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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玩笑般的演兵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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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玩笑般的演兵決戰皇帝的詔令傳遍所有參演衞隊,當然,木寒生派出去的斥侯也獲得此消息。其他剩下的十四支隊伍紛紛警惕認真起來,再也不把這次演兵當成遊戲來對待,有幾支與羽林軍關係好的隊伍更是發誓要把木寒生隊全殲!一時間斥侯滿天飛,都在尋找着失蹤的木寒生部的蹤跡。

而此時的木寒生正剛剛吃過美味的山雞,摸了一把滿是油的嘴,舒服地拍了拍肚子,四處走了走,準備待胃部適應一下再去睡覺。早上還睡的死死的衞士們吃過午餐後,一個個又神煥發,躍躍試,似乎準備再幹一仗,你看,那名兵士還在使勁擦着刀身,已經擦的那麼亮了,他還來回擦着。最誇張的是,有一名士兵正把刀沾着水來回嚓嚓地磨着,鋒利的刀鋒反着陽光,看上去陰冷恐怖。

“哎,你,把刀磨的這麼快乾嘛?兵演用的是刀背,靠的是力量,難不成你還真去殺人啊!”木寒生來到那名士兵的身旁蹲下問道。

“稟報將軍,我是夥兵。鍾謨正上午殺一頭大山豬,令我拔屠宰,晚上烤着吃!”小夥兵見來的是校尉大人,連忙站起來行禮道。

“山豬?大不大,對了,山豬的好吃不?來來來,蹲下,我們聊聊,説説話。”木寒生好奇地問道。

夥兵高興地蹲了下來,校尉大人竟然跑來與他聊天,真是太榮幸了,他連忙回答道“將軍,老山豬不好吃,老硬而且很糙。這頭山豬是頭幼豬仔,鮮美,才好吃了!只是現在沒有炊具和菜料,只好烤着吃了!”

“哦。”木寒生非常興趣,想起剛吃進肚子裏的山雞那味道,好吃啊,與花蕊做的菜風格截然不同。花蕊做菜清淡素雅,多以素菜為主。而這夥兵做的菜味較重,且葷香無比,非常合他的胃口“中午的山雞是你做的吧?你以前是幹什麼的?”一個剛剛招募的夥兵是不可能有這個手藝的。

“小人以前是一酒店的廚子,後來家鄉鬧饑荒,鄉人都逃的差不多了。掌櫃也在那次饑荒中被人殺死了,我逃到了京城,正為生活沒有着落髮愁,見街道上招募衞士,且有衣糧薪俸,就報了名做起了夥兵!”小夥兵有點拘束敦厚地道。

“嗯,不錯,你…”正當木寒生準備繼續與夥兵閒扯時,發現副尉韓濟和幾名將官正四處尋找他,他連忙對夥兵説了句再見,悄悄地又回到樹下捲起毯子就睡。

韓濟等看見木寒生又睡下了,着急地在四周走來走去。等了半天不見木寒生有半點起來的跡象,而且從毯子下還微微傳出鼾聲。一個個無奈地搖了搖頭,回去坐着。叫他們睡可睡不着,四處的兵演隊伍正遍散斥侯,偵查着他們的蹤跡,而木寒生卻跟不知道沒事一般。

黃昏很快就到來了,白天一天除了不斷來回稟告偵查情報的斥侯,木寒生整隊就沒有一絲行動。起來使勁伸了一個懶,來到一個地勢較高的山坡上,看了看夕陽的餘暉,再看了看四周的動靜,轉身喊道“韓濟,把地圖和今天刺探到的情報拿來!”韓濟等人早巴不得木寒生説話,聞言拿着早已經準備好的地圖和整理過的情報朝山坡跑去。鋪展在木寒生的面前,韓濟則一邊介紹着情報一邊指着目前演兵各隊伍的態勢。聽完後木寒生點了點頭,再看了看四周的羣山和森林,回到營地大喊道“朱田悦,你在幹嗎?”朱田悦迅速跑來“稟告將軍,朱田悦隊已經準備好了,請將軍下令!”

“下令?下什麼令?我是問你上午殺的山豬呢?天都黑了,大家都餓了,點火,我們開始烤山豬。”

“烤?烤…烤山豬?”朱田悦結巴道。

“烤山豬?”緊跟在木寒生身後的幾名將領正興奮地跟在木寒生身後,聽見木寒生要烤山豬?齊齊呆住了。

“是啊,難道你們不喜歡吃?”木寒生似笑非笑地與兵士們一起點起大大的幾座篝火,準備烤山豬。兵士們都無所謂,雖然他們很想再打幾次昨晚的勝仗,但對於吃也是不會拒絕的。讓幾名將領急的沒有辦法,他們現在誰不想贏得這次兵演,可作為校尉的木寒生卻像無所謂一樣!

