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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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應該像以前一樣,一碰到她便不管道德倫理,不管一切世俗規範,他的心裏只能有她、只能要她。
橘生不顧一切地坐上他的昂揚巨大,讓他像把利劍般地貫穿她,讓她裏的緊緊地咬住他的熱鐵,讓他沒有絲毫的退路,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律動着,刺穿她每一道關卡。
天哪!她怎麼那麼緊又那麼地小!他才一進去,便被她裏的給緊緊圈住,濃白的體差一點點就在裏頭。
“橘生,保險套。”
“我沒有,不過,沒關係的,今天是我的安全期。”橘生睜着眼説瞎話,事實上,她連安全期怎麼算都不曉得,她只知道她絕不在這當口讓連在慶退縮。她要他,瘋狂地想要他。
“給我,全部都給我。”橘生忍着不舒服的覺硬是騎在連在慶身上,用身體擠壓他的慾望,讓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理智,最後只能狂亂地將她反壓在他身子底下,由他主導一切。
他將橘生的膝蓋往她的身體方向壓,將她深紅充血的花情地暴在他灼熱的視線下。
連在慶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赤紅的熱鐵一次又一次地進入她嬌弱的小,且在他們沉重的呻中夾帶着兩人體搏的聲響,那是充滿情的聲音,那是會讓人墜落的聲音,但連在慶不在乎了,他只想狠狠地貫穿她的身體,在她温熱的子宮內噴灑他大量的體,在她身上烙下屬於他的印記。
就在一陣猛烈地中,連在慶身子一陣哆嗦,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橘生的甬道劇烈地收縮、擠壓着他的,他的白像是潰堤的洪水,衝出閘門,直直地竄進她的花田中…
“天哪!我做了什麼?”大戰方休,連在慶翻身滾下橘生的嬌軀,無力地躺在她的身側,空氣中還飄散着他們歡的味道。
連在慶回到現實中,這才發現自己在情中做錯了什麼事。他竟然任由橘生擺佈,對她做出不該有的行為。他居然背叛了愛情、背叛了凱蒂!他捧着頭。
橘生看得出此時此刻的他鐵定懊惱不已。他後悔碰了她,後悔跟她發生關係…沒關係,她不在乎的,她告訴自己,自我催眠道:反正她只是氣他忘了曾經説過的山盟海誓,只是氣他忘了她,卻對別的女人那麼好,所以才賭氣勾引他出軌的,所以他不愛她沒關係,她的心不痛、不難過,她無所謂的…
橘生抱着單薄的涼被翻身下牀後,便站在牀邊冷冷地看着連在慶,告訴他“你不用覺得為難,我本不會要你為我負責,跟你發生關係,單純的只是氣你的大少爺脾氣,氣你完全不把我放在眼底,跟你上牀,只是為了要證明自己的魅力,事實上,我對你一點覺也沒有。”
“所以…你不愛我?”
“我為什麼要愛你?”橘生臉上的表情十分地輕蔑,好像他是她玩過、不要的破鞋,一旦被她利用殆盡之後,她就能隨手扔掉一樣,而她如此輕忽的態度讓他沒辦法接受。
就因為她愛玩,所以她毀了他對愛情的忠貞。她曉不曉得因為抱了她,害他足足內疚了一陣子。
“你真可惡。”他罵她,橘生卻不知羞恥地咧着嘴笑。連在慶覺得橘生真的沒救了,她怎麼可以這樣玩愛情,甚至是利用自己的身體來報復他對她的漠視。
“你真變態。”而他是鬼心竅了,才會覺得她可憐,才會對她放心不下,所以説到底,最傻的人還是他。
事實上,像她這樣工於心計,把別人的真心踩在腳底下的女孩子,就算她生活困頓,也是她咎由自取,這種人一點都不值得同情。
他真後悔自己因一時的婦人之仁而同情了她。連在慶匆匆地穿好衣服之後便拂袖離去,其間,他連眼角餘光都懶得施捨給橘生。這樣也好。橘生告訴自己,連在慶就這樣走了,他們之間彼此沒了牽絆,之於他們兩個而言都好。
從此以後,他們誰也不欠誰,誰也不用再念着誰了。橘生抹抹眼淚要自己別哭。
突然間,她的房門又被撞開了。連在慶去而復返。
“你又回來做什麼?”
“你在哭?”
“沒有。”真糗,為什麼自己這副醜模樣偏偏要讓他看見!
“我為什麼要哭?因為你的離開嗎?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只是單純的眼睛不舒服,乾眼症你聽過吧?我眼睛太累了眼壓會過高,然後眼睛就會不舒服,眼睛不舒服我就會去它,一,眼睛便會紅紅的…”
“好了,算我沒問。”要聽她“落落長。”講下去,他還真沒那個耐心,事實上,他這次又折回來,已經讓自己夠嘔的了。
他明明告訴自己,橘生不值得同情,可是自己卻説什麼都無法放着橘生一個人待在這個不安全的地方。
他咒罵了自己一千次、一萬次都沒用,最後他只好放棄了,於是他再折回來要她跟他走。
“你不能住在這裏。”
“我要住在這裏。”
“你不行。”
“你憑什麼管我?”
“憑我知道你的底細,憑我知道你母親要是知道你住在這種地方,説什麼也會把你帶回去。
現在,你是要自己跟我走,還是要我通知你母親來帶你?”
“你…你這是在威脅我?”
“是的,我是在威脅你。”連在慶坦誠不諱,一點都不在意橘生要怎麼曲解他關心的本意,反正他就是要帶走她,他就是沒辦法將她丟在這裏,視她的安危於不顧“你怎麼説?”
“説你真是個卑鄙、無恥的人。”氣自己為什麼直到現在,他都不愛她、不要她了,可她還是得受他控制,讓他擺她的人生。
她真是沒用到了極點,但嘔歸嘔,她最後仍是得收拾行李,乖乖地跟着連在慶回去。
她一回去,她母親就抱着她哭得浙瀝嘩啦的,好像她失蹤了好多年一樣,唉!
“媽,你別哭了,我不是回來了嗎?”橘生拍着母親的背安着母親。
這次離家雖只有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但她覺得好像離開一輩子似的,再回來…説真的,有種回到家的覺,着實讓她的心裏到踏實了不少。
“所以,你以後要我做什麼?打掃屋子?像以前那樣跪在地上擦地板?還是伺候你的女朋友?”橘生一回來安撫了母親之後,便到連在慶那報到。他説過,待在他家就得做事,而她再也不是他想疼寵的那個人,因此,她不覺得自己能得到特殊待遇。
“你不用,你什麼工作都不用做。”
“為什麼?”
“你不是才十八歲?你不用讀書嗎?”
“不用。”
“為什麼?”因為就在她要大學聯考時,他出事了,她把所有的心思全放在他身上,心繫着他的安危,所以大學聯招,她沒去考,不過這種事她不會説,説了,他也不信,於是她只告訴他“我沒考上。”
“沒考上就去補習,再重考。”
“厚!你真的比我媽還羅唆耶!”真奇怪,她要不要重考、要不要讀大學,關他什麼事啊?
“既然你不派工作給我,我就先出去了。”橘生一點都不想跟連在慶待在同一個屋子裏頭,那讓她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