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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話抵達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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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話抵達學院1接連兩天的海上行駛,在殷家兄弟的糾纏和威下,果真做到了讓她無法踏出房門一步。至於飯食什麼的,都是每到餐時由神出鬼沒的遊輪服務生送至門前,在門外喚聲“roomservice”識趣地知道不能進去,自會有人出門來取。

餘下的兩天中,三人,哦不,應該説食髓知味的殷家兄弟以及被他們死纏着尋歡的少女單白,頂多稍稍顧及着尚且身體發育稚的少女可能會承受不住的情況下,最大限度的讓他們在她身上滿足極致歡樂。

kingsize的大牀上,厚厚的羊地毯上,冰冷的吧枱上,甚至浴室足夠容納三人的按摩浴缸中…無處不曾遺漏過三人的歡好痕跡。

花間高手殷奪,以及對這種人類本能越來越悉上手的弟弟殷羅,無時無刻不刻意細心調教着少女青澀乾淨的身體。而令他們驚奇的是,看之下少女青澀單薄的樣子,卻會在越來越瘋狂烈的事中顯現出無可限量的魅惑誘人之!在她那純真乾淨的體之下,究竟隱藏着多少開發潛能,會令多少男人都為之瘋狂…這些,無不使兄弟倆好奇不已。

“呼…”殷羅屈起少女的‮腿雙‬,高高舉起,身下重重探入,吐出慾望的至高點。而正使用少女纓紅瓣的殷奪,也終於在少女温熱的口腔內長長抒發了出來。

單白噁心吐,卻被殷奪捏住下顎,硬着將口中所有腥膩物嚥進肚子裏去。無可奈何被灌了全部下去,她羞憤地瞪着他,後者還一臉魅地笑言:“這東西對你們女子可是大有補益的哦!特別是本少爺的華,別人想要還不給呢!——小東西,看我多寵你啊!”單白想唾他那個不要臉的一口,然而身上高高俯視着自己的惡魔,以及一旁殷羅那難以忽視的灼烈視線,都讓她忍了又忍,才忍下那口梗咽之氣。

她在等,等一個時機。所以現在本不能做出絲毫觸怒他們的舉動。

所幸他們並不是那麼反對她的瞪視之類的小動作,但只要不觸動他們的底線,不做任何會不給他們保留顏面的事,那麼他們便會稍稍温柔的待她,讓她也少受些苦楚。

這幾,為了不讓舅舅家擔心,她會在一天中稍稍能夠鬆口氣的時候,給舅舅舅媽打個電話報平安,謊稱自己風寒未愈,而不是失蹤被人拐跑(其實也差不到哪去了)。兩個表弟倒是對船上各處都玩了個大概,電話中還能聽見他們興致喊着要四處探險的聲音。

之所以行至聖?艾易絲要三天,其實是因為途中行經的路線要包含各大國內外的著名港口。這一行程包含了玩樂之旅,大部分的學生及隨行家族都是富貴人士,遊輪領航人員自然是不會吝嗇那些船上費用,而主要是以學生及各家族行程滿意為止。

這途中的三天,舅舅家也時不時地在某些大港口下了船,然後搭乘客機抵達下一個港口,以便再次登船。表弟們雖然因着家庭富有,也曾四處出國遊玩過,但還不曾像這般緊湊刺的玩耍,自是興致非常。

所以…除了單白的電話,恐怕他們也快將她拋之腦後了。

三人剛剛結束一番搏戰,恰逢到了餐時,神秘的遊輪服務生在外敲門。噹噹噹只三聲結束,弟弟殷羅被長兄派去取東西進來。

殷羅打開門時,單白看到門外已經沒有人在。殷羅推着閃着銀冷光的餐車進來,上面豐富的食物中間還立着兩隻純白銀打造的緻燭台,上端的燭已經點燃,發出温潤的橙光。在餐車台的一邊另有一隻橫卧着的藍妖姬,之所以選擇這花,是因為恰好映襯今天所搭配的餐酒和它美麗的瓶身。不過也是由於知曉房間裏還有女子在,所以這兩天按照三餐都會送來不同的美麗鮮花。

