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門口傳來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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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桌子上還坐着王德忠和不知是哪家公司來的客户，顯然有生意要談的樣子。

“沒關係沒關係。”趙進擺了擺手，壓低聲音得意的説:“那個吳總已經搞定了，就是吃頓飯。

不過也不容易啊，新來的市委書記好像跟我們不對付，總找麻煩，要不是今天這筆生意，説不定資金鍊就要受影響了。”我抬頭看了看媽媽，只見她似乎還是不想過去。

就在這時“婷婷啊，哎，來，來，過來大家一起坐吧。”王德忠也看到了媽媽，朝她招了招手。見此情形，媽媽也就不好説什麼了，畢竟王德忠不僅是集團一把手，更是外公家多年的朋友，可以説是看着媽媽長大的長輩。

“媽媽肯定不會駁了長輩的面子。”我暗想到。果然，媽媽笑着説道:“好的，王叔叔，那就打攪了。”拉着我走了過去。

“王爺爺好！”

“哎，好！哈哈，小杰都這麼大了，上次看到他的時候才三歲呢，哈哈！”王德忠笑着説，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來，我介紹一下。”眼見王德忠和媽媽説完家常，趙進便開始為媽媽介紹桌上唯一的非紅豐員工:“這是源通公司的吳總，吳仁雄。這次來跟我們談合作出口到本的事。大家合作很愉快的！”雖説這些生意上的事和媽媽一個醫生毫無關係，但她還是彬彬有禮的朝吳總點頭微笑。

“這位漂亮的小姐麼，是我們集團醫務部的醫生，唐雅婷。”趙進繼續熱情的介紹着:“唐醫生醫術高明，説的上是妙手回。是我們好不容易才從市立醫院挖來的人才。

這是她的公子，孫小杰，今年上六年級，品學兼優的好學生！”聽着趙進誇獎我，媽媽也不出笑容。吳總站起身來，朝媽媽伸出手:“哎呀，唐小姐，年紀輕輕就這麼厲害，佩服，佩服，呵呵。”雖然這番話在我聽來頗有些不倫不類，不過媽媽還是站起來與他握手。

“嗯？”本來只是禮節的握手，我卻發現這個吳總似乎正捏住媽媽的手不放，甚至輕輕的捏，而且還有些的偷偷盯着媽媽的部看。

“哼。”媽媽秀眉微蹙，用力將手了回來，吳總一怔，見媽媽已經自己坐下了，也只好跟着訕訕坐下。

“來來來，大家吃菜。”趙進彷彿本沒看見這一幕，熱情的招呼着，坐在他一旁的叫滕子華的黃髮青年趕忙附和着:“是啊是啊，哎，吳總，這個開水白菜做得很好，您嚐嚐？”吳仁雄於是順勢下台，夾了一片菜葉放在嘴中，邊嚼邊説:“好的…嗯，不錯，不錯。”眼睛卻不時朝媽媽看去。

桌子上的推杯換盞對我而言本沒有意思，不過，看到媽媽和趙進似乎頗為悉，我心裏的一些本就生動的記憶更是完全復甦了:上次吃飯的時候媽媽腿上的痕跡，家長會時的跳蛋，會不會，這個人就是…

而剛剛那個吳總握住媽媽手不放的行為更是讓我心跳加快:這傢伙也對媽媽不懷好意啊，難道，媽媽該不會被…

想到這裏，我強壓下心中的興奮，轉而開始留心桌上幾個男人的表情。王德忠雖然年過半百，但仍然頗有氣勢，酒到杯乾，時不時與吳總説上兩句合作的事情。

而那個吳總每次都回答的十分簡短，有些心不在焉，顯然心思正放在坐在我身邊的媽媽身上，而一旁的趙進舉止沉穩，時不時也活躍一下氣氛，但我卻發現實際上他也偶爾偷偷打量媽媽高聳的部。

至於那個染了一頭黃髮的滕子華，則看上去好像在低頭吃東西，但眼睛卻朝斜下方偷瞄。媽媽今天穿的是一件白純棉的t恤，收束的身使得她本就豐滿的部更加突出，靠近看的話甚至能夠看出罩的一絲輪廓。外面罩了一件天藍的雪紡衫，整個人顯得既雅緻又嫵媚，引着這些狼行注目禮。

下身則穿着一條淡粉的百褶裙，一雙修長結實的美腿緊緊包裹在深膚的長筒絲襪之中。

“他們…哼…”我意識到這些男人大都對媽媽不懷好意。

作為兒子，本來對此應該很生氣，可是，看着這些男人的盯着媽媽的部和大腿看，我卻越來越到興奮。

“來，唐醫生，我敬你一杯！”吳總又站起來，朝媽媽舉起酒杯。在女當中媽媽也算是略有酒量的，而且在座的男士也沒人起鬨要她乾杯，所以喝上幾口倒也沒什麼。

只是和這種猥瑣的傢伙…媽媽微微一仰頭，把杯中剩餘的一小口紅酒一飲而盡。我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媽媽其實是看王德忠的面子。

