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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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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痛吧,你真的是不會撒嬌的女人。”誰…誰要對他撒嬌啊?愈講愈是讓她雙頰發紅,她都已經快氣若游絲了、昏昏死,還聽到他輕輕嘆氣。

“而且還不擅長用言語表達自己的情,你真是個十足倔強又悶騷、外表冷若冰霜實際卻熱情如火的女孩。”像是有什麼中染飛煙的心坎,憑什麼…還沒識他就可以説中她,像是被掀開長久隱藏的面紗讓她氣憤…而且對方還是一個敵對的大魔頭,嘴裏用着哀怨的語氣説出。

若不是被他囹圄、生龍活虎的她早就跳起來往他的頭打下去,發覺他抱起她坐了起來,將她正面重要部位遮在前,輕柔的舉動像視她為珍寶似的令她心臟又呯跳起來。

“不…不要管我…我是水月門的人,你不趁這時殺我…讓我抓到機會…就會做掉你。”不需要再矯情,出真面目的染飛煙氣虛嚇戒,即使重傷在身仍不屈不撓不匍匐在敵之下的態度令恭親王相當欣賞。他不只對她身體凌辱,連心也被凌辱了,令她覺得愈來愈可怕。

“王爺,屬下已帶來衣服。”這位下屬還很有經驗似的丟來一堆衣服。

在疼痛中,染飛煙勉強把目光往那軍士望去。

剛才這人説什麼敵兵已殲滅!原本還希望那些蠻子契丹能追過來,替她做掉這個像惡魔般的男人好讓她逃出去,看來是希望沒了。

“女孩子講話文雅點,太魯會沒人要。”眼看她快不行了,嬌柔的體攤在他腿膝前,他温厚的大掌輕柔的替她套上衣服。

這似向對小女孩説話的語氣又讓她心底湧上一股莫名的窘憤。

“下士,你還有這種酒嗎?”她聽到身前的男人對一旁的屬下問道,企圖減輕她的疼痛、貼心她的狀況。

“我不要喝…不要喝…”果然是那酒的問題?染飛煙似乎是夢囈着猛搖頭撒賴,不想再讓自己想起昨晚無恥的行徑拒抗着。

裹撫她白燒燙的額,恭親王查覺她發始發燒。

“替我叫所有的軍醫過來。”整理衣裝跨上馬,他帶着懷裏的染飛煙離開。

晉安城邊外,擴達連綿數千哩的城填、漠原連着綠州的山川,只要是外敵蠻族涉足攻打入的邊境,皆是殘破被洗劫的現象,路上均無人士敢逗留,沿邊烽火殘桓中是一片死氣沉沉的遠景,僅見一隊隊有紀律的軍卒蹣跚緩慢步入城中。

雖然驅除韃虜顯示暫時的寧靜,內城仍一片戒備嚴森的景向,她被十幾個軍醫七手八腳取出箭頭,敷藥止血包紮,不醒人事不知昏睡多久…等到她微微醒來,從底下的巔搖中,發覺自己被放進馬車裏,正運送往不知名的途徑。這…是要將她送到哪裏?她輕輕扯動手腕想往前爬,這才查覺所躺的大牀非常寬闊舒適。

巔搖的馬車霍然停頓下來,依稀中,她好似聽到簾幔外有人商談的聲量傳來。

“王上…”濕泥小石的路徑道,是一排行軍壯觀浩大的排場。

豪華轎座的珠簾外,身穿戰甲的將士單膝跪在一身皇袍武裝打扮的王儲面前稟報。

“誠皇已經注意親王移駕回西京,並帶回一位女子…”僅見頂上尊貴又俊美的男人眼光一直注視轎裏的女子,對這位將士所言一點反應也沒,充耳不聞勸戒。

“誠皇龍顏大怒,親王棄軍遣逃一事,是和這名女子有關係,親王若執意回京丟下嚴守的晉安,恐怕會更引起誠皇的注意,到時我怕誠皇會發現這位姑娘的秘密。”號令武將第二的督尉小聲言談,似乎怕會傷害到誰似的…恭親王目光一直落在轎裏,本沒聽進這下屬的話。

