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番外-繁花過後剩下誰的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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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鞭子還沒到蕭上,就被人抓在手中,簫聲停止了,那男子冷冷地盯着她,“你想幹嗎?”
“我不想幹嗎,就是不想聽你的簫聲!”明月漲紅了臉。
“我又不是吹給你聽的,你何必自討沒趣?”那男子鬆開了抓住的長鞭。
明月來了興趣,“那你是吹給誰聽的?”誰聽得下這麼難聽的簫聲啊?
“不管你的事!”那男子冷冰冰地拒絕了明月。
明月生氣了,這男子和哥哥真有點像,都是那麼冷漠,師傅是哥哥的心上人,難道這男子也是有心上人,這簫曲是吹給他的心上人聽的?
那男子轉身離去,不再理會明月。
明月大叫道:“喂,我在問你話,你聾了嗎?”那男子彷彿沒有聽到,腳步未停往前面走。
明月今天非知道不可,她使出輕功,飛到那男子的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那男子見明月會武功,出淡淡的驚異。
他轉身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明月不甘心,今天就和他槓上了,又使出輕功,擋住了他的去路。
如此幾次,那男子終於怒了,他的寶劍沒有出鞘,和明月使出了拳腳功夫,明月哪裏是對手?一個不防,被他一腳踢出了好遠。
明月的臉變得慘白,“好痛啊!”那男子見下手太重了,還以為明月武功有多麼好呢,看着明月在地上爬不起來,只好過來和她賠禮道:“對不起,我不知道姑娘這麼不打!”明月一聽火了,什麼叫做這麼不打?
明月掙扎着爬起來,“你是什麼男人,居然對我也下這麼重的手?”那男子臉又恢復了冷漠,“我已經道歉過了!”
“你傷我傷的這麼重,光道歉就可以了嗎?”明月故意裝出一副非常痛苦的樣子。
誰知,早就被他看穿了,他下了多重的手自己有分寸,這女子眼裏的狡黠他也是看見了的。
“若非姑娘無理取鬧,我也不會誤傷姑娘!”
“什麼叫做無理取鬧?我只是問你問題,你幹嘛不回答?”響起明月驕縱的聲音。
“我幹嘛要回答你?你是什麼人?”明月正想説自己是大漠公主,突然心念一動,捉捉他不是更好嗎?反正現在也無聊得緊。
對坐之就。
“不管我是什麼人,我問的問題你就必須回答!”那男子懶得和明月糾纏了,轉身就走,明月一見急了,忙爬起來,卻使不出輕功了。
踉踉蹌蹌地跟上他,不甘地吹牛道:“別以為武功好就了不起了,我是打不過你,可是要是我師傅來了,十個你也不是她的對手!”那男子倒是有了幾分興趣,停了下來,“是嗎?你師傅誰啊?”明月得意一笑,“我師傅可厲害了,不但武功好,打敗你本不在話下,而且我師傅吹的曲子比你剛才的鬼哭狼嚎一比啊,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既然你這麼不服氣,叫你師傅來和我比試下,我等着!”這下明月麻煩了,師傅是厲害,可是現在哪裏去請師傅,師傅又怎麼會來?
見明月一臉的糾結,那男子冷冷道:“你師傅是你編出來的吧!”這下明月更不甘心了,“怎麼可能?我師傅現在不在這裏,要是在這裏,怎麼可能讓我這個寶貝徒弟被人欺負呢?”
“你師傅到底是誰?”
“我師傅啊,就是現在貴為東翰皇后的葉紫煙!”那男子一聽葉紫煙的名字,臉微變,沉默半晌,不再言語。
明月卻以為他是被師傅的名字震住了,得意笑道:“怕了吧?”那男子抬起頭,“你是大漠公主夜明月?”明月奇怪道:“你是誰?你怎麼認識我?”
“韓乘風!”他冷冷道。也不管明月認識不認識他,他也不想解釋。
韓乘風?好像聽哥哥提到過,現在的新任邊疆大吏。
不過明月對這個一點都不興趣,又想起了剛才吹的曲子,“你現在知道我的身份了,就該知道我的問題你必須回答,你剛才的曲子是吹給誰聽的?”哪知韓乘風的回答差點噎死她,“反正不是吹給你的!”韓乘風説完就轉身離去,速度加快,再也不理會明月的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