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每次菗出鳩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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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就這麼靜靜地躺着,任我施為,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大姨已經放棄了所有抵抗,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然而我絲毫沒有放鬆警惕。
甚至更加緊張起來,我知道大姨可不是被大雞巴幾下就被征服的人,輕言放棄不是大姨的個,以大姨的玲瓏,自是知道徒勞的掙扎只會白白費力氣,進一步失去反抗的餘地。
對於她眼下的困境沒有任何幫助。大姨肯定是在默默積蓄着力量,我不知道她在構思着什麼詭計,但大姨天馬行空的腦我壓無從預測,只能提高警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我將雞巴上的避孕套摘了下來,我還真是第一次用這玩意,不由好奇的將沉甸甸的套子拿到面前看了一眼。
原來,避孕套的尖端有個小汽泡之類的空間來用存儲,只是我的量太多了,大半隻套子都被蓄滿了濃白的,大姨見我竟將盛滿的避孕套高高舉了起來,還以為我要做什麼變態的事情,驚的花容失,眉頭都快擰巴出一個“北。”字,連忙出聲喝止道:“趙亮!你要是敢將那玩意兒倒在我身上,我就死…我就咬舌自盡了啊!等着給我收屍吧!”大姨果然懂得變通,眼見死我這種話語沒有什麼威懾力,開始改用自己的生命威脅我了嗎…可大姨一個堂堂的博士。
難道不知道咬舌是不死自己的嗎?倒是有可能疼死自己…不過大姨倒是無意中給我提供了一個誘人的建議,我不知道媽媽原本是個什麼模樣,一個十指不沾陽水的千金大小姐,獨自將一個男嬰拉扯成一個大男孩,母愛的力量使得媽媽身上早已染上了一絲煙火氣,與貴氣人的大姨相比,媽媽更像是落入凡間的仙子,既食人間煙火。
同時又是令人高山仰止的女神,可遠觀而不可褻玩,讓人忍不住想要降其攬在懷裏,温柔憐愛一番,而大姨雖然和媽媽一母同胞。
但大姨身上有一股媽媽所沒有的上位者的霸氣,雍容華貴、清冷淡雅,直教人想用最為狂野的姿態去征伐、蹂躪、降服這匹烈馬。要是將滿滿一袋子緩緩地淋在大姨唯我獨尊的俏臉上。
看着她羞憤死,想要死我卻又沒辦法立刻辦到的無奈模樣…光是想像着那個畫面,我渾身都打了個哆嗦。我輕聲嘟囔了一句:“連您我都敢,還有我什麼不敢的…”
“你説什麼?!”我過過嘴癮,沒成想讓大姨聽見了,大姨的聲音一下子高了八度,嚇得我一個沒拿穩,將手中的套子掉在大姨的肚皮上,大量的傾瀉而出,散落在大姨平坦光滑的腹部,潑灑出一朵靡的花。
大姨狹長的肚臍盛滿了濃白的黏漿,淡淡的馬甲線成了的排水渠,黏稠的體順着肌線條,緩緩地向四面八方淌着,有的滑落在了牀上。有的卻因為後繼無力而掛在腹部的邊緣,將落未落。
更有甚者,一些不甘心就此去逝的小蝌蚪率領着兄弟姐妹,拼命湧向大姨的下身,大量的白從大姨的腹部一直延伸到陰部,澆淋在微微紅腫的丘之上,視覺衝擊力極強的畫面看得我心臟都停跳了幾拍。
“你!”大姨一身怒吼,拼死掙扎了起來“不…不怪我呀…”我回過神,吃力地壓制着大姨的暴動,好在大姨終究不是全盛狀態,昨晚的破身讓大姨虛弱無比,方才的暴又讓大姨的體力上限去了七成。
片刻之後,大姨耗盡了恢復的氣力,再次萎靡了下去,我連忙將大姨肚皮上還在不斷釋放着的套子丟在了地上,幫她清理了肚皮上蔓延的,雖然很可惜世界名畫就此消失,但這玩意只會讓大姨反抗的意志更加堅定。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我抓緊大姨cd的時間給硬的換上新的套子,急吼吼地一,雞巴再一次刺入了大姨哄熱緊緻的下體,雖然大姨剛才已經用紙巾簡單的清潔過了。
但的深處依然泥濘無比,與分離了還不到十分鐘,緊窄的陰道很快就適應了大的長驅直入。
“嗯啊!”一聲長長的嬌…卻是我發出的…小別勝新婚,雞巴才離開了一會兒就對大姨的陰道思念的緊,加上大姨温熱的滿滿當當地裹挾着雞巴的覺實在太過於舒美妙,我忍不住呻出聲。
“你丫能不能別叫得這麼噁心!不知道的還以為被強迫的人是你!”大姨一直以沉默來對抗我的入,可能是因為我的樣子確實太賤了,連大姨都忍不住又懟了我一句。
得益於先前長時間的征伐,第二次進入大姨的身體,大姨明顯比第一次輕鬆了不少,包容極強的小很快就適應了我的尺寸,面對我的入,大姨還能有説話的餘力。
我稍稍安下了心,大姨的表現證明她的心態還維持着基本的架構,沒有炸裂到支離破碎的地步,不愧是玩心理的,抗壓能力就是強,被外甥的雞巴入侵到體內都能迅速地調整過來,換做是媽媽,恐怕早就神崩潰了。
我尷尬得笑了笑,部開始發力,在大姨愈發濕潤的中送了起來,大姨眉頭微皺,腦袋又偏向了一旁,緊咬着牙關不發出聲音,紫的絲蕾內褲雖然擋住了大半的光,可起來的覺卻更加的靡。
我開啓了打樁機的模式,接連進出了數百下,大姨的下體再次被我得水潤油亮,將我小腹的陰浸濕得一片狼藉。
過一次的雞巴,度下降了許多,加上避孕套的隔離,我雖然十分暢快,卻沒有一點要槍的意思,我心裏開始有些着急,迫切的想要驗證我重啓系統的理論是否正確。
又了十來分鐘,大姨面紅耳赤,呼重,眼神變得有些離,嬌軀愈發滾燙,喉間不自知的漏出了一些呻,光潔的額頭上冒着密密麻麻的汗珠。
我想要換個姿勢,卻又怕節外生枝,只好開始加大了輸出的力度,恥骨一次次完完整整地貼合在大姨的小腹之上,啪啪作響。
然而我越是急切,卻越是沒有的意思,這雞巴玩意兒真的是人體的一部分嗎?不想的時候攔都攔不住,想的時候卻又出都出不來。
又過了幾分鐘,大姨已經被我的披頭散髮,香汗淋漓,恥丘之下已是洪水氾濫、一片通紅,大姨緊咬着的牙關出呻聲的頻率越來越高。
她忽然扭過頭來看着我,目光復雜,檀口輕啓,卻沒説什麼,又偏過頭去默默得承受着我的撞擊。我着氣,又是一陣迅猛地幹之後,大姨終於忍不住開口道:“唔!你都不覺得累嗎…哈啊!怎麼還沒好…都多久了…休息一下…嗯!我口好渴…”我吐出一口濁氣,不知不覺,雞巴已經連續在大姨身體內進進出出了近半個小時,年輕就是好,身體好似有着用不完的力氣。
竊以為,少年與婦少才是最絕妙的搭配,雙方都處在最為兇猛的年紀,更能碰撞出絢爛的火花。碩大的龜頭像台水機一般往外取着大姨體內的水分,每次出雞巴,冠刮蹭着大姨嬌的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