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東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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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呼嘯着駛過一望無限的田野,打破了平和許久的寧靜。
這是一列臨時改裝的豪華專列,雖然蘇省最豪華的一對專列被李定遠趁柳鏡曉的大軍到達之前,通過火車渡輪運到江北浦口,然後逃得毫無蹤影,不過柳鏡曉乘坐的火車,怎麼能是和普通人一起擠卧鋪。
為了執行這次使命專門把,臨時再進行了改裝,火車的走廊之間甚至懸掛了上幾幅西洋名畫,雖然全是複製品,不過主事者這樣會討柳鏡曉喜歡-那上面有祼女,當然了,大家都相信柳師長是會以鑑賞藝術品的眼光來欣賞。
整個列車修飾完全西化,有餐車,柳鏡曉甚至可以獨享兩個車廂,一個客會廳,還有一個卧室,卧室內什麼都準備了,所有的物事都是上上之選,甚至還有一張大牀。
不過卧室內最美麗的還是這位前任的督軍夫人,她現在和柳鏡曉一起貼得一起,親暱地貼得一起俯視窗外的景。
兩個人緊緊依偎在一起,親密得無以復加,兩個身上只是一起披着件薄毯,在下面看去只見一對男女靠在一起,那女子倒是頗為端莊大方,身上只披了件薄毯,只出一小一段雪頸,那則是靠在女子的肩頭上。
可是在柳鏡曉的角度看去,張含韻雖然臉上似乎很穩重,可眼神裏不知含了多少柔媚,俏臉如果看似平靜,卻是不復平時的白淨,時不時張開小嘴兒吐着香氣兒,喉頭時不時發出一兩聲連張含韻自己都無法聽清的聲音,粉頸紅,一隻手緊緊抓住薄毯,生怕被吹跑了,另一隻手,整個身子在不停地擅動,動作不大,頻率卻很急,讓結合得沒有一處縫隙的兩個人帶來無限的刺。
而張含韻又羞又急,整個身體處在一種強烈刺之下,卻硬要保持一種神高度集中的狀態,在這種情況幾乎控制不住自己,而柳鏡曉的手又消消地伸過來,握住前那對尖峯,整個身子覺就要化掉一樣,只能輕聲討饒道:“鏡曉…雙手不要不老實了,人家不來了…”柳鏡曉果然依言而行,放開了一隻手,只是身體卻傳來火熱火熱的覺,她更羞更急説道:“莫碰那裏…”言語之間整個身體搖動的頻率更大了,雖然接合得沒有一處縫隙,卻,柳鏡曉幾乎就想大吼一聲,發心中的張揚,他手指上的動作更烈了,張含韻幾乎沒有力氣了,只能憑着直覺抓緊雙手,轉過頭討饒:“千萬不要,我什麼都依你…昨天那被你痛死!也不知道憐惜人家…”説道張含韻嬌嗔道:“頂多人家留下來多陪你幾個月…你怎麼捉人家都成…”柳鏡曉卻捉了張含韻許久,才把窗簾一扯,張含韻整個人立時軟了下來,出大半個完美麗無缺的體玉,整個人在那大口大口地氣。
柳鏡曉順手把薄毯兒揭開,讓張含韻的體玉暴在空氣之中,然後稍稍用力一拉,張含韻便坐在柳鏡曉身上,她只聽到柳鏡曉輕聲説道:“這次換你來…”依舊是無限的刺,柳鏡曉並不花多少力氣,卻張含韻卻不停地扭動搖擺着,嬌聲也漸漸高了起來,許久之後終於沒了力氣,全軟在柳鏡曉的懷裏,柳鏡曉也同樣是一瀉如注,大聲地着氣。
張含韻舉起手輕輕地打在柳鏡曉的肩上,嘴上嬌嗔道:“壞死了…早知道我就想辦法跑出去了!你又在人家身體裏…”柳鏡曉一雙手輕輕拂過她光潔的背部,嘴裏還説道:“那還不好!我就缺個兒女,有了這我這輩子什麼遺憾都沒有了!”張含韻把臉靠在柳鏡曉的部,臉象紅霞一般,話兒都説不出來,許久才問道:“你會怎麼待我…不成,我還是走吧,這一段水姻緣就要它過去了吧!”柳鏡曉很痛快地説道:“怕什麼!我柳鏡曉不怕非議,別人又怎麼敢説你一句半句!你始終會是我的好子!我們夫之間沒有什麼阻隔,凡事知無不言,這是天定的姻緣!”張含韻又是許久不説話,最後才問了句:“我覺得多陪你幾個月算了!萬一你和李定遠一般喜新厭舊…這怎麼成!”柳鏡曉貼着張含韻的耳墜兒説道:“至少在夫之間的言語,我柳鏡曉言出必出…”暖氣兒吹得張含韻飄飄仙,她沉思了一會,才問道:“既然你説夫之間知無不言,那我且問你,我聽人家江南鏑的江浙贛聯軍,足足三十個步兵團的大兵,十萬大軍,怎麼在你手下支持不了兩?”柳鏡曉摟緊了偎在懷裏的張含韻,大笑起來:“這事情説來簡單之極…含韻,你想想這其中的緣由是什麼?”張含韻卻在柳鏡曉的腿上擰了一把,嬌嗔:“那是讓你説!我猜到了幾個因頭,可説不好…”
“還是含韻先説吧…”既然柳鏡曉有意,張含韻的軟就自然失效了,非但如此,許多機密文件她也能看上幾眼,對於此次戰的前因後果也是聽人説了個八九不離十。
張含韻想了想,閉上眼睛,帶點沉醉的語氣説道:“我想是這樣的,第一是江南鏑率部,冒然深入兩淮上百公里,後援不繼,人地兩生,立足未穩,官兵疲乏,第二是鏡曉你早有謀算,在蘇軍中佈置了棋子,在關健時刻集體舉義,把江南鏑玩於股掌之間!只不過我想不通的是,按沈大小姐估計,鏡曉你是頂多只有三十個團,而按洛陽陳雲帥的估計,頂天也只有四十個團,留守山東至少需要十個團,你以二十五個團完勝三十個團,這足夠在共和歷史寫上厚重的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