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夜孤寒之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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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早就知道葉明鵠有一個極其出的妹妹,我和葉明鵠算是莫逆之,我們相互欣賞,我們一起研究行軍打仗,一起下棋,一起品酒,不得不説,像葉明鵠這樣有大將之風的帥才我是極其欣賞和佩服的,所以我們成了好朋友。
他常常對我提起他的妹妹,一個叫葉紫煙的女孩,他提到她的時候總是滿臉温情,臉上剛毅的線條也會變得柔和,眼裏也會閃爍着一種奇異的光芒,我知道他是真心疼愛他的那個妹妹,就想我疼愛明月一樣。
慢慢地,我知道了他妹妹的一些事,他妹妹是東翰帝京辰王爺的王妃,只是過得似乎並不開心。
他説他的妹妹不但聰慧絕倫,在很多方面的造詣甚至超過他,我心裏暗笑,情人眼裏出西施,他看自己的妹妹當然是什麼都好。就像別人認為明月刁蠻任,我卻把她認為是純真可愛一樣。
可是,漸漸地,我發現,只要提到他們的大小姐,他的那些副將們一個個都是肅然起敬,我開始好奇起來,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子能讓這些不可一世的武將們誠心佩服?
我已經二十七歲了,卻還未婚配,不是父王不讓我娶,而是我自己不想娶,父王也不勉強,這樣很好,我從小就看着父王的妃子們明爭暗鬥,為了爭奪父王的寵愛,獲得父王的庇佑,愛慕虛榮,她們無所不用其極,真正讓我看到了女人的可怕,甚至醜惡,我討厭女人,我不想身邊多出了一堆這樣的女人。所以,我不娶。
卻對一個從未見過面的女子興趣起來,葉明鵠從不提他妹妹的長相,我卻從他的副將的口中知道那是一個美得如夢如幻的女子,有些奇怪,這樣出的女子為何在京中過的不開心呢?
我越來越想見這個女子,這個在他們眼中幾乎完美的女子,可是我知道這只是一個妄想,這女子是中原帝京的王妃,我見她一面又能如何呢?
直到一天,我在沙漠上自己的地練功,一陣琴聲突然傳來,打擾了我練功的進程。
我很生氣,是誰這麼大膽?這是我的私人地,居然有人敢闖入?我沒興趣去管那琴音是如何地動人。
我循聲而去,看見一個女子坐在沙漠上,一邊彈琴,一邊唱,至今還記得幾句歌詞,“像外胡笳,馬蹄聲碎,傷韶華,歲月催,一縷青絲隨風化灰愁斷腸,枉凝眉…”似乎透着濃濃的悲傷,我竟然沒有上去阻止她,反而在一旁欣賞起了這個女子的容貌。
很驚豔,可以説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子,膚如凝脂,一看就不是大漠的人,大漠的女子常年吹着風沙,很難有這樣動人的膚,她一邊彈一邊唱,旁若無人,或許她本來就以為沒人。
她的琴彈的很好,帶着一個女子特有的柔美,只是眉間淡淡地哀愁讓我不忍心去打斷她。
終於她彈完了,也唱完了,我走了過去,不管她是誰,我必須讓她知道這是我的地,她以後不能來這裏。
誰知她很不屑,她竟然還埋怨我偷聽她唱歌,説她就喜歡來這裏,我能把她怎麼樣?
我很不悦,我是大漠王子,大漠未來的主人,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和我説話,何況一個女子?
我必須給她一點教訓,可是我又失望了,她的輕功極好,在我快如閃電的攻勢下居然全身而退?
我不相信她有這樣的武功,可是她沒有和我糾纏下去的興趣,反而嘲諷地告訴我,我再練十年再和她比吧。
她的這句話讓我知道她的武功只怕在我之上,我從來都不知道還有女子有這麼好的武功,除了江湖第一女俠玉羅剎,不過那不是早就銷聲匿跡多年了嗎?而且這女子年齡看起來也不像啊,至多不過二十歲。
我不知道她是誰,她也沒給我這個機會。我不知道有沒有再見到她的時候。
上天很快就聽到了我內心的祈禱,我又一次見到了她。
這一次是她教訓了我手下的幾個兵,軍中歲月寂寥,將士常常出去找老百姓逞威風,這事我是知道的,不過無傷大雅,也並不太在意,軍中的每個人都有透氣的方式,或許在這一點上,我和葉明鵠不同,他的軍隊從不擾民,而我不在乎他們擾不擾民,只要不太過分,我都不會去計較。。
她狠狠地教訓了他們,她的身手讓我更加確認了是在我之上,我問她是誰,她騙我説她是耶律酋長的女兒耶律郡主,我明知道她是在騙我,卻還是抱着一絲幻想去了耶律部落,果然沒有看見她。
不過我不急,既然上天讓我再見到了她,那麼一定還有下一次見到她的機會。
果然,當我騎着我的汗血寶馬在沙漠上面行走的時候,我真的又見到她了,她光着腳丫,在黃昏的沙漠裏面踽踽獨行,背影顯得孤單寂寥,在那一刻,我的心忽然變的柔軟了些,我想知道她到底是誰。
我喊了她一聲“耶律郡主!”她馬上就知道我知道了她不是什麼郡主,這個女子的心思很鋭,她再一次在我面前展示她卓越的輕功,她在前面飛,我在後面騎着寶馬追,我不敢追得太緊,我想知道她住在哪裏。
很快,她就路了,不知道該往哪裏跑了,我更加確定她不是大漠的人,連最基本的常識都不知道。
她躲在沙丘後面,我看見她了,卻故意裝作沒看見,從她身邊躍了過去,果然,她發現我走了之後,從沙丘後面跑了出來,卻還是不知道該往哪裏走。
他逆以。我就在遠處觀察着她,她卻沒有發現我,我從小在沙漠長大,對這裏就像自己的家一樣悉,而她是個外來人,本就不懂沙漠的習,在她眼裏,似乎沙漠只有浩瀚和壯闊,她還不知道沙漠還有可怕的一面。
有馬嘯聲傳來,她也聽到了,立即再次朝着那個方向飛去,我在後面跟着她,其實她不知道,我只是害怕她會路,所以才在背後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