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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部:跳海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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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見了我,一伸手,便去抓跌在地上的手槍,在他的五指,剛一觸及那柄小手槍之際,我的右腳,已及時趕到,重重地踏在地的手背之上!

那人悶哼一聲,他的身子,突然出乎意料之外地翻了起來,兩腿一伸,已挾住了我的頭頸,我的身子被他兩腿之力一扳,不由自主,也跌倒在地。

我確是未曾料到對方的身手居然這樣嬌捷,我一倒地之後,頭部仍被他‮腿雙‬緊緊地挾着,不能動彈,但我的雙手卻是可以活動的,我一掌切在他的小骯之上,那人又是悶哼了一聲,‮腿雙‬鬆了開來,我就勢一頭,又在他的小骯之上,撞了一下。

那一下,撞得那人的身子,猛地了一,怪叫了起來!

他的叫聲,在冷靜的走廊中聽來,極其響亮驚人,我吃了一驚,當將他提了起來,一拳將之擊昏。

這時,在走廊上的兩端,都可以聽到有腳步聲傳了過來,我拖了那人,回到儲物室中,才一進室,納爾遜先生便要向外衝去。

我忙道:“你做什麼?”納爾遜道:“你忙拾起他的手槍。”我將那昏了過去的人,向納爾遜一推,準備竄出去將那柄手槍拾了回來,但是已經來不及了,走廊的兩端,都已經有人出現了。

納爾遜先生忙將我拉住,輕輕地關上了門。

我湊在鎖匙孔中,向外看去,只見奔到門前,約有四五個人。

他們的面上的神,俱皆十分驚訝,一個道:“剛才好像是井上長老在叫。”另一個道:“是啊,他何以突然不見了。”又有的道:“難道井上長老德高,修煉成功,已經飛昇到月亮上去,成了月神了麼?”眾議紛紜間,又有人叫道:“看,這是井上長老的佩槍。”眾人靜了片刻,有一個道:“井上長老已出了意外,我們快去報告!”這時候,昏了過去的井上長老,也已醒了過來,但是他卻一聲也不敢出,因為,納爾遜的快槍,正對準了他的心窩。

我看到那些人匆匆離去,便來到了井上長老的面前,道:“井上先生,你應該知道你自己的處境了。”井上長老的面如何,在黑暗中,看不真切,但他的聲音,卻還十分倨傲,道:“要明白自己的處境的,不是我,而是你們!”我笑了起來,道:“不錯,我們是在虎之中,但是我們擒住了虎首,閣下以為是誰該考慮他的處境呢?”井上長老不再出聲。

我向外傾聽着,走廊外又有人聲和腳步聲傳了過來,那些人自然是來找井上長老的。

或許是由於這間儲物室從來也沒有人來的緣故,竟沒有人想打開門來看一看,亂了片刻,人又慢慢地散了開去,我才道:“井上先生,你可以發問題了。”我不先向他問問題,卻叫他先向我發問,那是要試一試他是否知道我們的來歷。

但井上長老也十分猾,道:“我有什麼好問的?你們要什麼?”納爾遜先生沉聲道:“衞,別耽擱時間。”我立即道:“井上閣下,為了你自己的安全,你必須回答我們兩個問題。”井上長老“嗯”地一聲,我道:“被你們綁了來,硬要他作飛行表演的方天在哪裏?”井上長老呆了片刻,道:“他正在三樓的長老室中,受着十分優厚的待遇。”我立即又問道:“佐佐木季子呢?”井上長老怒道:“不行,她不行。”我呆了一呆道:“什麼叫『她不行』?”井上長老道:“她是我們選定的聖女,在即將召開的信徒大會上,她要赴海去和海底之神,傳達我們的信仰,照例不能見外人的!”我聽了井上長老的話,心中實是憤怒之極!

這是二十世紀六十年代,但這幹畜牲居然還以人命來渲染妖氣,以達到他們騙人之目的!

我想起佐佐木博士之死,這些人的愚行,已害了一個最傑出的醫學家,而且還要害不知道多少人,我實在忍不住,手揚處“叭叭”兩聲,便在井上長老的面上,重重地摑了兩掌!

那兩掌我下手極重,井上長老一聲呻,大着舌頭道:“妄觸長老聖體的人,手臂定當折斷。”我本來摑了他兩掌,氣倒也出了一些,一聽得他這樣的説法,我氣又往上衝,道:“反正是斷,我摑多兩掌再説!”我話一説完,又是兩掌摑了過去!

那兩掌下手更重,我聽得他口中牙齒鬆動的聲音,我的手背上,也濺了熱血。我把手背上的血,抹在他的衣服上,又問道:“佐佐木季子在哪裏?”井上長老屈服了,也不再説什麼“聖體”不“聖體”了,他的語言已是含糊不清,道:“她在頂樓的聖女室中。”我問道:“這兩個地方有守衞的人麼?”井上長老道:“自然有的。”我道:“好,你是月神會的長老,一定有辦法可以使我們順利進入這兩間房間的。”井上長老道:“我沒有辦法。”我冷冷地道:“你的臉上,我如果再摑上兩掌的話,你將會十分難看。”井上長老呆了半晌,才道:“我可以將長老的信符給你們。”我問道:“有了長老的信符,我們就可以通行無阻了麼?”井上長老道:“只有長老,才能盤問持有長老信符的人。”我道:“快拿來。”井上長老道:“掛在我頸間的就是了。”我自他的頸間,出了一條金鍊,金鍊的一端,繫着一條極大的珠子,那珠子渾圓銀白,看來就像是一輪明月一樣。就在那珠子之旁,有兩塊小小的金牌,上面鐫着些字因為黑暗,也看不真切。

我一將這件東西取到手,便向納爾遜先生揚了揚首,納爾遜先生一掌擊在井上先生的下頷上,又將他擊得昏了過去。

納爾遜將井上長老放在地上,又取出了一條手帕,和一隻小瓶,將小瓶中的體,倒了幾滴在手帕上,以手帕覆住了井上長老的口鼻。

那小瓶中的體,散發着一陣令人頭昏目眩的氣味,連我也幾乎昏了過去。我們兩人,連忙打開了門,出了那儲物室。走廊中並沒有人,我將井上長老的信符,抓在手中,雖然有了他的信符便好得多,但若遇到了月神會中的長老,一樣可以向我們盤問。

我們小心向前走着,到了三樓一扇門前,有兩個胖子守着,我示意他們將門打開,他們卻一動不動。我揚着信符,喝道:“你們為何不將門打開?”那個胖子的面上,都現出了一個狡獪的微笑來。

我不知發生什麼事,但總知有些不對頭。

我立即提高了警覺,那兩個胖子道:“這門的鎖匙,只有長老才有,因為這裏是長老室。井上長老請你們來,難道沒有將鑰匙給你們麼?”我聽了那胖子的話,不目瞪口呆!

那兩個胖子望着我們,更是笑得不懷好意。

我在剎那間,心中不知想了多少事,我口中立即道:“這個麼,井上長老或者是一時匆忙,所以忘記了。”我一面説,一面向納爾遜作了一個手勢。

我話未説完,身子一矮,一面向一個胖子的肚撞了過去。

而納爾遜也立即會意,他猛地揮出了一記左鈎拳,擊向另一個胖子的下頷!

我們各自的這一下突襲,出手奇快,都擊中了對方。但是那兩個胖子卻是非同小可的人物,被我撞中肚子的那胖子,只是身子向後退出了一步。

而中了納爾遜先生左鈎拳的那一個,卻連身子也未曾晃動一下,反倒咧咀向納爾遜笑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