殷羅拈起那朵怒放中的藍玫瑰,掐去長莖,走到牀前,起被殷奪抱在懷中的少女耳邊的長髮,將玫瑰戴了上去。

殷奪左瞧瞧右瞧瞧,終於很不給面子地大笑出聲:“實在,實在是太…太醜了!”殷羅站起身看了看,雖然很尷尬,很想一腳踢飛哥哥,但是也不得不承認,那藍妖姬,還真是跟小東西完全不襯。

微閉着眼,在殷奪懷中細細息着休憩的少女,慢慢平靜下來的素白小臉,如果真要用花來襯托的話,可能更適合質樸乾淨的小雛菊,頂多再紮上一把滿天星陪襯。藍妖姬實在太妖豔奪目了,嬌滴的花瓣襯在她臉側,只讓人覺得花比人嬌,而人更加素淨得好似牆上的白米粒一般。

殷奪將花取下,輕輕一吻那柔的花瓣,又將花抵在少女微微抿起的紅前。

看樣子單白實在是累極了,到現在都沒有醒。

殷羅看着她,扭頭問殷奪:“哥,到了學校…該怎麼辦?”殷奪站起身,將單白輕輕放在牀上躺好,站起身向盤子裏夾了一些單白愛吃的東西。雖然只是短短兩天,但是他們已經有六餐外加宵夜都在一起用,自然會了解一些單白的口味。她的口味清淡,不喜歡吃過油過膩的,雖然對養生有益,可是也難怪身體那麼瘦小,乾巴巴的,沒有幾兩

“看情形唄。”殷奪聳聳肩。

殷羅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音調略略提高。

“什麼意思?”

“就是船到橋頭自然直的意思。”殷奪並不多做解釋,回身坐到牀上,叫醒單白,一口一口將吃食餵給她。

第八話抵達學院2吃了一點牛小排,兩塊抹茶口味的清淡點心,單白用手擋在盤子前,阻止殷奪的填鴨行為。

也不強迫她,殷奪換了盤子,自己又選些食物吃了,只覺體力回來,下面的戰鬥力也回升了,摟着單白就要再來一番。

單白推開他“應該快到站了吧?該收整一下了。”殷奪笑嘻嘻的,齒在她纖細的脖頸上慢慢遊移“時間還早呢…怕什麼。”殷羅斟了兩杯酒,遞給兄長一杯,抬抬手“cheers。”單白用被單裹住自己,緩緩站起身,只覺‮腿雙‬虛弱無力極了。在浴室中仔細沖洗着,她將手指狠狠伸入那個骯髒的地方,勾出那些他們留在她體內的穢物,神情兇狠,可是下一秒眼淚卻了出來。

粘膩的體在白淨手指的不停攪動下順勢出,一點點沉入水底。同時湧出的還有一絲血痕,單白卻像沒有覺到疼痛似的,仍然對自己狠狠用力!

她摳的自己都覺到疼痛了,可是卻仍舊覺得無法洗清自己。太髒了…她無法忍受,也該不用再忍受了!

單白裹着浴巾出來,殷家兄弟搭着臂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一同進了浴室。

單白慢慢走到牀邊,看着餐車上擺放有些凌亂的刀叉,還有快要燒盡的燭台隱隱出底部的尖端,忽然像發了瘋一般狠狠撞在餐車上!

“噼裏啪啦”震天響的碰撞聲後,餐車被推倒,所有盤子用具散落一地,還有那些食物殘留全部砸在她身上,再次染污了她。

可是她不在乎。

她趴在地上,眼前是一把鋒利的餐刀。她眯起眼,有些費力地抬起手臂,指尖稍一用力,將那餐刀推進牀下。

恰在此時,殷家兄弟從浴室衝了出來。看到眼前一片狼藉,立刻衝上前來,一左一右扶起她。殷羅上下瞧着,猛地發現她的右腿上被一旁碎裂的瓷片劃出長長一條血痕來!

