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做了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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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泰四年二月初二,王吉和內閣諸位閣臣忙了一個多月,主要是忙着重新併入高麗的諸部,韓德讓已然病死,高麗全境都是臣服於大勤朝的地方宗族。
按照劉弘基的意思,先是移民實邊,再設置漢人官員進行管轄統治,使二族通婚,不出三代,高麗歸王化矣!
王吉准奏,劉弘基忙和王天琪管理着一系列的民政、糧草、軍隊的草詔,王天琪好幾晚都沒睡覺,要不是有五女鸞鳳心經源源不斷的內力輸入着,王天琪怎會有如此體力。
高麗終於併入大勤朝,對於高麗國王來説倒是一個減輕負擔的好辦法,王吉隨便賞了他一個“安樂親王”去國號,稱臣,留居京內,形同軟一般,又派了幾個女人伺候他,自然無法和原來的高麗五妃相比。
新的安樂親王府就在皇宮旁邊,王吉留了一條密道,直通安樂親王府,這樣王吉就能和高麗五妃歡好。原來的高麗王、現在安樂王已然被王吉安排的女人和各種古怪玩物得五三道,又搞了不少飛鷹走獸的新花樣。
五美藉故照顧孩子而深居後院不出,自然高麗王要進來也是不可能的,於是,王吉能夠隨時隨地的在王府裏享受美人服務,尤其是在丈夫面前的高麗五美高迭起的畫面,一想起就讓王吉動。
要説這高麗五美是見利忘義的小人也不盡然,雖然有情慾和金錢的成分在,但是高麗國王吝嗇又無能,對五美毫無愛意和關心,原來在高麗國內就是五美的家裏送錢入宮,國王每月只發給一點月俸而已,到了京城,高麗國王更是對待子苛責,完全不顧她們死活,自己拿着王吉的賞賜大肆揮霍,智妍等人卻連一樣首飾都買不起。
而王吉知道智妍等人手裏不寬裕,於是大加恩賞,而且牀上功力十足,滿足了幾人的慾望,自然對王吉是死心塌地,更何況都為王吉生了孩子,有了依靠,就更加全心全意的依靠王吉了。
高麗五美一應用具都是比照皇妃,對於五美來説,自然滿心歡喜。不過,王吉雖然做的比較低調,但是京中還是有了風言風語,好在王天琪、劉弘基暗中平息了下來。
再者,總算定好了南征的計劃,南征出兵王吉不想先放出御駕親征的風,而是隱而不發,傳出皇帝徵遼以後揮霍無度的風聲,麻痹敵人,再以綺貴妃南宮暉回家省親的名義,暗自在各處屯兵,只等王吉下令,就可以全盤開戰,一舉拿下!
在王天琪看來,莫戳此時負隅頑抗,但是仍有不少實力,據密探回信説道莫戳以君浩然為兵馬元帥,統兵二十四萬,軍中還有不少東瀛武士組成的敢死隊,王天琪和扶桑人打過道,這些的武力不可小覷,硬拼之下恐怕傷亡會不小。
王天琪按照王吉的思路往下想,既然莫戳有地方實權派幫助,不如先剪除羽翼,自然這些人馬不攻自破,東瀛方面畢竟地遠,支援不及,國力也有限。
劉弘基覺得,以目前賦税上繳情況來看,東南三省雖然並不入國庫,但是不少周圍地方的賦税上繳也參差不齊,明顯的是越國公陳熹所鎮守的浙江東溪華府一帶的賦税,兩年來一文錢都沒有上繳,但是這部分地區是永泰二年以後才被莫戳侵,因此越國公至少有截獲朝廷税銀的罪名,按照以往的管理,地方有叛亂,這些鎮守一方的星宿舊將的職責就是將所在府縣的庫房紋銀轉移出來,而且基本都提前押轉,不會等到道路不通了才過來。
