媽站到了牀邊,彎,迅速地在我臉頰上點了一下,低着頭説道:“別鬧了,我去幫你給花花道歉。”媽媽這次走得更快了,幾乎是小跑着出了房門。
我捂着臉頰有些飄飄死,不是媽媽親了我一下多麼了不得,而是媽媽總算對我妥協了。萬事開頭難,接下來的子,我的天終於要來了。爾後三天,我都是在媽媽的香吻中度過的,當然,媽媽對我的無賴也產生了抗體,不是每一次都能成功。
晚上的時候本來是我大展身手的好時機,然而媽媽和我躺在一張牀上時,卻是一副不容商量的架勢,甚至還拿着牀單劃了條三八線。
漸漸地,我摸索出了規律,掌握了財富密碼,對於我的看護,媽媽、大姨和花花是輪着來的,具體原因可能和陳興生一夥人有關,媽媽不肯細説,大概可能是為了監視他們,又儘可能的不引起他們的懷疑。
在她們即將班的時候,我裝孫子的成功率是最高的。人心不足蛇象,中午的時候,媽媽再次在我的臉頰上迅速親了一下,端着盤子就要走了。
“嗯…”我開啓了夾子模式,油膩膩的拖了長音。
“又怎麼了?”媽媽停下了腳步,轉身無奈的看着我。
我直截了當的指了指自己的嘴,意圖在明顯不過了。擱平常我可不敢這麼皮,但現在我的身體就是我的免死金牌,不一真是平白費了天賜良機。
而且我也不是無腦莽夫,這幾天來媽媽基本習慣了和我的小親暱,即使我現在變本加厲,碰個嘴而已,我和媽媽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媽媽的思想束縛理應不會那麼抗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