那傷口並不深,但是長度實在令人咂舌,幾乎從她大腿外側直直劃到內裏去,形成一個半圈。也正是因為並不深入,血慢慢湧出,不多,而單白也是直到這時才覺到疼痛。

殷奪一把將她抱起,放在牀上,殷羅則翻出房間裏備用的醫藥箱,取出傷藥和乾淨紗布,細細為她包紮傷口。

一切都拾掇完了,殷奪才怒不可遏地罵開,伸出手卻又打不下去,只能改成重重點着她的腦袋“你在想什麼?想死嗎?就這麼想死?”單白正糊着,又被他戳得有些發暈,糊糊回答:“我,我頭暈了…”殷羅在一旁捧起她的小手,翻看掌心有沒有擦傷,又用乾淨濕巾輕輕擦拭她掌心的污髒油膩,脾氣還算平和地對兄長道:“你看她那個傻樣子,就知道她平常都不會帶腦子出門啦!”額,原來殷羅不是不氣,而是將發飆形式轉為指桑罵槐。

單白嘴一扁,委屈極了“都是你們!每天都這般摧殘我,我哪還有腦子記得住事情?”殷奪挑眉,伸出手指在她大腿上的傷處輕輕一戳,就夠她哇哇亂叫半天了。不過看她確實沒心沒肺,被他們愛得太疲憊的樣子,又心軟了,於是放低了聲氣,但還是帶着一絲警告意味:“以後小心點!可別把自己玩昏了頭,忘了你還有個舅舅呢!”單白抬眼,立刻眼睛裏浮上水汽,含着憤恨。

她斂下雙眼,咬牙道:“我知道…我知道自己還有把柄在你們手裏…一定要,跟我一遍遍提起麼…”殷羅抬眼看着兄長,兩人換個眼神,然後哄她:“好了好了,不説了!來,我們帶你沐浴。”不由分説扒下她身上已經沾了油膩灰塵的浴巾,又撥了電話給服務生清理屋子,便扛着單白進了浴室,再次來上一場鴛鴦戲水。

不過在浴室中一番苦戰之後,單白的傷口有些惡化的傾向,甚至只要一碰到她的傷腿便哀叫不止。兩兄弟沒辦法,只能惡狠狠地瞪着單白卻也無可奈何。

單白躺在牀上,瞧見殷奪取了杯水,手中攥着什麼向自己走來,不知怎的,忽然心底隱約有種不妙的預。説不清是為什麼,可是看到他的動作他的眼神,下意識地令她想逃。

殷奪遞來一枚漂亮的水晶糖果,示意她張口含下。

那糖果散發着清新甜的水果香氣,很是勾人食慾。單白自小到大從沒有吃過多少糖果或是巧克力,那些對她來説是見都難得一見的奢侈品,可是現在面前就有這麼一顆,雖然如此誘人,卻仍然猶豫着,才慢慢含住。

喝了口水,將那不算太大的糖果嚼碎了嚥下,殷奪親眼見了,笑着摸摸她的臉,道了聲:“小東西真乖!”那是船上特製的緊急避孕藥,就是為了在事後,給那些貪圖享樂而將種子留在女體中的客人使用的。方便,快捷,效力強。嚴格説來,也算是與最初那催情藥配套的同一體系產品。

只是他們都沒想到,以及單白也沒有想到的是,此時的她雖然已經變為女人,可是因為常年累月在父親的威下擔驚受怕,導致她的生理紊亂,到十六歲仍然沒有來過初,而現在又服用比普通避孕藥更加強效的特質藥品…這些後果,現在他們都是不知道的。

單白隱約覺到什麼悶在心口,不好的預,可是她並不懂這麼多,也只能聽之任之。不多時,門外傳來禮貌而富有節奏的敲門聲,同時提醒着——遊輪即將靠岸。

他們,終於到達目的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