“最高境界,這是兵法的最高境界!”王本衝喃喃道。

“那這又是哪一招?”蘇良聽見王本衝自言自語,出聲問道。

“我怎麼知道!”王本衝翻了一個白眼“我要知道的話還是旅帥,早就做將軍了!”於是本以為晚上會有行動都準備好武器裝束的兵士們又齊齊解裝,大家開開心心地烤着,聊着天,有幾個歌喉好的還飆起山歌。這哪是在兵演啊,簡直就是在過節開篝火晚會嘛!

“將軍,我們把火點的這麼大,會引起對方斥侯兵的注意的,萬一他們晚上來偷襲我們怎麼辦?”馬三雖然看上去沒有腦子,但提出的這個問題卻很恰當。

“嗯。”木寒生讚賞地點了點頭“我當然考慮到了,從白天斥侯刺探來的情報,其他衞雖然大量遍散斥侯,但本沒有移動營寨,也就説明他們還沒有行軍的打算。他們的優點是人多,隊伍多,可是這恰恰也是缺點,要明白,他們之間也是敵人!”一夜大家久久難以入眠,瞌睡都白天睡了,大部分人都聊到大半夜才漸漸睡去。一大清早木寒生就起來了,命令夥兵迅速準備好早餐,在太陽剛剛升出山頭時,整個隊伍再次集結完畢。木寒生終於下令出發。這可樂壞了將領們,可是走了一會,大家就覺得不對勁了,因為這還是往山裏走啊,本不是出去的樣子。於是他們就不停地走啊,停啊,睡啊,吃啊,五天之中沒有再與外面的演兵隊伍接觸。

第六天,左右衞的斥侯兵不小心發生了衝突,二衞隨即開始兵演以來的第一次大規模對戰,雙方損失慘重,均變攻勢為守勢。當天下午,左驍衞和右武衞,右驍衞和左武衞幾乎同時在不同地點展開互攻,戰局互有損傷。當天夜裏,龍武軍偷襲左右二衞,得手,左右二衞退出兵演。神武軍偷襲左領軍衞,未成功!

第七天,左驍衞、右武衞,右驍衞、左武衞繼續互攻。左右金吾衞齊攻龍武軍,龍武軍敗,退出演兵,右金吾衞隨即倒攻左金吾衞,左金吾衞猝不及防,敗,退出演兵。左領軍衞與神武軍展開互攻,各有損失。其他各衞也紛紛展開戰鬥,想多獲得戰績。木寒生部依然沒有消息!

第八天,左右驍衞和左右武衞相繼退出兵演,右金吾衞被神武軍所敗,神武軍又被左領軍衞所敗。這樣,在第八天的時候,所有參演兵演隊伍只剩下左右威衞和左右領軍衞及不知所蹤的木寒生部。當天夜裏,元氣大傷的左領軍衞被木寒生部偷襲,全軍覆沒。

,第九。木寒生部依然消失,剩下的左右威衞和和右領軍衞的營寨徬山而建,易守難攻,大家都不願意出戰,也害怕神出鬼沒的木寒生故計重施,這無動靜。

第十,最後一。三方總要分出勝敗,於是約定全部出寨決戰,至於木寒生,頂多還有一百多人,即使最後贏的隊伍有所損失也足以與他決戰。此提議上兵部,由皇上審閲,批准。三軍與三寨中間點齊出列陣準備決戰!

決戰戰場外的山上,木寒生的隊伍已經等待多時,幾天來風餐宿,每個人都鬍子拉茬的,頭髮凌亂。看上去有一種野蠻曠的覺。

“將軍,難道我們也要去參加決戰?”韓濟擔心道,決戰場的三支隊伍足足有二千多人啊。

“你説呢?”木寒生笑了笑,在等待着決戰的開始。

“將軍自有妙計,你我就不要擔心了。”王本衝對木寒生那可是十分的相信,這幾天來,他們過的也不是那樣輕鬆,來回奔跑于山林之中,讓對方找不到他們一絲的蹤跡。所有的隊員都疲憊不堪,唯獨木寒生原來的隊伍跟沒事一樣,那時他才深刻覺到平時木寒生高強度訓練的用意!

