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沒有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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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上的苦難也就罷了,我更擔心這小丫頭要是知道她傾慕的父親為了救她而身隕之後,會不會做出什麼傻事。
我連想都不敢想一下,要是有一天,媽媽或是大姨遭遇了什麼不幸,我能控制的住自己不拉着這個世界一起陪葬麼。
和媽媽合力將弭花花小心地抬進了浴室,由媽媽幫她清洗了身子,完完整整的確認了身上沒有什麼大的傷口後,這才抱着她躺到媽媽的牀上休息去了,這一折騰,就是兩個多小時過去了。
弭花花身上附着的那一層灰白絮狀物非常難以清理,粘極大,又容易堵住下水道,我想要搭把手都被媽媽趕出了浴室。
她一個人整整耗去大半天才將這小丫頭徹底清理乾淨。媽媽本就十分的疲乏,先前為了確認大姨的安危才強打着神。
這會兒又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加上我不停的拍脯保證大姨絕對完好無損,媽媽這才老老實實的躺到了牀上,幾乎一沾枕頭就昏睡了過去,累得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更換。
我朝思暮想的人兒此時正毫無防備地躺在我的面前,我相信這會兒無論對媽媽做什麼事情她都不會覺的到,哪怕是戴上套子,回到我心心念唸的老家。
包括還在昏的弭花花、體力透支而沉睡的大姨,一屋子大小三個美到極致、風格不一的尤物完全任我魚,為所為,甚至可以趁機將她們囚起來。
成為只有我能欣賞的風景、隨時可以發慾望的奴隸、再無人可染指的臠,但我毫不猶豫的放棄了這個天賜的良機,哪怕只是去佔一點便宜,過過手癮。因為我還有良知。我所渴望的不止是她們的身子,更是心理上的觸碰、靈魂上的共鳴。
媽媽對我多年來的教育,耳濡目染,註定了我不會成為一個自私自利、無法無天、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渣。弭花花靜靜地躺在媽媽的身旁,清潔過後的小臉蛋恢復了雕琢般得緻。
蒼白的臉難掩出塵的氣質。本就看起來柔弱的她有了些林黛玉的覺,更加令人疼惜,美的驚心動魄。
稚氣未的面容不時地蹙起眉頭,彷彿正在經歷着一場長長噩夢。我無奈地嘆了口氣,這個實際上心思十分單純的小姑娘如何能承受的住與她父親陰陽相隔的打擊,只能輕輕地撫平了她皺緊的眉頭,希望能對她的夢魘有所幫助。
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兒同牀共枕、大被同眠的場景可不多見,我忍住了偷偷記錄下這一刻留作紀念的衝動,幫兩人理好了被子。
在我和媽媽共用的行李箱內隨便拿了件衣服套上,我輕手輕腳的退出了媽媽的卧室。來到衞生間,我將拖把的杆子用力的從墩布中了出來。
一寸長一寸強,拖把可比掃把長了許多,又在廚房裏挑了把廚師刀,用膠布將刀柄牢牢的纏繞在拖把的尖端上,一把簡易的長槍就誕生了。組裝好了武器,我一時熱血上湧、意氣風發,三個正在沉睡着的公主女王可全都靠着我來守護!
我雙手緊握着身,低喝一聲,學着猴哥的樣子耍了幾個把式,差點沒在自己身上戳了一個窟窿,還打爛了一個花瓶。狼狽的收拾好散落的碎片,我悻悻的拉了把椅子,放在兩個卧室的中間。
正對着客廳。順手打開了大姨的房門,我跨坐在椅子上,這樣無論是媽媽還是大姨的房間裏發生了什麼變故,我都能第一時間察覺並做出反應,兩個房間內都躺着我最重要的人,任誰我都不想看到她出了什麼閃失。長長的打了個哈欠,將“長槍”橫放在膝,我雙手搭在椅背上,手背枕着越來越沉重的腦袋,努力的想要撐起眼皮,眼前的畫面卻越來越模糊。
漸漸的黑了屏…***睡夢中,我好像聽見了什麼聲音,忽然身下的椅子猛地抖動了一下。地震了?我瞬間驚醒了過來,下意識的就抓起了膝蓋上的傢伙,卻見大姨正面無表情的站在我的面前,默默地看着我。
大姨醒了!此時的她臉憔悴,嘴乾裂,雙眼無神,狹長的丹鳳眼下鑲了兩條顯眼的黑邊。
一頭柔順的大波亂糟糟的像個雞窩,身上穿的還是昨天的那套衣服。整個人看起來狀態極差,活像是通宵肝完遊戲後的媽媽,縱慾過度不只是男人的專利。
我嚇得魂不附體,渾身的血都凍住了,該來的終究是要來了,不知大姨有沒有穿上內褲…呸,現在是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時候嗎?!
我瀏覽器的記錄還沒清空,電腦的硬盤還沒有格式化,至少讓我把清白留在人間啊!大姨沒有趁我睡着的時候送我上路,難得的講了一次武德,不管是要我死個明白,還是我靈機一動讓大姨許下的口頭承諾發揮了作用,起碼我的名字暫時不用在户口本上銷户了。
還未等我開口求饒,大姨清冷中帶着些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坐在這裏做什麼?”我坐在這裏做什麼?當然是為了您的安全整整守了一夜啊!嗯?我好像一坐下來就睡着了…邀功的話語卡在了喉嚨裏,雖然那次神妙的體驗修復了我的身體,但神上的疲乏並沒有消失。
連續經歷了數個堪稱我命運轉折點的事件,從早晨一直折騰到了凌晨,對我的心神同樣消耗甚大,鐵打的漢子也得萎了,然而不管怎樣,本該作為哨兵的我翫忽職守,被大姨當初抓包,對於幹練的大姨來説。
此時我説什麼都是藉口,還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認錯誤更能博得大姨的好。沒想到我認個錯也被一陣不輕不重的敲門聲打斷,突兀的敲擊聲在這個百鬼橫行的世界裏,比直接冒出一張猙獰的鬼臉更加瘮人,天知道串門的是人類還是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外面的天空依然昏昏沉沉,不借助計時工具的話本無法判斷現在是什麼時候,大姨難道就是被這陣敲門聲吵醒的麼?
我朝着媽媽的房間看了一眼,大小兩人睡得十分安穩,絲毫沒有被打擾的樣子,媽媽和大姨暫時還沒有匯合的風險。大姨肯定也注意到房間裏的她們了,不知為何卻是選擇先把我叫醒。
“咚、咚、咚。”的敲擊聲再次響起,催促着聽到這陣聲音的人儘快做出反應。這麼有規律的敲擊,不像是那些失了智的怪物能出來的動靜,難道是弭明誠回來了?
我覺有些不對勁,如果是他的話,一個人在怪物橫行的世界裏僥倖逃出生天,自己的女兒也未必就安全的回來了。
他還能這麼從容不迫的敲門?不過我一個戴罪之身也不敢發表什麼看法,只是靜靜地等待着大姨的下文。可大姨除了把我醒之外。
就站在我右前方一動不動,既不打我也沒罵我,只是目光平靜的看着我,眼神裏不帶一絲情,沒有仇恨,沒有憤怒,沒有悲傷,沒有失望,然而那一股陌生卻讓我到絕望。
大姨的氣質完全變了,或者説這才是她原本的模樣。高貴冷豔才是屬於她的形容詞。不苟言笑才是她生活上的常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