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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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順從她的意去做她要我做的任何事。

“paul，看，左邊有一道瀑布。你看見了嗎？”媽媽的話打斷我的胡思亂想。我順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一小道瀑布從一道不算高的硝壁上下，消失在後面的叢林中。

“我看到了，我們就去那兒吧。”我答道。

我們向瀑布直駛，停泊在瀑布旁邊的佈滿礫石的岸邊，瀑布匯成一道小溪入湖泊。媽媽不停地活動她的腿，我則把獨木舟拖出水面。鬆緩我們腿上痙攣的肌耽誤了一小會，之後我們開始繞過瀑布勘探它的上游。

媽媽的情緒開朗多變。平時，為了我們的生活，媽媽總是很嚴肅，好像忘了一切。而現在，興致的她就好像是一個調皮搗蛋的少女。我們縱情歡笑，肆無忌憚地逗着對方，巡視着瀑布周圍的一切。

我看到了媽媽那很少顯出來的另一面。我猛然發現她在心理上比我想像的更像個小姑娘，在和爸爸的爭吵中她十足一個堅韌不拔的太妹，一個老謀深算的女強人，對我卻又是一個慈母。現在她放鬆了，敞開了心扉，她是一個天使！

我愛上我的母親！我又強烈地覺到這一點。

我們不停的探尋着周圍的一切，整整一天，我們享受着大自然的美麗。

我們是這原野中的唯一闖入者，我們彷彿淨化昇華了，好似融進這大自然。

我們無拘無束的徜徉着，亞當和夏娃的情結在我們心中泛起。五顏六的野花，緻的松塔，樹上不停蹦跳的松鼠，所有的這一切都引起我們的驚喜。

我們眼花繚亂，不知不覺地陶醉其中。媽媽今天沒有用化妝品，我注意到她豐滿的粉紅的嘴，忍不住要去親吻它。她的房在特大號t恤下跳躍，我想撫摸它們。她柔和的小腹的曲線下是緊緊包裹在牛仔褲裏的‮腿雙‬，這裏引了我更多的注意，我渴求的不可思議的一切就躲藏在那裏。

我想像着這女的陰私，她一方面是我的母親，另一方面是我未知的世界，還有另一面，現在還不能肯定，她可能會成為我的愛人。只要她能多少了解一點此時我心底對她的全新的愛，愛之花就會在我們中間盛開。

有一次我發現她在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我，我看到在她注意到我已經發現她在注視我的時候，她很快的把視線離開，而且她困窘得臉都紅了。她在想什麼？

我想我知道，但我還沒有辦法讓她知道我也在想同樣的事情。我們是兩座被世俗隔開的孤島，我沒有經驗在隔開我們的深淵間搭一座橋。我瞭解媽媽，成、聰明，而且是徹底的循規蹈矩者，相距咫尺但我卻不敢伸出手。

太陽西沉，低掛在天邊，到該回去的時候了。在我説我們該回到木屋的時候我看得出媽媽臉上的意猶未盡的神。我們開始忙碌的往獨木舟裝載行李，在這最後的時刻，不言而喻的惆悵情懷在我們之間泛起。

着漿橫穿過湖，我們發現很少活動的肌發硬變得痠痛。我們抱怨着，開着玩笑訴説着平生活的呆板和缺乏鍛鍊。太陽落入身後的羣山中，微風送來涼意，隨着漿身上漸漸暖和起來，我們更使勁地漿，獨木舟移動得更快了，天漸漸黑了下來，離月亮升起來還要有些時間，我們可不想呆在這漆黑的湖上。

經過艱苦的努力，我們終於在暮靄中到岸。我幫助媽媽把東西搬回到木屋，然後到屋外去啓動發電機。再回到屋裏時媽媽正在洗澡，我就在門廊前坐下。

月亮已經升起來了，羣山沐浴在銀白的月光下。媽媽洗完後我洗，媽媽則忙着佈置晚飯的涼點。

我們邊吃邊聊着一些不着邊際的事情。我受着從她身上散發出的只有我們自己才能懂的暗示。吃完晚飯，我幫媽媽收拾碟子，在我們把餐廳和木屋的一切都收拾好後，我們走到門廊前的情人椅上坐下，享受着月光照耀下的湖泊和山野。

經歷了片刻的安靜後，媽媽打破沉默∶“paul，這一天真美妙，謝謝你。

從我能自己獨立的面對生活那一天起，我從未像今天這樣徹底地放鬆和享受。

”

“我也過得很愉快。我從未看見過你這樣…你是一個樂天派。”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她回答，一隻手臂繞了過來給我一個短嶄的擁抱。