而且越國公陳熹現居岳陽,與莫戳之地相鄰,就更加可疑了。既然商議已畢,王吉決定他秘密隨綺貴妃南宮暉開赴長沙省親,就近觀察越國公的舉動。
永泰四年二月初三,岳陽越國公府。
“主公,莫戳那邊來信,要我們再增補一百萬兩軍需。”説話之人是越國公陳熹的謀主…唐叢生,此人四十多歲,瞎一隻眼,樣貌醜惡,但是一肚子陰謀詭計,一次偶然相遇,陳熹看中了他的才華,但是重金禮聘,美女香車豪宅引誘不為所動。
最後陳熹親自出馬,才將此人帶回了府中,一直養着。
“先補二十萬吧,餵狗不能喂得太飽,太飽了就不會咬人了。”陳熹坐在一張簡單的太師椅上,不過有一個容顏極美的女子在賣力的口着,女子上身衣服被得差不多了,雪白美背暴在唐叢生的眼前而毫不在乎,口中是陳熹紫黑的陰莖,一看就是御女上百的顏,雖不大,卻異常堅。
“是。不過,主公,京城傳來消息,福王妾室行刺皇上,宗正府和諸藩王都受到了嚴懲,近來,聯絡我們的皇室宗親更多了。”唐叢生一笑,出黑黃的牙齒“接下來,主公該動一動了哦。”
“哈哈,一切如先生所料,下一步還不急,看看咱們的篡位賊子出不出兵吧。”越國公陳熹説着話,猛然按着下的美女的頭,一股入了女子的口中,女子練地下主人的,又口含温水清洗了陰莖、為主人繫好褲帶,完全不在乎濺在臉上的濕乎乎的和暴出的美,向陳熹深施一禮,悄然退下。
“主公這是何意?”唐叢生問道:“我們趁那小子正是聲犬馬之時,一舉出兵,加上皇室宗親的支持,大事可定矣,我主面南背北,即可登基也。”
“哦?先生為何如此有信心呢?”越國公喝了一口清茶,問道。
“不知主公除了宗親以外,還在等待什麼人麼?”唐叢生問道,他深知陳熹為人,沒有萬全把握斷然不會出手,但是一出手必然刀刀見血,一擊必中,這時陳熹有意放緩進攻的步伐,必然是有後招。
“哈哈,先生無須多言,不出十,定然應驗。”陳熹縷着兩撇髯,自信的説道。越國公陳熹雖然貴為公爵,並非皇室,乃是祖上隨着本朝太祖征戰,立下汗馬功勞,封了個世襲罔替的公爵。
一開始國公的爵位是傳不到陳熹的頭上,陳熹上面還有一個哥哥,而且是他的嫡母所生,他既是庶出、又不是長子,因此怎麼輪也輪不到他,但是陳熹腦有反骨,他明白一旦自己的哥哥承襲爵位,自己也就是個大地主而已,自己一身抱負,加上而是因為庶出的身份受到的種種屈辱都將一輩子隨着他,永無報仇之。
因此,在陳熹十一歲那年、他大哥十三歲,二人出外打獵遊玩,陳熹將他的大哥一把推下山崖,命喪黃泉。
回到家裏,父親傷心不已,嫡母更是難過,因為她就這麼一個兒子,不久,嫡母因傷心過度而生病,陳熹夜服侍,如若親兒一般,嫡母非常高興,也唆使老國公將他立為世子。
但是陳熹仍不放心,他暗中準備了使女子絕育的藥,趁着嫡母不備,給她喝了下去,這樣就永遠不會有人和他爭了。
就是這樣,越國公的爵位傳到了陳熹的頭上,從這件事就看出,陳熹狠,如同漆黑夜裏蟄伏着準備撲向食物的蟒蛇。
成長起來的陳熹與其他王公貴族不同,總是麻衣長衫,帶着一塊老玉,不綴一絲珠寶,在民間和官場素有勤儉之名。
陳熹城府極深,私底下荒糜亂的事一點不少。越國公陳熹妾眾多,有一房小妾深得他的歡心,此女乃杭州人士,出身官宦人家的小姐,姓劉,名詩詩,生的是國天香、嬌豔無比,但是家道中落,七歲被賣到戲班跟着學青衣,長到十六歲,已然是名動杭州城的名角兒,一越國公府家宴,被陳熹一眼相中,買下來,做了小妾,這一年,才十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