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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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把手中的蛋放下來，原本漂亮的蛋變成了沒有光澤的灰，遠遠看去就像一顆顆灰…除了帶路小女孩手中的那顆，依然漂亮。

她小心翼翼的捧着它，對其餘三個人説:“那麼我們下去吧。”她們不再像剛才那樣笨拙的爬上樹，而是從鳥巢上輕輕一跳瀏覽器上輸入..с-n－”隨即安全的踏上地面，完全不像人類的動作。

她們準備順着原來的路回人類的山村。可是卻看到兩個人擋在他們面前。

站在前面的是銀髮的靈，後面一個好象是人類，但是又不太像人類。

四個小女孩警惕的看着他們，用嘶啞的聲音問:“你們要做什麼。”

“我們只要那個蛋。”靈輕聲説，讓人覺得特別有好。

“不行，你不能帶走我們的兄弟。”四個女孩尖叫着，恐懼的看着他們。

“把它給我。”銀髮的靈再次説了一遍，梵音在旁邊冷眼看着，怎麼覺得父君在扮演壞人的角。

四個女孩身體顫抖，讓人看着十分不忍，但是靈王卻沒有出同情的表情，而是對他們伸出手。

一個小女孩哭起來，然後，其餘三個小女孩都哭起來，就好象她們同時失去親人一樣。她們一邊傷心哭着一邊把手裏的蛋慢慢的遞到靈王手上。

“你們要…把它怎麼樣？”一個女孩子哭着問。

“…你們走吧。”靈王把蛋握在手裏對四個小女孩説。

最後梵音目送着她們離開在他們的視線裏。

“她們看起來很難過。”梵音説。

“也許要比看起來更難過，”靈王笑着道。

“妖魔也有類似親情這樣的説法嗎？”靈王沒有直接回答梵音的問題，而是把目光投向了那棵高大的山櫸上。

不知道什麼時候，山櫸上鳥巢的主人已經回來了。一隻紅的雙頭鳥，它兩雙紅的眼睛看着兩人，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也許他們也有親情吧…”靈王向梵音笑了笑“我們回去吧。”兩人按照原來的路走出樹林，梵音跟着靈王一直走着，沒有回頭看，當兩人剛走出樹林的時候，一聲細不可聞的悲啼傳入梵音的耳朵。梵音猛的回頭一看，依然是安靜的樹林，長着芽的枝頭直指初晴朗的天空。

走了一長段路，等走出山坳回到過瓦貝耐拉的河畔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初的夜晚要比冬天晚來許多，但是依然還是來了。

靈王從枝椏上拿下油燈，走在前面。

“那個蛋…也是用來支撐這個空間的容器嗎？”梵音輕聲問着，他隱沒在黑的陰影裏，跟着靈王緩緩走着。

靈王長長的白袍子在夜晚的草地上劃過，聲音在夜晚的空氣中傳過來:“恩…五個蛋中最好的蛋。”

“怎麼説？”梵音不解的聲音在靈王的身後響起“那妖魔是…什麼呀？”

“是比較早的一些雙頭妖魔中的一種，現在亞格大陸上已經不多了…那種是雌雄同體的妖魔，會產下這樣的蛋，然後讓別的生物接觸，一旦接觸就能寄生在那些生物體內，原本的蛋就沒用了…也就是那幾個人類碰觸後變成的灰。那些蛋已經沒有用了。”

“寄生？佔據身體？”

“不是，”靈王的聲音輕柔“那幾個孩子回到家裏後會和原來一樣，但是那些妖魔寄生在裏面，食養分，過幾年就可以離開那些孩子的身體了。”

“噢…”梵音點點頭。

“妖魔很聰明，實力上的差距一看就知道，”靈王道“如果人類也能明白，那麼人類間的殺戮就少了。”梵音忽然從後面抱住靈王，掛在靈王身上。

靈王轉過身，笑起來:“娃娃怎麼啦？”

“…累了累了，走不動了。”梵音扁扁嘴，靠在靈王肩膀。靈王笑道:“已經到了，自己走到家裏好嗎？”梵音抬起頭，發現已經到了瓦貝耐拉的靈國度前。無論是在大樹上的房子還是建在地面上的宮殿都點着淡淡的油燈。旁邊大樹上的油燈電亮了盤旋的階梯，月白正舉着油燈看着他們兩個人。

“月白送娃娃回去，”靈王對月白道“我先把蛋放到英靈殿裏去。”月白低垂着眼簾點了點頭，走下階梯。

梵音往後看了一眼，黑的森林，似乎還能聽見妖魔的叫聲。

“elizabeth，elspeth，betsey，andbess，theyallttogethertoseekabird’serst；theyfoundabird’snestwithfiveeggsin，theyalltookone，andlefifour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