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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媽媽人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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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你別急,雖然大家萍水相逢,但陳某願意一試!”説着,陳興生已經走到了近前,伸出了雙手就要去攙扶跪在地上的弭花花,眼裏的炙熱彷彿身前的小姑娘已是囊中之物。

就在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攔在了他面前,陳興生的注意力全在小姑娘的重點部位上來回掃描着,完全沒有發現還有其他人靠了過來。

他不悦的抬起頭,推了推眼睛,哪個孫子敢橫一腳,壞老子的好事?卻見原來是那個半大的少年站到了自己眼前,臉上帶着微笑,語氣卻是透着寒意。

“既然陳先生願意搭把手,那我和你一起去吧,相互也有個照應,人多力量大不是嗎?”陳興生暗罵一聲晦氣,這個愣頭青還真的打算去闖那個龍潭虎,有這個礙事的傢伙存在,自己也沒法找機會出工不出力,穩賺不賠的買賣變成穩賠不賺。

那鬼地方完全就不是普通人可以涉足的領域。再説人就一個,他們兩個人就算在中途商量好了,到時候怎麼分?

他陳興生可沒有和一個頭小子分享女人的愛好,四十萬的資金更是對自己的生意有着至關重要的作用,一分都不能少!念及此處,陳興生計上心頭,這小子一看就是為了在心上人面前逞能而熱血上頭的選手,自己只需以逸待勞。

等這個小子被怪物吃的渣子都不剩,再撿起接力按原計劃行事,人和財不就都還是他一個人獨了?

關鍵是這個一石二鳥的上策還是自己送上門來的,難道冥冥之中,自家的祖墳冒起了青煙,我陳興生要開始苦盡甘來、一飛沖天了嗎?至於其他人,詹文彬那個慫蛋,再借他兩個膽子也不敢踏出這個房門。

張文雅倒是有幾分主見,不過為了獨善其身,一直都非常低調的和男朋友湊在一起,離是非遠遠的,自然也不會趟這攤渾水。

姒紓婧更不用説了,一條‮狗母‬而已,早晚要讓她變成自己的便器,而最為壯實的劉國強,他壓就對這種還沒發育完全的小丫頭不興趣。

剩下那一對姐妹花有心而無力,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能幹什麼?乖乖跪在地上給本大爺雞巴才是正道。陳興生不用當心再有人冒出來和自己爭食,甚至覺得那個小子為了愛情強出頭,於他而言反而不失為一件好事。

那小子遲早會是個阻礙,除了這個小姑娘,那兩個風情萬種的大美人同樣讓他垂涎不已,陳興生可不認為那小子會乖乖地獻上自己的媽媽,早點讓他消失了也好。

至於他活着回來的情況,別逗了,人類怎麼可能在怪物遍地的下層活下來,難道他還帶了個隨身老爺爺不成?只要這個礙事的小傢伙消失了,剩下的幾個女人還不是任自己擺佈,予取予求?

想到這兒很快就會成為他的亂天堂,陳興生的呼都變得有些重起來,隨即強壓下了嘴角的笑容,故作為難地道:“小兄弟説的有道理,只是我作為臨時領隊,應當對我帶來的幾個朋友負責。剛才一時衝動,見這小姑娘這麼可憐,又沒人幫她,這才動了惻隱之心,既然小兄弟你站了出來。

陳某再擅離職守就説不過去了…”

“陳先生不必自責,可以理解,那我就一個人去好了。”陳興生的退縮在我的意料之中,事實上我巴不得他老老實實地給我呆在這兒,等會兒我要展示的,可不是能讓阿貓阿狗知道的存在。

雖然我也擔心過一旦我離開了,這裏就剩媽媽大姨花花三個沒有什麼抵抗能力的女生,但按照我的計劃,此行我甚至都不需要一首歌的時間。

無論結果如何,我不會拿我的小命去強行冒險,對於弭明誠,做到這個地步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只要我所倚仗的臨時道具消失,我就會立即撤退。長年積累下,對於人的束縛,應當不至於崩壞的如此迅速。

***弭花花沒想到最終會是我這個小弟弟跳了出來,跪在地上的她仰着小腦袋,錯愕的看着我。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強行把她拎起,按在沙發上。

她的反抗掙扎對我來説連餘興都算不上。不顧媽媽和大姨就在一旁,我俯身幾乎要貼在她梨花帶雨的小臉蛋上,在她的耳旁輕聲説了句:“我不要你當牛。

也不用你做馬,我只要你以後,也管我叫爸爸。”直起身子,弭花花這小丫頭還呆在原地,直愣愣的看着我,雙眸噙着的淚珠都忘了下來。

媽媽用手捂着圓睜的小嘴兒,眼裏冒着星星,臉上竟飛起兩片紅霞,在她的視角里,自己的兒子霸道地將一個女生壓倒在沙發上,兩人貼的那麼近,幾乎都快親到一起,這可是她在偶像劇裏才能看到的場景。不知為何,她的心跳有些加速,腦子裏不由自主地冒出自己代替了弭花花被強勢壓在沙發上的畫面。

大姨略帶驚詫的看着眼前的這隻人形禽獸,聽話聽音,他居然真的要單槍匹馬去硬闖龍潭虎。如果説只是為了趁機在弭花花心裏留個位置,那麼所要付出的代價已經遠遠超過了收益。

可他還有什麼其他動機,不惜冒着生命危險也要走這一遭?弭明誠和他才認識幾天,又是他爭搶母親的勁敵,救出來是給自己添堵。

救不出來雖然沒人會怪罪與他,但花花和他是註定沒有緣分了,況且外面的危險程度他自己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難道這小子真的還有“良心。”這個東西?

先前説沒有在自己體內會不會也是真的?媽媽很快從奇怪的狀態中離了出來,後知後覺地一把拽住了我的袖口,神焦急的的看着我,眼神裏寫滿了不情願。

她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去冒這個險,這可不是遊戲,死了還能重來,卻又沒辦法當着弭花花的面要求他呆在自己身邊,哪也不要去。

我被媽媽拖着進了她的卧室,剛一掩上房門,媽媽忽然把我重重地一推,有些愠怒的説道:“你發哪門子神經,健身練傻了?有腹肌了不起嗎?你那二兩夠那些怪物吃一頓的?

又不是去和人打架,什麼熱鬧都想湊,你當自己是美國隊長嗎?!”我沒有説話,堅定地和媽媽對視着,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自然能理解媽媽的擔憂,也不會就此認為她是個自私的人,只是我沒辦法實情相告,您的兒子其實不比美隊差上多少,只能讓媽媽承受着這份不安。

好在不會持續太久。媽媽和我大眼瞪小眼,氣勢忽然一下子軟了下來,眼裏閃動着晶瑩的亮光,以我們母子倆的默契,媽媽已然明白了我的決心。

“花花雖然很可憐,媽媽也很心疼她,但是讓大人來處理這件事好嗎?那個陳興生不是想去麼,他是個走南闖北的生意人,見識比你多,自會小心行事。你年紀小,容易衝動,咱不去好嗎?

你只是個孩子,沒人會責怪你什麼,也不用覺得丟臉,媽媽一個人很害怕,留下來陪我好不好?”媽媽以商量的語氣説着,甚至是在哀求。

雖然媽媽經常和我姐妹相稱,但輕易不會讓我看到她軟弱的一面,除非是帶有某種目的的時候。比如在闔家團圓的除夕,媽媽就會一個人落寂地站在陽台上,雙手撐着欄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