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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話有關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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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話有關發現殷奪走下樓,看到向來很少喝酒的弟弟,正半卧在沙發裏,酒杯一傾而盡,然而眼神卻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的某一處發呆。

“怎麼了?”殷奪坐進一旁的單人靠座,柔軟的沙發棉花堆似的,一坐下去能夠將人陷入大半。給自己倒了一杯,湊近鼻端,金黃的tequila(龍舌蘭),沉鬱香濃的味道,一聞便知至少儲存夠六年份的頂級陳釀。

只是這酒以口味兇烈著稱,更不用説是經年已久的陳釀。殷羅並不愛喝這樣的烈酒,今天…是什麼瘋了?難道準備大醉一場麼?

殷羅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大杯,被殷奪一個劈手奪去。

“你什麼瘋!”殷奪不悦地呵斥,將酒杯重重擱在茶几上,碰出砰的一聲巨響。

殷羅煩躁地耙了耙頭髮“哥,我,我也不知道…”殷奪眯了眯眼“別告訴我,你對懲罰小東西心軟了!”殷羅啞然,想説什麼,張了張口卻愣是説不出來。他也不知道…可就是這種不知道,讓他心煩意亂,讓他…居然有些不知所措,所以想要藉着烈酒,乾脆就這麼混沌下去,省得東想西想,胡思亂想!

殷奪嗤笑“原來如此…阿羅,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以前從未徹底嘗過女人的滋味,到如今,也難免對自己的第一個女人產生‮男處‬情結了?”許久,才聽到沙發上那一大坨傳來悶悶的聲音。

“…不。”殷羅低聲道“我跟煜在外面,他沒少給我安排女人。可是那些女人的味道太令人作嘔,我不舒服,也厭惡極了,所以才不想碰。只是沒想到…如今這個小東西…”

“呵呵。”殷奪在一旁輕笑“是,這點不可否認,小東西的確可口。”

“哥,我想…”殷奪卻擺擺手,打斷他的話。他的語氣雖然輕鬆,但內含的語意卻是斬釘截鐵“這件事,不行!寵物即是寵物,可以寵,可以玩,卻絕不可以心軟!——養得再的狗,也不一定完全忠誠,更何況是一隻有爪子的小野貓!”兄弟倆,雖然明面上殷羅脾氣暴躁,卻是口硬心軟。然而面上總是揚着如沐風般緻微笑的兄長殷奪,才是真正油鹽不進,深不可測。

殷羅還想再説什麼,殷奪卻將他從沙發裏拽起來,説道:“跟我上樓去。”

“做什麼?”

“看戲!”

******

兩兄弟進了書房,殷羅打開壁燈,殷奪則到書桌前,遙控器一按,牆上的寬幅晶屏幕立刻放出清晰影像來。

監控以及攝像傳導的儀器,在清晰度和失真方面已經過最大修正,都是最新最優良的高端設備。畫面極是清晰,能夠非常清楚對比地看到,寶藍的大牀上,那個羸弱瘦削而蒼白的小小少女。

巨大簡直超乎常理,完全可以用作刑具的按摩吊在她身下,在空氣裏微微搖擺。她卻硬是縮緊了腿,生生要逃離那個恐怖的東西。

殷奪就站在晶屏旁,身邊就是監控儀的調節開關,看了眼影像,伸手調了一下,只見鏡頭霎時拉近,整個畫面都充斥着那副體表微微泛着漂亮緋紅的身子。

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她在顫抖,在強自壓抑着情慾。小巧的腳趾微微搐着,因着體內強烈的藥效而勾了起來,好像鳥兒緻的小爪,惹人憐愛。

殷奪有些氣怒,搶過原本丟在桌角的按摩遙控器,噼噼啪啪按下各種頻率,以及各種有着新奇花樣的按鈕。

被吊起的按摩起先隨着不同頻率震盪而加大了擺動幅度,而後又見屏幕上那個黑漆漆的長,居然自己或旋轉、或前後動等多種花樣地自己動了起來,將人類所能做到的大多數本能動作,完全靠電力和震頻給模擬個完全。