“開始了,開始了!”一名斥侯兵急速地跑了過來,着氣道。

果然,遠處的塵土飛揚,喊聲陣陣傳來,決戰開始了。

“王本衝,蘇良!”木寒生準備部署了。

“王本衝,你帶領五十名衞士,衝入決戰場,記住,你的任務是幫助右領軍衞,把最弱式的右威衞趕出兵演,維持剩餘兩方的實力平衡,不要一開始就衝進去,待他們三方多拼殺一陣。蘇良,你率領五十名衞士跟在王本衝後,待右威衞退出決戰,你衝進左威衞,幫助他們對戰。記住,要在混戰中衝進去,不要讓對方識別你們的真實身份,但也不要太出力。明白該怎麼做嗎?”木寒生在地上簡單地把決戰場的陣勢畫出來,一邊指着位置一邊命令道。

“得令!”二人齊道。

“這次能否成功就要看你們的了,我們的人太少,經不起這樣的決戰。我會隱蔽在附近,待決戰要結束的時候率領餘下的衞士出擊,王本衝或者蘇良你們這時如果與我同在一方要立即會合,不在一方的見到我們攻擊要佯裝大敗,大喊大叫地撤退,可以伺機倒戈。待餘下最後一方時,不待他們回過神,我們要以最快的速度繳掉他們的戰刀。大家還有什麼意見?”木寒生一連下達幾個命令,的有點複雜,他擔心這些將領是否能理解過來。

“將軍這一招兵法聞所未聞,不知道會不會成功。”王本衝似乎是聽懂了,但對木寒生的佈置到有點不可思議。

“我沒有意見,不過我們的人太少,所以選擇時機很重要,王旅帥,這個關鍵就要看你了。”蘇良看着王本衝道。

“放心吧,我王本衝雖然不會高深的兵法,這點經驗還是有的。”王本衝拍了拍脯自信道。

“嗯,差不多了,大家的前程在此一役,行動!”隨着木寒生的最後令下,王本衝率先帶領五十人下了山,眾人也紛紛開始動身。木寒生輕嘆一聲,你説要有望遠鏡該有多好,還需要斥侯這樣來回刺探戰場形勢嗎?

遠處的決戰場上,由於右威衞早先就有損失,一開始就遭到其他二隊的合力圍攻,很快不支,看來二衞將軍是想盡快進入二方的決戰,避免費時間。此時的王本衝已經混進右領軍衞,大家一樣的膚一樣的戰刀裝束,誰也沒有察覺出來。在右威衞全軍覆沒退出兵演時,剩下二方相繼退後,拉開距離準備進行最後的決戰,此時蘇良也已經混進左威衞。

長安宮城內,老皇帝正泛舟海池上,幾名剛剛上舟的兵部官員正在彙報最新的兵演情報。

“木寒生部還沒有消息?”老皇帝皺起眉頭。

“是的,自從二天前深夜偷襲左領軍衞後至今沒有蹤跡,其他三衞決戰已經開始。”兵部的這位官員小心翼翼,不敢多説什麼,上次的兵部侍郎就是在説木寒生問題上惹的老皇帝不高興,被罷官回鄉!

“繼續探聽,木寒生在幹什麼?”老皇帝揮了揮手,並沒有太在意道。

在我們的鏡頭轉換這點時間中,長安南部少陵原上的決戰已經進行到關鍵時刻王本衝所在的右領軍衞微佔優勢,在各方都剩下二百左右的兵士時,左威衞中約五十名兵士突然轉身就跑,邊跑邊喊,大軍來了,失敗了,失敗了!左威衞兵士見右領軍衞後數百人卷塵而來,以為是右領軍衞的援兵,見失敗已成定局,紛紛無心抵抗撤出兵演。

這卷塵而來的就是木寒生,其實他們只有幾十人,木寒生借用了一招魯張飛當年長坂橋的伎倆,每人身後都拖着一條樹枝,跑動起來捲起紛紛塵土,使得左威衞的兵士一看,駭的以為有數百人。

右領軍衞的將官見左威衞突然間全部無力抵抗,瞬間被擊敗,正莫名其妙,身旁親兵稟報身後有一支隊伍。還有隊伍?不是贏了,難道是左威衞的奇兵?這時他突然想起還有一支神出鬼沒的木寒生隊伍,那是最會趁火打劫的小人,隨即大喊,快,回身防禦!

混身於左威衞的蘇良見機領兵反攻,身處於右領軍衞內的王本衝也趁機‘倒戈’,一時間右領軍衞內混亂異常,本組織不起防禦陣勢,氣的右領軍衞將軍破口大罵也無濟於事。左威衞的將軍也糊塗了,他們不是失敗了,怎麼敗兵中又竄出幾十人衝進右領軍衞混戰,這些人想幹什麼?

還沒等這些將軍們明白過來,木寒生率領的隊伍已經趕到,全面投入戰鬥後,混亂的右領軍衞瞬間潰敗。等右領軍衞將軍明白是怎麼回事時,戰鬥已經接近尾聲,氣的他坐倒地上,嚎啕大哭,邊哭邊罵,你們賴皮,不玩了,我不玩了!眼看到手的冠軍和無限的名利榮耀及官爵瞬間煙飛雲散,他已經有點神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