“好！快！”見媽媽這麼給面子，吳總不喜笑顏開。

“那是。我們唐醫生酒量很不錯的。”趙進笑着拿起媽媽的空杯替她倒酒，彷彿自己是餐廳服務員似的:“來，唐醫生，我們也來喝一杯。”若是不認識的人見到那副平易近人的樣子，恐怕不會相信這就是每年為紅豐集團帶來八位數收益的趙副總裁。

只不過，媽媽顯然對這位趙副總裁印象極佳，所以當趙進朝她舉杯的時候，媽媽絲毫沒有猶豫，一口就喝掉了半杯紅酒。我注意到，由於連續幾次的敬酒，媽媽的臉上開始出一層紅暈，顯然已經有了幾分醉意。

“來，唐醫生，我…也敬你一杯！”滕子華有些討好的朝媽媽舉起酒杯，接着搶先將自己的酒喝完，説道:“你隨意啊，呵呵”媽媽看了他一眼，也沒説什麼，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畢竟對方先乾為敬了，她也不願失禮，之後，酒桌上的氣氛一直十分融洽，但我卻心裏怦怦亂跳:“他們這樣…該不會是想把媽媽灌醉吧！”環顧四周，豪華的三樓餐廳不像一樓二樓那樣人滿為患，除了少數幾個員工外只有遠處三兩個主管，顯得有些空蕩蕩的。

“難道，這些人敢在這裏就把媽媽…”

“小杰！”媽媽的聲音把正在胡思亂想的我嚇了一大跳，趕忙抬頭問道:“媽媽，什麼事？”

“怎麼樣，吃飽了嗎？”顯然沒有注意到我剛剛走神，媽媽依舊語氣温和的問道。

“嗯。”我點點頭。

“那就好。”媽媽微笑着幫我整了整衣服，説道:“你還有作業要寫吧？先回醫務室好了。”

“我作業差不多都寫完了…”現在就走，那待會兒要是媽媽萬一有什麼事的話…“呵呵，街對面有個書店，你可以去看漫畫的？”媽媽顯然替我考慮，覺得讓我呆在這我會無聊“這樣吧，你先回去吧，如果想去書店也可以。”她低下頭，靠近我耳邊輕聲説道:“門口右邊的墊子下面有備用鑰匙，你到時候自己拿了開門鎖門，我身上這把就不給你了。”聞着媽媽身上飄來的淡淡香水味和紅酒混合的氣息，我不由得臉微微一紅，點頭道:“嗯，我知道了。”媽媽笑了笑，抬頭對王德忠説:“王叔叔，我讓小杰先回醫務室了，他還有作業要寫。”

“好的，呵呵，讓小杰先回去寫作業吧。”王德忠笑着點點頭。

“怎麼，小杰，吃飽了？”除了開始打個招呼。之後差不多就忘記我存在的趙進這時了一句。

“嗯，吃飽了，趙叔叔。”我回答道，卻發現原本打算站起來幫我理一下衣服的媽媽此刻正用手着額頭，似乎有些不舒服。

“哎呀，唐醫生，是不是喝多了？”見此情形，趙進十分關心的問道:“紅酒後勁比較大。來來，先坐一會兒。”説着他站起身來，朝着供應食物的窗口走去。

“唐醫生，沒事吧？”滕子華依舊討好似的説。

王德忠也問道:“婷婷，還好吧？”

“哦，王叔叔，不要緊，就是有一點頭暈，呵呵。”媽媽解釋道。

“這個我會治！”吳仁雄似乎要抓住這個機會表現一下:“到一點茶水或者牛，最好加幾滴醋，喝下去就沒事了。”滕子華也表示支持，並自告奮勇要去找點牛，但這時，趙進已經端着一個小碗回來了:“給，唐醫生，這是餐廳專門做的醒酒湯，你喝下去一會兒就會好了。”

“哦，謝謝！”媽媽接過碗來喝了幾口，很快就把一碗醒酒湯全喝了下去，一會兒工夫，她的氣就明顯好了一些，於是我放下心來，在朝趙進道謝之後，又跟王德忠打了招呼，便離開了。

回到醫務室，一邊用備用鑰匙打開門，我一邊暗笑:這都什麼年代了，媽媽還用這種方法藏鑰匙，真是的。在醫務室坐了一會兒，喝了杯水，我起身在屋裏繞了一圈，東張西望，覺得有些無聊。正打算離開，眼角卻掃到一個放在牆角的大櫥。

“哦，是媽媽的衣櫥啊！”想起媽媽把白制服下來放進去的情景，我有些期待的將出門整個打開，伸出腦袋朝裏面望了望。

“切，就只有醫生制服和換洗的普通衣服啊。”本來還想看看有沒有媽媽的罩或者絲襪呢…不過因為沒放什麼衣服，所以這個衣櫥顯得很空，我一彎，果然，整個人都能鑽進去。

“嘿嘿，不如躲到這裏，等媽媽回來的時候嚇她一跳…嗯，説不定，還能看到媽媽睡午覺前換衣服呢…”我的腦海裏又浮現出今天早晨看到的那香豔的一幕…突然，門口傳來人聲，接着就是開門的聲音，正在幻想的我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將衣櫥的門關上，整個人縮在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