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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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騰軍隊的投降，方便了高順圍剿，提高了高順的進程，高順派兵接收了降軍，便來戰韓遂，韓遂的治兵領兵能力比馬騰還要略遜一籌，韓遂軍看見董卓大軍成包圍之勢包夾而來，比馬騰軍更不堪的集體蒼茫狂奔而逃。韓遂大怒:“董卓匹夫，行此計，董卓匹夫·······”但是接他的只有我軍洪亮的“殺”

“殺”聲。

韓遂的軍隊才跑了200米遠的地方，便被我軍追到，後軍在拼命，前軍卻在逃跑，後軍便成了替死鬼。高順見此便高喊:“降者不殺。”果然在絕對的優勢下，敵軍沒有再次翻盤的可能，一人扔下了武器，接着一人，再一人，下面就是沒有騎馬的士卒全部扔了武器跪地求饒。

高順派人接收了這8000餘降軍，徑自拍馬來戰韓遂，韓遂部將數員齊戰高順，高順不敵敵軍眾將，敗退而回，自是回去整理軍隊不提。韓遂也是帶着所剩的300騎兵狼狽逃串。

我軍2000騎兵橫穿大片土地，不知是我軍的戰馬修身養息，還是敵軍的戰馬疲憊了，在不斷的追逐的過程中，竟然漸漸的追上了馬騰的騎兵，特別是我的赤兔馬已經比排最後的敵軍還超過一頭了。

“將軍，敵軍追上來了。”龐德在旁説道。

“跟他們拼了。”馬超在旁邊怒道。

馬騰神一凜，倏然高舉右臂，示意身後不斷逃竄的士卒停下來。

我看見敵軍突然停了下來，高舉長錘，洶湧而進的騎兵不斷減速，並向兩翼不斷展開，呈包圍之勢將馬騰軍圍去。

馬騰豪氣的説道:“眾位將士，馬騰無能，連累眾將士死於此地，若有先行離去者，本將絕不為難。”

“願與將軍共退強敵。”眾將士馬刀向天，高呼“殺”

“殺”

“殺”他們似乎在宣死亡前的最後輝煌時刻。

我看見此景也略有觸，讚歎馬騰在士卒之中的凝聚力。

我怕馬騰與我軍決戰，並不是怕馬騰軍的戰力，而是怕他自尋死路。

我獨自騎着赤兔來到兩軍中間。馬騰看見我來到戰場中間，左手一舉“殺”聲立止。

“怎麼，董將軍帶二將過來，還想與本將與部將挑戰焉。久聞董將軍已勇武聞名西涼，本將想與將軍一戰久矣，來吧。”説着騎馬而來長槍對準了我，現在的馬騰內心已經趨於平靜，在他而言，這是最後的戰鬥。

我看了看身後的華雄和典韋。無語，也太忠心了。

我淡淡看向馬騰，説道:“董某以200斤長錘聞名於西涼。”我把長錘給了典韋，接着説:“他人皆問董某為何背挎大弓。董某笑而不答，今便告知壽成兄。董某身上只有5支箭，但足以讓董某解決一切。”説着舉弓拉弦便是一箭，箭支宛如一道光束，撕裂了空間，暫停了時間的失，正面朝馬騰而來。

馬騰眼中這是一道光彷彿如實體一般控制了他的身體，箭頭在陽光下顯出異樣嗜血的光芒，耳中不停的傳來超兒的“父親，父親”和眾將士的“將軍，將軍”的喊聲。結束了，結束了······“叱”一聲，並有沒有中的疼痛，只覺頭上有東西在抖動。

“將軍神箭，將軍神箭······”原來頭上的櫻盔着一隻到現在然在顫抖的箭支。

“父親，沒事吧。”馬超過來詢問“董卓有本事來真正的決鬥，暗中偷襲算什麼本事。”

“董某隻想説，三百步以內我的箭支例不虛發，一百五十步以內百發百中，一百步以內敵人必死無疑。”説着我連長弓也教給了典韋，並很嚴肅的對馬騰説:“馬超，少年英雄，善使長槍，年少之時便已馬家槍法打遍西涼無敵手，五年之後武藝當大成也，那時便是天下少有的猛將，如今葬身於此，壽成覺得可惜否？”

“願與父親同死。”馬超豪氣的説。身後的300餘騎也一齊大喊“願與將軍同死。”

“若想死，今無一人能活着離開這裏。”我寒光掃視一圈敵軍。狼一樣犀利的眼神，逐一掠過敵軍眾將。敵軍驟然鴉雀無聲。

我單騎一人向前進，發現後面二將依然跟着，我回過頭説:“本將要與馬騰將軍單獨對話，回到本陣去。”

“可是······”典韋有點倔強的説。

我大聲的説:“可是什麼，這是命令。”看他不動我只能無奈的悄悄的説:“還不相信本將的武藝。”之後華雄便拉着典韋回到本陣了。

“馬騰將軍。”

“父親。”馬超在旁邊為馬騰取下箭支，問道:“董卓此是何意也？”

“超兒勿憂，此事尚有轉機亦未可知也。”就單騎前來，連把長槍也給馬超了，馬超還想詢問，被馬騰嚴厲的眼神制止了。因為我此時還戴有佩劍，而馬騰身上再沒有兵器了。

二人馬頭相，我的赤兔馬明顯比馬騰的良馬勝了不止一籌，赤兔馬只是鼻中噴出口氣，馬騰的馬便低下了自己的馬頭。赤兔昂着頭還用前肢拍打着土地，馬中王者，霸氣盡顯，還以前是那樣的不可一世。同樣騎在馬身上的我與馬騰，我就略顯得高人一等，此赤兔馬之功也。

“董將軍的寶馬真乃絕世良駒。”馬騰先小小的拍了一句“馬”。

“本將軍之寶馬確實世間難有。”赤兔彷彿聽懂了我的話語“叱叱”的昂起它健壯的脖子，點點頭就像贊同我説的話語。我輕輕的撫摸它赤的鬃，讓他漸漸的安定下來。

“壽成不是也有一匹絕世寶馬，雖然那馬尚且年幼。”馬騰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不過現在的處境，他也只能徒呼奈何。

“壽成將軍，汝定然要付出點代價才可安然離去，本將亦不和壽成拐彎抹角，本將給壽成將軍三個選擇:一，降。二，死。三，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