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可當落下元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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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雲雖是聽進了這些話,卻全然沒放在心上。被體內的內力驅使着,右手緊緊抓着管濁瑜的褻衣,往下使勁一扯!
只聽一聲布料被撕扯斷開的聲音,管濁瑜的褻衣被扯下至腹部,並且多出了一道被撕扯出的口子。這下子,一對渾圓飽滿而又不失彈的雙便彈了出來。
兩粒豔紅嬌豔的頭宛若甜棗似得,令人只想張嘴咬住!管濁瑜如同被侵犯的良家閨女,捂着自己白花花的脯,眼中含淚地對周雲乞求道:“主子!奴求您了!別佔了奴的身子啊!只要主子放過我,以後的子裏就是做牛做馬,上刀山下火海奴也不皺眉頭!”周雲此時慾火難忍,並不需要她上刀山下火海,只需要她這一身能傾瀉慾火的美!
滿腦子都只剩下慾望的周雲並未作答,而是張開嘴在管濁瑜嬌的子上咬了一口,舌頭裹着頭,肆意挑逗了一番。
留下一片口水在房上,又把嘴湊到管濁瑜的嘴邊,看着周雲打算強吻,管濁瑜用手輕輕推開,還哭喊着説:“別!主子別啊!奴的貞潔真的不能給主子!”周雲終於發怒了,稚的臉上滿是怒意,低喝道:“你這賤奴!不過是區區下人!誰給你的膽子忤逆本少主的!”周雲雖是幽王之子,卻少有拿權勢欺人之時,這次卻是因為慾火狂燒而破了例。
管濁瑜出兩行熱淚,像極了一個悽慘可憐,即將被暴徒侵犯的黃花閨女,只聽她泣着説:“奴本是孤兒,後承蒙上天眷顧,被幽王納入鴆鋭,才避開了餓死街頭的結局。雖説幽王待奴不薄,奴亦心懷,可這世上誰不想有個似錦前程?奴這清白身子,是留給一位能給奴終生富貴的如意郎君!
若主子就這樣佔了奴的身子,豈不是斷送了奴的前程麼?”周雲此時慾火難耐,哪裏管得了這些,伸手抓着管濁瑜的一隻腿,使出了勁兒想要掰開,卻是紋絲不動。
周雲也不想想,自己説到底就是個九歲的男童,論力氣怎會是大人的對手?更何況左手受了傷!
先前開苞白雙時,若不是有李玉君在一旁,恐怕連腿都分不開,更何況管濁瑜還是一位習武之人,除非周雲有天仙附身才有可能分開她的腿雙。
憋了一肚子的慾火,卻怎麼也掰不開管濁瑜的腿雙,叫周雲着實難受,下的陽幾乎是要炸掉似得脹痛,只想進女人的牝户當中,狠狠乾個幾百回合。
管濁瑜此時細細觀察着周雲的面部表情,心中估摸着差不多了,便説道:“主…主子…你若真想佔了奴的身子…倒也不是萬萬不可…只是…”
“你快説!”周雲急道。管濁瑜雙眼一併,彷彿是下了很大決心一般。
聲音發顫地道:“若…若主子發誓…許給奴榮華富貴…將來接過幽王之位時…娶奴做…奴便依了主子…至此將主子視作夫君…竭盡全力地伺候主子…忠心不二…”周雲神一頓,隱隱約約間察覺到一絲異樣,可在體內內力的影響下,這好不容易出現的理智,又被慾望驅散。
“好!本少主發誓!許給你管濁瑜榮華富貴!並娶你做!”周云為了貪圖一時的慾,消掉渾身這令人發瘋的慾火,徹底入了管濁瑜的套。管濁瑜心中有多麼狂喜,自然不用多説,只見她一改之前的可憐模樣,瞬間換成一副蕩誘人的神態。
“主子…您可要記得這些話唷…”管濁瑜嬌聲一笑,躺在牀上抬着腿雙,向兩邊分開,雙手抓着褻褲的兩角,褪至膝蓋,出了粉紅的兩瓣陰和緊閉着的小:“好主子,快來享用奴的身子罷。”此時的周雲,已經徹底喪失了理智,早已聽不進任何話語。
只聽一聲如發情的野獸一般的低吼,周雲撲在管濁瑜身上,掏出陽,龜頭對準了牝户,不做任何前戲,直接了進來。
“啊!”雖説管濁瑜早有準備,卻還是疼的叫出了聲,這一次,並不是裝的。
“我…我留了這麼久的貞潔…就這樣…給了一個都沒長齊的小娃娃…”管濁瑜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周雲。
突然間萬千心緒亂成一團。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嗎?讓幽王的兒子戀上自己,然後用美換來榮華富貴,成為人上人,為了這一刻,我花了那麼多的功夫,學了那麼多伺候男人的本領。
就是為了這一刻,可是,當週雲真的將龜頭入她的,女處膜撕裂的疼痛傳來的那一瞬間,管濁瑜卻還是產生了一股奇怪的覺。
“這…真的值嗎?他真的能給我想要的?”管濁瑜思緒亂的一團糟,睜着明亮的雙眼,呆呆地看着寢殿的頂梁。
這時,又是一陣劇痛傳來,原來是因為她的女處太過緊緻,周雲的雞巴進去之後,僅僅只是沒入了龜頭,其餘的卻還留在外面,再也不能進入分毫。管濁瑜因為女處膜撕裂的疼,皺起了眉頭。
她望着趴在自己身上,雙眼中只剩下情慾的周雲小主子,她忽然愣了神,只是呼間,又回了神。
“他孃的!”管濁瑜低聲罵了一句髒話,抬着一雙潔白的美腿,在周雲後叉纏住,死死地箍住他的身體。
“反正到這份上了!只能一條路走到黑!就算是什麼也得不到,那也是我自作自受!打碎了牙就往肚子裏咽!”管濁瑜心中一發狠,雙手放在周雲的股上,用力地往下一按!