我扭動着身軀使自己挪到一個更舒服的姿勢。我們的姿勢有一點點難堪，我的手臂環繞着媽媽而她緊緊的依偎着我，還把她的頭放在我的肩膀上。

好像生怕打破這股温馨，我們就這樣默默地坐着，注視着眼前寧靜的湖泊。

我能覺到媽媽的頭髮還是淋浴後的濕，令我的面頰癢癢的。我心滿意足，我有媽媽，熱情而温柔的媽媽，就在我的身邊。人生如此，夫復何求？我滿懷愛意的輕輕摟抱着她，深深地受着她的深情。

時間好像停滯了，我們的前途就將取決於這關鍵的片刻。我們在一條陌生的小路上邁出了一小步。前面是什麼？我幾乎屏住我的呼，唯恐呼的動作會打破這微妙的平靜。

她仰視着我，就像我凝視着湖泊。我能覺到她的注視，知道她在審視我的一切。在昏暗的月光中我低下頭，俯視着她，月朦朧，她橢圓形的臉模模糊糊的，我只能分辨出她的眼睛和她的嘴。她的眼睛像磁鐵般引着我靠近，再靠近，直到我們的嘴相遇。強烈的情緒壓倒了我，我的臂膀環繞着她、壓迫着她靠近我的脯，撲在她的嘴上滿懷深情的一吻。她僅僅猶豫了一秒，就像燃燒的火一般熱情的回應我的吻，時間一秒一秒過去…我們所有的壓抑都被丟在這一吻裏了。

我們在門廊前熱吻着，片刻之後，我們便一絲不掛地躺到了牀上…我們翻滾着，無意識地從一處翻滾到另一處。我們互相擁抱着，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嘴粘在一起無休止地吻着，我們融化在情中。

慾望的狂濤籠罩了我，火熱、強烈。我開始行進了，在一條我從未走過的陌生小路，而且是茫無目標的。

她的器熾熱温軟，緊緊壓迫着我跳動的起，刺着我超越理智，我開始聳動，她的身體立刻開始響應。我們急速地息着，就像是一對發狂的火車頭，同時我們的舌頭糾纏着決鬥，滿懷情的吻着。我的手滑到她的後背，再向下‮摩撫‬着她結實的股，着，我們的身體貼在一起。我無法控制，完全沉醉於心醉神的狂熱裏。

我把我的臉深深的埋在她的房上，親吻着她的兩個頭，發着我的慾望，我對這一切太缺乏經驗了。壓倒一切的情使我在她的趐上翻來覆去，她引導着我的起進入她的最隱私的。短嶄的忙亂中，我進去了，她的體裏面滑，温暖，使我忘掉了一切，失在猛烈的高中…那一霎那，我好像知道了什麼叫永恆，一次，一次，好像沒有盡頭。

這是我的第一次，竟然是如此的快，我好留戀那瞬間風雲變的覺，不忍離開使我如此的她。但我所能做只是趴在她的身上，深深的深入她的身體內嘆她的熾熱。

過了好一會兒，我還趴在她的身上，陰莖仍緊緊的在她的身體裏面。

我飄蕩在滿足後的虛無縹緲中，好像進入了天堂。

“我們做了什麼啊！”她的身體在我的臂膀中使勁扭動着，試着推開我∶“啊上帝，paul快停下來！我們在做什麼啊？我們不能這樣做，快停下！”她在我身下掙扎着，嘴裏一遍又一遍的説着。

我的温暖模糊的世界立即消失了，被害怕和震動取代，我的後背一陣僵硬，驚愕、疑惑，她怎麼從一個千依百順的愛侶突然變成現在這樣。

“我做錯了什麼，媽媽？”我問。

“什麼？我們只不過亂倫了，那是什麼樣的錯誤！我怎麼會讓事情發展到成遠遠的失去控制？”因為她的突變我到無邊的窘迫，簡直不知道該説些什麼，震驚後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媽媽，我以為你想要這樣。”在她回答我的問題前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在她開始再説話時，她的聲音很剋制，一個字一個字的説着，好像每一個詞彙都是經過深思慮的。

“paul，就在剛才，我們的情戰勝了我們的理智。你和我玩了一個危險的遊戲。我把它停下來是為了喚醒你，因為這是你的第一次而我不是。你可以喪失理智，但我不應該這樣，我不想你今後會因為今天你做出出圈的事情而後悔。

你先仔細想一想，明晚我們再繼續做和我們今天所做的一樣的事情，而且我不會再中斷它，因為我也希望那樣，儘管它是不應該的。我是你的媽媽，我不應該放任我自己進行我們的情遊戲。”媽媽暫停了一會兒來考慮，我留意到她好像很小心的措辭。剛剛發生的奇妙的體驗令我陶醉，我不想失去它。片刻的慌亂中我打斷她的沉思問∶“媽媽，你説你也喜歡我們剛剛一直在做的，那你現在為什麼還要這樣呢？”

“這問題還用問啊，因為我們做的是錯的。”我記得在上學期在學校的一次辯論中，我們爭論一些社會倫理的對和錯。

如果有些人相信某一行為是對的而其它人認為它是錯的，那它是對還是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