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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送御輦至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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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送御輦至驪山次,木寒生很早就被李成器召到宮裏,一面安排明移鑾驪山的事情,一邊詢問楊女冠答應與否。當木寒生給予了肯定的回答後,李成器高興萬分,緊皺的眉頭也鬆了開來。對木寒生頓時熱情之極,似乎比親兄弟還要親。木寒生心下頓時有點可憐李成器了,在李成器認為,木寒生這麼做也許是默認了把楊玉環送給他吧。可是他絕對不會想到,木寒生還會安排這麼多手。也許,事後李成器必將更加惱怒,但木寒生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可能,冷淡的楊玉環會減輕李成器的熱情吧。

“大元帥,明你得為朕送行,把朕送到灞橋。不,還是送到韓峪吧,送到斜口是最好了。”李成器興奮的有點不知所措,點了點頭道“嗯,朕決定了,明大元帥與朕一起同行,保護朕與楊女冠至驪山,然後大元帥再返程!”

“皇上!”木寒生一驚“皇上,此去來回多,微臣身務繁忙,恐…”李成器並沒有被木寒生的拒絕而生氣,反而微笑着打斷木寒生的話道“就算你不想送送朕,也得送送楊女冠吧。怎麼説她也是從你元帥府出門的!”木寒生心下一呆,有點明白李成器的意思了。他這樣做似乎有點送女出嫁的意味,看來李成器認為楊玉環已經勢在必得了。心下為難,不知道自己所做出的決定是對還是錯,一時沒有回答李成器的話。

“怎麼?難道朕的旨意你也想不遵嗎?”李成器假裝不滿,眉頭依然開懷地舒展着,那是一種勝利者的榮耀。

“臣不敢,臣遵聖命!”木寒生點頭道,看來也只有順勢而為,一切不可強求了。

“皇上,那李明遠與安子達的案子?”

“朕知道,朕明白大元帥關心國事,以社稷為重。安子達一案事關重大,朕會下旨,此案待大元帥回京後再行開審!”

“是,臣領旨!”

“對了!”李成器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如果皇后召你進後宮,你可不要找藉口拒絕啊!皇后脾氣不好,只要你順着她,她還是很體貼人的。朕賜你自由進出後宮的權利,你可不能把皇后惹惱了,不然朕在外避暑都會不得安心!”

“皇上!”木寒生大驚,像是李成器突然下令讓他自裁一般驚恐道。

“皇上,這萬萬使不得啊,皇后她…”這次是木寒生主動閉嘴,他能説什麼?雖然此刻李成器看起來與他親密無間,雖然可能皇后賈南風在彼此的心中真的不堪入目。但身為臣子的木寒生,他難道能把心裏的話説出來?可是,李成器這樣做不是等於把自己後院卧室的鑰匙給了他,不是明擺着讓他給李成器戴綠帽嗎?難道李成器心下愧疚,想要補償木寒生。可是你想要玩那什麼**遊戲也用不得拿皇后賈南風啊!或是李成器在利用木寒生,轉移賈南風的注意力,緩解賈南風如狼似虎的飢渴?

有人説過,女人的慾望需求與外貌是成反比的。言下之意,越是漂亮女人她的求可能不是太高,而往往那些一般甚至達到恐龍級別的女人,一旦燃起**之火,她們的求可以焚燒掉整個世界。雖然這句話沒有科學據,但是木寒生卻聽説過,並且一想到就不寒而慄。

李成器也沒有責怪木寒生,頗為同情地嘆了口氣道“唉,大元帥,真是難為你了。你領旨退下吧,朕會記住你的忠義的!”

“皇上…”木寒生似乎還想再説什麼。

“退下吧,朕有些累了!”李成器説完,不管木寒生有沒有退下,轉身在宦官的扶持下,率先離開了,看來是刻意避開木寒生啊!

木寒生差點癱倒在地,幾乎黑着臉離開皇宮。這個李成器真是有點混蛋,就算被他搶了李師師,也犯不着這樣報復吧。楊玉環又暫且陪他去驪山了,他還把賈南風來折磨人,這簡直是不讓人安生嘛!

