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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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聶爾璇與夏婉註冊結婚。

九個月後，健康的男娃娃呱呱落地。

生產之後，婉勤奮有加，努力瘦身，在短短几個月內，回覆曼妙的身材。

當然，這又為她的美容spa事業贏得了不少掌聲與顧客。

而聶爾璇心心念念，要跟她一起在公開場合面的願望，終於在他們婚宴請客的那一天，以“新郎”的身分實現了。

在婚宴上登場時，婉穿着白紗禮服，拖着二十五公尺長的裙襬－－夏老堅持的。她那公主變皇后的美麗模樣，讓他老人家濕了眼眶。

“嗚嗚，我的寶貝孫女兒還是穿這種禮服最好看呀。”多懷念以前她天天穿蓬蓬裙的美好時光。

新婚夜裏，聶爾璇躺在牀上，看着她更衣，換上他親自為她挑選的內衣，眼神如火。

即使在一起這麼多年，孩子也生了，但是第一次以子的身分，在他面前更衣，婉還是羞紅了臉。

“你幹嘛一直看着我？”她輕嗔。

他下牀，走向她的模樣像一頭準備出獵的猛獅。

“我有點了解你爺爺的想法了。”他動手為她調整內衣，即使慾望已經令他疼痛，他還是堅持要看她把內衣穿得好好的，然後，再在情熱如狂的時候，狠狠扯破成一堆破布。

“什麼想法？”婉一接觸到他高温的體熱，呼也明顯不穩起來。

“要你打扮成十九世紀淑女的想法。”幫她調整內衣的大掌，開始緩緩在她肌膚上熨貼、滑動。

新婚之夜，他要慢慢來，不要太猴急，要一口一口慢慢將她吃掉。

“你的樣子實在太甜美，尤其是現在這樣，又又清純。我要買很多很多的內衣來打扮你。”就像夏老一直想把婉打扮成小鮑主的念頭一樣強烈。

聽起來好刺…啊，不是啦，是好羞人喔！

“你以前討厭死了我那個樣子，還説我是『無聊、無趣、只會傻笑、沒有大腦、超級惡爛淑女作風，滿身‮絲蕾‬花邊緞帶假花蝴蝶結的活動古董洋娃娃』。”他從她頸窩裏抬起頭來，一臉錯愕。

“我説話有這麼狠？”她委屈地癟癟嘴。

“我背得很清楚，一個字都沒有漏掉喔，你那時還説，絕對不會娶我。”他有些驚愕地看着她。

“你一直很在意這件事嗎？”婚宴之前，大舅子夏鼎昌語重心長跟他重提往事，叮嚀他要記得道歉的時候，他還譏他小題大作。搞半天，原來是他神經太大條。

“非常在意。”想到這些年的心結，她還是好難過。

“我想，我當初説的應該是，『我的老婆不能是個沒大腦的女人』吧？”他一直都是這樣想，以為標準，尋找風趣優雅的小女人，才會跟她戀上的呀。

“那你也沒稱讚過我有大腦啊。”看他有些慌了手腳的模樣，她故意低下頭來，鼻子，假裝哭泣。

他一拍額頭。

“你當然有大腦啊，難不成你以為自己是『無腦人』？”

“笨蛋！”她氣得痛捶他一拳。

“我是説，你從來沒稱讚過我聰明，也沒稱讚過我的辦事能力，即使我有了自己的事業，你也不曾誇我一句！”他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所以你當時才會拚了命也要自己創業，不讓我幫你，還遊説藍義陽，讓你把美容spa事業掛在『藍獅健身俱樂部』底下。”可惡的傢伙，你可終於懂了！婉用力瞪他，努力多年，等待的就是這一刻。

聶爾璇笑了起來，膛劇烈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