瞳眸只是關注凝望看不出任何波動,卻是沉沉走掠過思緒…哼!那個弱不風成天只會發號施令的老哥,若不是他在晉安城四點設下埋伏狙殺蠻兵,才機警離他的圈套,他壓兒就沒把他放在眼裏。只是料不到…那晚居然忍不住…害得他差點暴斃,幸好沿路有她。思及此,目不轉睛的眼眸轉變成柔和。

“我心意已決,別廢話。”所起的手勢一揮,停頓的行軍又開始移動,只留下那位下跪的參將無奈回頭。

這是在説她嗎?恍惚中…染飛煙搖搖晃晃想着。從晉安到西京,僅是三天路程,從淮南晉安為首,沿着西南方荒漠邊疆為反方向來到洛郡西部的都京。

她在馬車上被妥善照顧,時而被軍醫敷藥,時而被一雙悉的大手扶住喝藥。

這幾天,他倒是沒有再碰她,讓她適時充分得到休養。等到化膿的傷稍稍好運,她可以起來看看外面的狀況,行軍的馬車已將她運行到一處地方…四面寬闊的頃地,看不見遠方的牆,零落的園林和拾級而上壯觀的階級是遠遠觀去建造別有神韻、雅緻細麗的宮廷樓台。

掀開簾幔的她定睛,視着這從沒見過的地方,這該不會是傳説中恭親王在西京的宮邸。

得到一時的粉飾太平,這幫行軍竟是凱旋迴歸。幽籬宮是皇帝封爵加賜領地為恭親王所建造的宮殿,也就是他所居住之地。

這個男人,明明是棄戰而逃,他到底是用什麼方法擊退外犯的敵軍,暫時解決外患侵襲的困擾。

宮城的頂方,看着浩浩蕩蕩的一行人從大門進入,頭戴鳳冠身着金黃錦絲外袍的老婦柱立一碧綠梟鳳頭枴杖,用着眼角浮出細微皺紋的雙眼靜默掃視加蓋華美軟轎的馬車裏傳聞可能藏匿的女子。此人正是先皇第二任妃子,現為孝母皇太后,正為延續王都香火、憂心洛郡領土後繼無人而心力憔悴…尤其鹹昌國由兩位皇子分裂為二的土地…更令她到憂心如焚…恭親王已年過三十五,雖然已成家立室,後宮妃嬪多如江鯽,卻因他這些年情丕變,有的嬪妃不是被蹂躪至死或是被睡到有孕,不是被迫墮胎打到放到海外就是釘在外牢被關到瘋癲更慘者是犒賞勞成為軍

沒有一個得到他的青睞寵幸,他對待那些女人花招百出只耽於逸樂,不准她們死在宮廷污穢所居的地方,手段盡是個個不同極為殘忍,何況有些是被抓回來侍寢的婢女小妾…孝母皇太后實在不敢想下去…她知道他是怕這些女人以懷有龍種之名為虎作倀或是爬到他頭上要求名分,可是對付有心機的侍妾也沒有必要用如此殘暴不人道的方式對待,幸得她能留存幾名其貌不揚的婢妾隨侍身邊,後宮妃嬪也所剩無幾。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他大肆接一位女子回宮?讓生為母親的老婦瞠目結舌,原本冀望會是個出身名門的千金,或是個蠻族公主住這個兒子的心神…怎麼會是個不知哪裏來的女人…而且據消息指出,還是個偷遍淮南千里的飛賊!也就個小偷?而且還是個行刺她兒子專門殺寇首的刺客!

老婦臉孔微微發青,徒俱威嚴尊貴的身形抖動一下。

這幾年心靈可真被這兒子摧殘夠了,不知這個兒子到底在想什麼?