鬱悶雖然雖然鬱悶,但拿人俸祿,給人做官,這活還是要乾的。所以整個下午他就一直忙着皇帝出京避暑的事情。這可是件大事,皇帝出遊,這安全是最重要的。作為統軍大元帥,從一品驃騎大將軍的木寒生,義不容辭地負起了這個責任。

白天行部只負責皇上在驪山的一切安全,所以提前一天,他們已經開向驪山部署,以免匆忙之間,產生差錯。而從京城一直到驪山的這幾百里路就屬於飛騎軍總軍及其他戍衞軍負責了。飛騎軍中軍主要貼身護送在李成器周圍,一路上由幾部戍衞軍開道站崗,左候軍部則沿着李成器為中心的十幾裏附近內偵查警備。

一切命令有條不紊地傳令下去,由於負責李成器的全權安全,木寒生又一次獲得了指揮京畿道所有軍隊的權利。也不知道是李成器心情好,還是他對木寒生極為信任,總之姚崇的反對他本就沒有在乎,甚至連姚崇説的機會都不給他。

對此木寒生並不覺得奇怪,他已經很明白李成器這個人。他是個典型的愛美女不愛山河的皇子類型,什麼山河,什麼社稷對他來説,真的沒有女人那三尺酥來地舒服柔軟,讓人留戀。而他?他有時也不知道自己是屬於哪種。或許他是那種比較貪的一種人,即天下與女人都想要,而且天下想要很大,女人要想很多。哈哈!

途中,花蕊來過多次,甚至連李持盈也來過飛騎軍帥部。木寒生知道,她們是為了楊玉環的事情。木寒生不知道她們是如何識的,其實就算李持盈明説願意讓楊玉環做妾,他木寒生現在也不能把楊玉環留下了。女人如何懂得男人的心事,而有些事情,又是不能向她們説的,至少暫且不能。

他不忍心去見楊玉環,所以他也沒有見花蕊和李持盈。他害怕,楊玉環那深情的淚水真的能他百鍊的心熔化。此時此刻,木寒生只希望平平靜靜地把楊玉環送去驪山。對於她的安全,木寒生相信白天行和白水英。至少,在所有護衞基本上都是飛騎軍最忠實的部下保護時,李成器是絕對不敢亂來的。

忙了很晚,木寒生才回到元帥府。遠遠地就看見楊玉環呆在府門外,似乎在等待他。他嘆了一口氣,悄悄離開,去飛騎軍帥營住下了。

第二天,天依然漆黑,木寒生被一直守衞在外的親兵叫醒。是木寒生特地囑咐他們在某個時刻喚他的,不然還真的沒有哪個士兵敢這樣大膽。木寒生迅速起來,洗漱完畢後來到中軍帥營,發現所有將領已經全部整裝待命完畢!

迅速換上盔甲,騎上戰馬,領着眾將領迅速檢查城內的崗位警戒情況。雖然這裏是京城,但一來房屋林立,人口雜多,加上最近世道不太平,所以木寒生不敢絲毫鬆懈。萬一還未出城就發生一點意外,那就糟糕了。真出了長安,那也就好壩卩了。因為李成器不知道是在為難木寒生,還是想嚐嚐萬眾擁呼的滋味。他竟然准許萬民送,並且在一箭之內觀看他的鑾駕。這無疑增加了護衞很大的難度,畢竟,這一箭之地在高手眼中,要取李成器的命簡直易如反掌。

巳時一刻,李成器的鑾駕正式從皇宮起駕。在此之前,陪行的車隊早已經達到明德門,整整有數百輛六馬大車。文武百官包括皇后賈南風全部來送行,這次賈南風沒有與李成器隨行,真是非常異常。許多大臣心裏嘀咕,但是都無人敢説出來。楊玉環的馬車早早地被安排在城外,饒是李成器,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帶上楊玉環。

李成器的龍駕自然異常高大豪華,九匹純淨,異常俊美的大宛良馬並駕齊驅,的確氣勢避人。木寒生也全副武裝,跟隨在龍駕左右,隨時保護。

李成器今天氣紅潤,神情愉悦,還不時站出鑾駕接受民眾的膜拜,看上去一臉驕傲。可直把木寒生等貼身護衞的中軍將領搞慘了,害怕的四處觀察,生怕出了個閃失。

不知是李成器的運氣還是木寒生等人防備細緻,讓人擔心的意外最終還是沒有出現。李成器似乎也心不在焉,很快就鑽進鑾駕。眾人不由放心許多,這鑾駕由飛騎軍兵技府特別改制,別看外表沒有二樣,可以抵抗箭支的擊和火攻。為此,木寒生還親自參加了設計改造。

“木愛卿!”剛出城沒多久,李成器就掀開駕簾喊道。

木寒生趕緊走過去掩遮,急急地道“皇上,快快放下駕簾,這樣危險。”木寒生深知,此次李成器絕對不能出錯,否則他就無路可退了。其實如果只是他的屬下保護,萬一李成器掛了,木寒生也不會像現在這般緊張!

