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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越是不會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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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於我隱隱希望他們就是同父同母卻幸福地結合在一起的兄弟姐妹,説不定有可能成為媽媽乃至大姨心靈壁壘鬆動的契機。

“這位綠頭髮的小妹妹…”大刺刺的坐在沙發上的小綠立即站了起來。

雙手攏於背後,上身微微前傾,腦袋偏向一旁,眯起了內雙的眼睛,擺出了一幅鄰家小女孩的呆萌模樣,搶過陳興生的話頭:“我叫姒紓婧,過完暑假就上高三啦,如果學校還讓我進門的話…

先前在車上的時候有些不愉快,不過不關人家的事情哦…你不要誤會,我和那個人不的,只是…只是網友!

大家剛好有時間約出來一起走走而已,你可別怪罪到人家的頭上喔。吶,我的手機丟了,你給我抄個微信號好不好,絕對不是因為你長的帥哦!

小哥哥一看就是學霸,人家有好多學習上的問題想要請教…”

“好了好了,紓婧,咱們還要叨擾一段時間,你們倆培養情的機會多的是,不急這一時。”陳興生笑着打斷了小綠,回頭看了她一眼,我並不能看見他的表情,然而小綠似乎非常忌憚這個眼鏡男,臉微變,立即閉上了嘴,悻悻地坐了回去,往禿頭老哥的身邊靠了靠。

小綠的橄欖枝我自然是毫無興趣的,我的帥氣是如同馬爸爸的存款般客觀存在的事實,從來不會因為有人當面直白的表達出來而高興,我更在意的是那個戴着黑框眼睛的男人。

看似友善平和,不顯山不水的外表下,卻是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套房內的一份子,自然而然地侵入了主場,絲毫沒有過問我和大姨的意見,就自作主張的“還要叨擾一段時間。”我嗅到了危險的苗頭,扭頭看向了大姨。

雖然我很想將變故扼殺在搖籃裏,又怕冒然行動會影響到大姨的計劃。誰知大姨在聽完陳興生的發言後,簡潔的介紹了下自己後就沒了下文。

只是她隱瞞了自己的職業,宣稱自己是個朝九晚五的普通文員而已。連涉世未深的我都清楚,讓他們進來是情急之下不得已而為之,放任這麼一夥人呆下去。

被鳩佔鵲巢是遲早的事情,但我相信大姨肯定是有她深思慮,只是我的等級太低,看不穿身處大氣層的大姨真正的想法罷了。

強壓下內心的不安,我也跟着介紹了下自己,姒紓婧在聽到我還只是個準高一生後又是一陣誇張做作的大呼小叫,不知道興奮個什麼勁兒。

除了還躺在卧室的媽媽和花花,眾人算是相互認識了,一直站着也不是個事,大姨總算是拿出了主人翁的氣場,招呼着眾人落了座。我一坐到沙發上,姒紓婧立馬狗皮膏藥似的貼了上來,的秀腿和沒穿bra的上身一直往我身上蹭着。

靠得近了,我聞到她身上散發着一股汗混合着劣質化妝品和一絲男人都悉的那種味道,實在是有些作嘔,然而她的左側坐着那一對情侶,並不算寬敞的沙發的確有點擁擠,我也不好自作多情的讓她離我遠一點。

無比懷念被媽媽和大姨的芳香環繞着坐在這張沙發上的時候。大姨坐在我右手邊的單人沙發上,對面的是那個名為陳興生的生意人,雖然他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但我還是發現了他在看到姒紓婧對我投懷送抱的舉動後,眼神裏透着一股不易察覺的陰霾。禿頭老哥隨意的從餐桌旁拿了張椅子,並沒有拖着地板。

而是輕拿輕放,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倒是與他獷的外表有些反差,從細節處可以看到一個人的教養,我一下子對他產生了幾分好

***沒坐一會兒,姒紓婧的膽子越來越大,整個人都快要撲在我懷裏了,有了前車之鑑,我擔心大姨對我被動佔便宜的行為產生不悦,再次剋扣我所剩不多的好度,藉口為眾人倒水,趁機離開了沙發。

回來時順手拎了一把椅子,搬到大姨身邊,假意打了幾個哈欠,將大姨的芬芳入了體內,淨化我被污染的心靈。人和人的體質還真不能一概而論,大姨昨兒個也是出了一身香汗,又做了那麼久的運動,到現在也沒洗澡。

但大姨身上就沒有什麼怪味,反而有種似有似無的異香在無時無刻地刺着我的原始情慾,令人上癮,罷不能,我真想不顧一切地撲在大姨懷裏,狠狠地上幾口解解饞。

姒紓婧對於我離開很是不滿,連連拍着身邊的空位:“亮哥,回來坐呀,離我這麼遠幹嘛,嫌棄人家是嗎?”我急忙擺着手:“哪裏!

這個沙發太小啦,坐四個人有點勉強。”不去理會她雙手抱、鼓着腮幫子、撅着嘴朝着我惡意賣萌,我偷偷地挪動着椅子,離着大姨更近了一分。

這個女生明明比我還大上兩三歲,一聲亮哥叫的卻是那麼自然,臉不紅心不跳的,我並不想和她有過多的集。

且不説我不喜歡太隨便的女孩子,我又不是見一個一個的種馬。哪怕是她光,雙手掰着股跪在我的面前,即使我沒有曾經大姨的滄海,也不會輕易地動用我的傳家之寶。

不要忘了追我的女生也有一條街了,好歹我也是把照片放出來就會被當做頭像的存在,要不是我的目標是自己人,想上什麼類型的妹子還不是隨我高興。

更何況她還是那個刀疤臉的女人,不知被開發成什麼樣子了,我怎麼可能用進入過大姨‮體玉‬的雞兒捅進這種破鞋般的女人身體裏。

那不是變相地褻瀆了神聖的大姨麼?姒紓婧大發了一通嬌嗔,見那個小男生並沒有過來哄她的意思,陳興生此時又坐在一旁虎視眈眈,她的內心愈發焦急,卻也不好表現的太過明顯。

當下只能暫緩自己的計劃,悻悻地往沙發的裏側挪了挪,給那對不知廉恥的姦夫婦騰出一點位置。自己雖然墮落了,倫理綱常還是知道一點的。

即使在自己體內進出過的男人沒一百也有八十了,可説到底都是“正當。”的男女關係,姒紓婧自認為比起身旁的兩人,自己可是白蓮花一般的存在。

陳興生那個急的老混蛋的越來越緊,昨天晚上用腳給他了半天才打發走,自己還未開放的部位除了嘴巴,就只有兩個終點了。

姒紓婧自然不是多麼看重自己的貞潔,從她被最好的閨拖下水後,這兩個字就註定與自己無緣,她的文化成績雖然不好。

但腦子裏對於自己的定位可是拎的很清楚,末類的電影也沒少看過,女人在這種情況下,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又沒有什麼不可或缺的特長,僅剩的優勢不就是有個批麼。

她並不在意自己是否會淪為男人的附屬品,能活下去才有講究的資格,但她深知男人的德行,得手的難易程度和珍惜程度成正比。

越是容易上手,越是不會上心,要是被認為是個容易搞定的女人,召之即來就會落得揮之即去的下場,自己就是做出再大的犧牲,也會被認為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