經過十幾天,西城宮座裏緩緩動一種詭異的氣氛,私底下,不管是負責膳食廚房的宦廚僕役或是修剪園圃的僕差負責端盅湯補品待候主子的婢奴,這些下人口耳相傳他們的王帶回的女子身分,懸殊的待遇令人起疑竇…最主要的是他們的王自從帶回這女人後就不再半夜找其它女子過夜,…令孝母皇太后臉十分鐵青,他們都知道她不喜歡這個女子,可是沒人敢説得太招搖…在這裏,人人都懾懼頂端上那位文武全才行徑卻十分殘酷的男子而噤口不提…若無其事的表面卻隱隱凝結一股奇怪沉悶的氛圍。

孝母皇太后位居東廂座,沿着斜對面的西廂閣樓裏,染飛煙不知自己已成眾矢之的,經過大半個月的休養,她傷勢好了泰半,端望屋中無人,才踏着腳邊一雙金絲織成的繡鞋跨出門坎。

挽起雙邊繡着花邊的長袖,她一身華美衣服,她觀看自己的打扮,頭上着玉金鳳釵,這是什麼情形…即使傷重躺在牀上被照料也不用穿着這樣吧,走到附近的池水一看,她被自己那一臉珠圓玉潤、容光換髮又顯得些雍容華貴的形貌嚇一跳。一向過慣茶淡飯無拘束的俠女生活,雖然藍衣布褸是貧瘠了點,倒是逍遙自在愜意,一下子這麼多人侍候過着錦衣玉食的生活真覺不習慣。

她仰頭看着天上,那天也是和今天一樣,天上有些許星星…幾天沒見到他了?她又和這些天一樣在有思緒時又發愣起來。

他明明對待她可以像以前對待那些女人一樣,把她當慾的器具,強要她強暴她到死,為何又似怕傷到她萬般疼惜,難道只志在尋求歡的樂趣?可是這麼久了,他玩膩了大可扔掉她換別的女人玩樂,為什麼仍要強留下她。

想着想着,染飛煙的面頰又一陣燒燙…頓時心亂如麻…可是這是不對的,恍惚了好久,她猛然潑自己一桶冷水,一股罪惡由心中不斷升起,她不斷向佛祖懺悔,自己的思想何時變得如此不乾淨,想當初,師父應該讓她剃度為尼,才不會讓她有太多塵世俗念,讓那男人一再亂她…不僅是她的人,連她的心、思維都亂了…他一定又在戲她,眼見此時正是逃出去的大好機會,她才不屑留在此地任他戲耍、任他魚宰割。

眼見頭頂閣牆的高度,環視一週均高過她頭頂一丈,她勾不到、端望幽籬宮的邊牆竟是如此之高,好不容易瞄到旁邊有個石井讓她踏上去勾攀檐壁,她想抬起一隻美腿勾上瓦檐,蟬絲般美麗的衣服長長的裙襬絆礙到她,她嗚咽着…好不容易扯開那麻煩的衣服出雪白大腿,用兩隻手疲累支撐…一邊沮喪的低罵那鎖住她功體的男人,她何時變得這麼軟弱,連攀個牆也力氣全無,要是以前隨便施展個輕功即可輕易飛離這裏,師父的輕功在江湖上可算絕頂,傳到她手上竟成污辱。

就在她想一舉爬上檐頂,忽然身子被一把從後抱了起來。

“不要,放開我!放我下來!

”緊張繃緊的神經驀然受到驚嚇,她在那人手中極力掙扎,直到腳跟落地。

“唉,你面對我還是隻會説,不要、放開我,或是咒我死之類的話嗎?”悉的氣味鑽進她鼻間,這令她心跳加速的聲音、同時也令她氣得無措尷尬的哀怨語調響在她耳膜間。

她怒目瞪視過去…

這…這可惡的男人,真想掄過去一拳將他捶死算了。

什麼時候不出來,偏偏這時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