“木愛卿,你去看看楊女冠現在情況如何?”李成器按捺不住心頭的動,對着木寒生着急地吩咐道。

木寒生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道“是!”轉身示意附近的中軍高級將領,離開鑾駕朝遠處奔去!在他剛剛離開,馬上就有一名中軍特種營將士補上。為了這次護衞,木寒生幾乎把所有能動用的家當都用上了。所以當初李成器讓他護送,他是一百個不情願啊!任重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萬一遇到險情,木寒生將不得不動用他所有的力量。無形中,他把實力幾乎全暴給了姚崇等人。

楊玉環的馬車是座極為普通的馬車,早已經等候在木寒生等人必經的大路上。木寒生是派容定山親自化妝帶領數十人暗中保護的。容定山看見木寒生,點了點頭。木寒生知道一切無事,也就沒有上前,於原處等候李成器等人的到來。

李成器是迫不及待地要見楊玉環,總奈楊玉環死活不願出那座馬車。李成器無奈,也不勉強,竟然邀請她進入龍輦同乘。楊玉環更是不願,最好無法,李成器卻從車上下來,把整個龍輦讓給楊玉環。在眾人的勸説下,楊玉環始悄然入坐。

行車,無大事發生。行行住住,煞是緊張枯燥。只有李成器似乎極為高興,像第一次出門的孩子般,到處遊山玩水,青山古剎都留下了他的足跡。這更加重了木寒生等人的護衞,幸好李成器比較關心照顧木寒生,吩咐他看護楊玉環。而楊玉環又始終不離龍輦一步,所以木寒生也樂得清閒。

這樣,行路的速度就更加慢了。所幸全國無大事,京城之中三司會審的案子又不着急。薛崇簡走馬上任金吾衞大將軍,京城之中治安不致一時陷入混亂。一些稍微大一點的事情,都會由快馬加鞭由木寒生定奪,不敢打攪李成器。所以木寒生也樂得清閒,趁此機會放鬆放鬆。有時遇到景秀美的地方,他甚至吩咐手下看護着楊玉環而自己卻跑了!

眼看數十匆匆過去,快至驪山腳下。這木寒生正悠達悠達地騎着馬跟在楊玉環龍輦後不久,一名斥候匆匆趕來,小聲地道“稟報大元帥,外圍左候軍部軍報,言四處情勢詭異,發現不明人物活動跡象!”木寒生雙眼一瞪,有點怒氣道“左候軍是幹什麼吃的?竟然連敵人的情況都摸不到?”斥候兵為難地道“大元帥,這裏羣山遍佈,樹木葱葱郁郁。利於隱藏,不利於左候軍騎兵行走。”木寒生皺起了眉頭,一路無事,可不要在最後關頭鬧心啊!他隨即小聲道“傳我大元帥軍令,全軍小心戒備,注意四周行人一舉一動!”

“是!”這名斥候應道飛速離去。

整個隊伍並沒有因此而驚慌動亂,只有外圍產生了一點點雜音,隨即消於無形。木寒生對中軍表現出來的素質還算滿意。必經身經多戰,如今這點形勢,的確不會影響到大多數將士的心。

臨近驪山腳下奉陵縣,路上的商隊越來越多,導致木寒生等隊伍也慢了下來。而且不少商隊見到這麼大的隊伍,紛紛駐足觀看,一時間整個隊伍行走很是困難。

常凡成與馬三憂愁地走了過來,他們是負責開道的。

“大元帥,前面的商隊似乎更多了!”木寒生隱約覺到一絲不對勁,皺着眉頭道“命令前鋒隊伍,驅趕所有商隊,加速前進,一刻不得停留。務必在天黑之前到達驪山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