“噗嘰!”一聲!周雲的身子往下一沉,整雞巴進了管濁瑜的女處中。
“嘶!”管濁瑜閉上雙眼,疼的直氣。過了半響,只聽她喃喃自語了一聲。
“失算了…”管濁瑜睜開雙眼。嘴角出苦笑:“年紀這麼小,本錢卻大的…”説着,管濁瑜主動扭起股,纏住周雲後背的腿雙也在發力,聳動了起來。
***“幽王!此等嚴刑未免過分了吧?!”將軍府的方大人終於按耐不住,猛地起身,對周秋媚説道。語氣中,似乎是帶有問責的意思。
也難怪他會如此,只見那可憐的陳憐薇此時已經被剝去了衣物,渾身只穿着抹與褻褲,軟香嬌軀的大半光都暴了出來,彷彿是剝了殼的荔枝一般。
可是,陳憐薇這嬌的身軀卻未得到應有的愛憐,反而是受盡了折磨。此處不得不提一句,周歡周沁這對雙胞胎姐妹在秀可餐的外表下,竟然有着狠辣的手段。一開始,陳憐薇見兩人要給自己上刑,自然是企圖抵抗。
然而,換來的卻是周沁的一個巴掌,之後便瞧見,周歡拿出一個小瓶子,裏面不知道裝的什麼。
發現眾人的疑問,周歡笑了笑,解釋道:“諸位大人,瓶中之物乃是我與妹妹一同調製的秘藥,可令人痛覺加倍,最適合在犯人身上使用。”説着,周歡使了一個眼神,周沁心領神會,強行將陳憐薇的嘴掰開。縱使竭力反抗,但陳憐薇還是被喂下了秘藥,之後,便是各種酷刑上場。
水邢…鞭刑…指邢…各種刑罰輪番嘗試了一遍,陳憐薇周圍的地上,放滿了沾着新鮮血的刑具…這些都是她的血。許依柔身為陳憐薇的母親,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親生女兒受刑,自然不可能坐視不管。
然而,許依柔被兩名侍衞死死地按住,又被拷上桎梏,鎖住手腳,即便她心中百般怨恨,千般怒火,萬般痛心,卻動不了分毫,她只能在一旁目睹,只能用卑微至極的語氣乞求在座的大人們饒了她的女兒。
可是,對於周秋媚與李玉君而言,只要是對周雲下手的人,無論身份如何,都已經被列入了死仇的行列。
至於來自將軍府的方大人,來自刑部的劉大人,説白了他們兩個只不過是負責記錄審訊過程與結果,至於審訊手段,卻不在他們的掌管之內。
意識到自己的乞求毫無用處,許依柔絕望地閉上雙眼,泣不成聲。可誰都沒想到,陳憐薇看起來雖然嬌弱,但其內心堅強卻不輸於七尺男兒。
只見各種酷刑折磨輪番來了一遍,陳憐薇只是死咬着銀牙,半個字也不肯説,要知道,陳憐薇可是被喂下了藥,痛覺比以往更甚!
在周歡周沁姐妹倆的手下,即便是為禍一方的悍匪強盜,在她們手下也撐不了幾個回合。誰料到,這陳憐薇卻撐住了。周歡周沁這對姐妹互相對視了一眼,臉上不約而同地浮現出些許愠怒。
“為何停下?把你們渾身的本領都使上罷。”周秋媚看着遍體鱗傷的陳憐薇,對姐妹二人淡淡説道。許依柔緩緩地轉過頭來,眼中的怨恨幾乎要將周秋媚活吃了一般,李玉君察覺到許依柔的怨毒,回答卻只是輕蔑的一笑。京城內,幽王府,人受罪,人享福。受罪的,則是那陳憐薇。享福的,自是這周少主。
話説這管濁瑜,如願以償地讓周雲佔了自己的身子,從今以後,就有了一個成為人上人的機會。雖説是早有準備,可當她落下元紅,真正成為女人之時,還是出了淚的。
“守了這麼多年的身子…就這樣被…個頭都不到老孃口的小娃娃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