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在進去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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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就接受不了了啊,你要是看過典獄長折磨女人,你以後估計都硬不起來了。”
“你見過?”
“嗯,見過一次,那之後大半個月沒碰女人,我都不想去回憶,趕緊選一個吧,我覺得這妞好,股又大子又軟的。”
“…你都上過…”
“嘿嘿,你小子該不會想跟她們談情説愛吧,能上的自然都上過了。
別想太多,找一個喜歡的,進去拽起她們的大騷股狠一發,在這裏,她們只是些母豬而已,千萬別喜歡上哪個,説不定你哪天下來就看她被幾個人呢,而且如果被典獄長選上了,更是凶多吉少了。”
“那我就…”話沒説完,衞兵只覺的臉上一熱,轉頭便看到表哥的臉上多出一節刀刃,鮮血噴濺到自己的口中有些酸澀,像是鐵鏽的味道一般。
他沒看清表哥身後的人影是誰,只看到一道白光面刺來,於是本能的抬腿踢了出去,不過他倒是沒料到對方竟然沒躲掉,被自己一腳踹翻到了地上。
“誰!”藉着閃爍的火光,他看到了表哥屍體旁的刺客,一身華貴的禮服多少變得有些髒亂,敞開的抹出裏面一截雪白的,其中一個上面還附着着一道紅紅的印記。
而那張絕美又充滿英氣的臉龐此刻正怒視着自己,才猛然把自己拉回到了現實之中。
“你是誰!説!”衞兵出了自己的長刀指向卡蓮,因為物藥的原因,卡蓮的觸覺總是要慢上一拍,衞兵問完她才覺到腹部一痛,氣虛的站不起身,只能任由刀尖慢慢移到自己脖頸上。
而她想起之前那疼痛帶來的片刻清醒,手中隱藏的刀尖輕輕的刺入自己的大腿。
“説啊!我問你話呢!”
“告訴你…又如何,你會…放了我嗎?”
“你…你剛殺了他!怎麼可能放過你!”
“你們…對囚犯動用私刑,甚至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現在!”卡蓮對着衞兵的身後喊道,嚇得衞兵連忙轉身砍去,但在發現背後空無一人的同時,椎傳來了劇烈的疼痛,剛剛的女人雖然沒什麼力氣。
但這鋒利的刀刃依舊沒入了自己的身體並開始轉動,他試着轉身攻擊這個女人,但自己的力氣卻在片刻間消失無蹤,只剩下一股寒意急速的籠罩着自己。***秋季的夜晚總是伴隨着惱人的寒風與梅雨,月光偶爾穿透薄弱的烏雲照到地面,讓泥濘的水窪和浸濕的屋檐發出一種淡藍的光芒,但沒人在乎這鬼天氣發出什麼顏的光芒,蘭德緊了緊身上的斗篷,跟在希羅的身後安靜的走着。
他討厭這一帶,河邊的街道總是充滿濃臭的魚腥味,漁商們顯然已經適應了這種令人作嘔的氣味,毫不介意一兩條死魚就躺在那慢慢腐爛發酵,在某個幸運的傢伙踩到後爆裂出更濃郁的腥臭,他們或許還會嬉笑一番。
但蘭德對這個氣味則顯得沒那麼喜歡,經過海岸邊的魚市,是一處破舊的住宅區,茂密的爬牆類植被覆蓋了原本的牆面,也沒人試圖去清理它們,兩名不知是睡去還是死掉了的乞丐橫躺在一户門前,希羅甚至沒有去看他們一眼,大步直行來到了轉角的灰木門前,如果不仔細查看,蘭德甚至以為這只是牆體的一部分。
在短促而規律的敲門後,木門上的小窗從一側拉開,佈滿鏽斑的鐵網後出一隻眼睛掃視着門前的客人,希羅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硬幣反覆轉了兩圈,小窗便隨着看門人的一聲呢喃再次關閉,房門則同時從內側打開了。
“新月如刃。”兩人都習慣的相互説道,看門人説話的同時也沒再多看他們一眼,自行坐回到自己了的桌前,簡陋的木桌上只有一快要燃盡的蠟燭,和一本早已皺黃的書本,短暫的觀察讓看門人抬起頭來看向蘭德,這反而嚇得他連忙繼續前行。
而當蘭德回過頭時,才發現希羅已經甩開自己走出了很遠。
“進去不要問多餘的問題,有什麼疑問過後我會跟你解釋。”進入房門後除了看門人那有一塊平台。
之後就是盤沿向下的樓梯,聽到希羅這麼説,蘭德還是開口道。
“但有一個問題我從剛才就想問了。為什麼要瑪姬獨自留在旅館?”希羅側過臉看了蘭德一眼,似乎對這個問題有些無語,但他沒有表現在自己的臉上,只是繼續看向前方問道。
“瑪姬是什麼工會?”
“灰斗篷?”
“我們呢?”
“暗夜匕首…”
“你認為她進入我們的地盤會怎麼樣?”
“哎?這裏就是暗夜匕首的總部嗎?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樣,”希羅被蘭德的話逗得嘴角輕翹。
“這裏只是其中一個據點,你説的不一樣,是指簡陋嗎?”説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底端,在門的上方釘着一塊簡易的木牌,上面扭捏的刻着夜幕酒館四個字,希羅推門便走了進去,蘭德則有些戒備的遲疑了一下。
畢竟這是他第一次可能見到除希羅外工會其他的成員,而在他們進去的同時,房間內原有的一些聲音也戛然而止。
房間的內部比蘭德想象中要明亮許多,牆壁比起外面搖搖墜的外形也要堅固不少,雖説不上緻但看上去至少是一處普通的酒館,五張餐桌前只有一張有人在用餐,一頭紅髮的寸頭男人一邊啃着雞腿,目光一邊在隨着希羅移動。
而吧枱前此時有兩男一女在喝酒,而最先引起蘭德注意的則是吧枱後的老闆娘,一個風韻猶存的成婦少,姣好的面容上是一頭紫羅蘭的捲髮,髮絲光亮而自然梳擺在一側,與她淡藍的皮膚相互輝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