“唔…難受…好、好難受…”單白無意識地低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説什麼。

然而如貓咪般可愛清純,卻又深不自知自己魅力與誘惑的模樣,使屏幕前的兩個少年,齊齊不由得到下腹一緊,血脈賁張。

“真是…很會勾人呢…”殷羅低低囈嘆,聲音輕得似風,一吹就散。

按摩的大力震動,來來回回磨蹭着少女柔的身體。單白緊緊閉着眼,哪怕被那東西輕觸一下,全身,自小腹而起蔓延到四肢各處,甚至筋脈裏,都像是過了電,舒服過後,卻又想要的更多。

高熱,以及藥效…種種都是考驗。她難耐地擰着身子,下意識地張開腿,就要接那個充滿侮辱意味的東西的碰觸…不!

難道就這麼屈服了?

屏幕上的少女忽地大力掙扎起來。手腕不停扭動,拉扯着牀頭欄杆磕碰作響,忽聽輕輕一聲好似什麼撕裂的聲響過後,她的腕子竟擺了皮帶,從中滑落出來。

單白並不知道,殷奪離去前,是故意將她手腕上的鬆,且看她能不能自己掙

甫一得到自由,她立刻縮在牀角,扯起牀單將自己密密實實地包裹住。雖然在牀單裏她一直顫抖擰動,在難以壓抑的時候才忍不住小小地逸出一聲哦,可是始終離按摩遠遠的。

她的雙手顫巍巍地伸出來,卻是死死抓緊了牀角的金屬欄杆。圓滑短小的指甲硬生生地摳在金屬桿上,她卻覺不到疼痛,只以此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身子動也不動,就那般像個冬眠的小動物,牢牢守護着自己一塊小小天地,還有小天地裏,那個無助的自己。

從看到她掙了皮帶,手腕卻被磨出刺眼紅痕時——殷羅緊緊攥着拳的手,直到眼見着她蜷縮着也不肯去用按摩解決——才緩緩鬆開。然而鬆開五指,掌心卻緩緩下一股熾熱的體。

殷奪開口正要説什麼,被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打斷。

帶着些許莫名其妙怒意地用力按下接聽鍵,殷奪還未説話,便聽到話筒那端傳來一個悉的聲音,帶着向來偽裝於人前那種高傲冷淡的語氣,卻難掩其中的調侃味道。

“聽煜説,你們這次帶回來個女孩?從航遠號?”那頭問道。

殷奪有些煩悶地耙了耙頭髮。正在為那小東西氣惱,現在就有人來問…消息傳得很快麼!

“是又怎樣?”

“打聽那女孩的背景了嗎?”那人輕輕一笑,卻是很快轉了個話題“煜對她的形容,叫我很是好奇呢…説是‘瘦骨嶙峋的,全身乾巴巴沒有二兩,抱起來就是一副骨頭架子,長得也差強人意’——話説,什麼時候殷家兩位大少,口味統統都變了?”殷奪勾起角。哦?連他們兄弟共用過的事情都知道了嗎…“少説廢話!”殷奪笑罵“到底什麼事?”那人輕輕笑了一聲“只要你別忘了聚會的事情…這次轉個圈,輪着你和阿羅先。”

“早就知道了,幹嗎又親自説一遍…”那頭忽地打斷殷奪的話,似是看出他想要匆匆掛斷電話的意圖,那人笑着説了一句,語氣裏卻是不容拒絕的強硬——“記住,帶上那隻小寵物。”掛了電話,殷羅在旁邊直拿眼睛瞟着殷奪。

然而殷奪只是看着屏幕上寧可全身燒灼痛苦、也不肯解慾望的少女出神。半晌,他眼中飄過一絲陰霾,説了一句:“爪子,夠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