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與美女的一夜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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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督辦邊防事務的吳大濊聞知此事怒火中燒,多次向朝廷建議,與俄國劃清界址,限令俄方將從前侵佔琿界內的地方一律還。1885年,光緒帝諭令吳大濊會同琿副都統依克唐阿為正副使,前往中俄邊境談判。經過長達近半年的艱難談判,中俄勘界宣告結束。在吳大濊的堅持和努力下,這次勘界達到了預期的目的,收復了1861年後被沙俄侵佔的大部分領土,據約糾正了私移和錯位的界牌。
鑑於以往“馬馱碑”的教訓,吳大濊和依克唐阿命人鑄成一個“定海神針”似的巨型銅柱,於巖杵河至琿要道的長嶺子上豎起了銅柱界碑,銅柱高十二尺一寸五分,寬三尺零三分,上刻吳大濊親筆篆書:光緒十二年四月,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吳大濊、琿副都統依克唐阿奉命會勘中俄邊界,既竣事,立此銅柱。立柱後,吳大濊依然放心不下,於是又命人依此柱原型縮小,做成一批“銅柱墨”傳佈於世。果然,1900年俄國趁英法聯軍入侵北京之機,公然將銅柱碎為兩段,運至伯力博物館,讓沙俄沒有想到的是“銅柱墨”仍存於世間,成為侵略者悍然入侵的鐵證。
“聽老弟如此説來,這小小的銅柱墨想必是很值錢了?”許傳堯眼中立現貪婪之。
“銅柱墨歷經百餘年的磨難,存世的數量太少了,估計也能值幾千塊吧!怎麼聽許經理的口氣,象是有點捨不得啊!”季凡兩道鋭利的目光直向許傳堯,他面沉似水以進為退地説道。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送出的東西潑出去的水,我怎麼會出爾反爾呢!”許傳堯被季凡看穿心事,臉上不由一紅,連忙訕訕地解釋道。
“既然大家都沒異議,我看事不宜遲還是抓緊時間易比較好。”包大興作為中間人在旁撮合道。
於是三人小心翼翼抱着那些字畫放到樓下許傳堯的車內,開車到銀行辦理完轉帳割手續,接着把那些字畫送到季凡的家中。許傳堯一百多萬到手心裏格外高興,無論也要安排季凡吃飯,季凡盛情難卻只好説白天還要上班,答應他晚上赴宴。
下午,季凡給黃欣怡掛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晚上有事,今天不能去練車了。黃欣怡笑着説象你這樣沒個長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猴年馬月才能獨自上道,接着在電話裏對着他一頓諄諄教侮才掛了電話。
“老弟,我真要好好謝謝你,你這次可是替我解了燃眉之急呀!”酒桌上許傳堯端着酒杯殷勤地勸酒道。
“許經理,你千萬不要這麼説,我可沒你説得那麼好,我們之間只是各取所需嘛!不存在謝不謝的。”季凡淡淡地説道,眼前的這個許傳堯實在是太市膾了,季凡對他實在是不太冒,道不同不相為謀,今天這個場合若不是顧及包大興的面子就是用八抬大轎來請他,他都不會參加的。
“老弟眼力獨到,鑑定水平一令我佩服之至。”許傳堯對季凡的冷漠毫無察覺猶自興奮地説道。
“許少,我這位老同學不但於書法繪畫和博奕之道,而且知識淵博,在大學時就被同學們稱為‘j博士’。”包大興在旁誇耀道。
“老弟我聽説古玩收藏這行水可很深,但不知這裏面有什麼竅門,老弟可否賜教一二,給我也指點一條發財的捷徑。”許傳堯對於這堆看似毫不起眼的破字爛畫居然賣了一百多萬,不免有些眼熱,藉着喝酒的這個機會問道。
“古玩收藏講究人無我有物以稀為貴,在文化改革命期間,破四舊把古玩字畫作為封資修的東西或砸爛或銷燬的時候,長市有一收廢紙的王老漢卻以每公斤兩五分近似於白送的價格,收取名人字畫。當時他家裏人對此舉都不理解,認為亂世黃金,盛世古玩,這個時候收藏名人字畫不合時宜。可這個沒念過幾天書,沒有多少文化的王老漢卻認為,到了太平盛世的時候,人們都想起來收藏古玩字畫,價格一定會抬起來,到那時候有的名人字畫就是想收也收不到了。文革結束後,他隨便拿出幾幅字畫就賺了個缽滿盆滿,一時間王老漢的故事成了古玩收藏界人們競相談論的話題。”
“彩真彩,我要是能有他這種好運就好了。”許傳堯有些眼紅地説道。
“貪心不足蛇象,我説許少你就知足吧,這次手你不也賺了一百多萬嗎?”包大興白了他一眼説道。
“那是,那是。”許傳堯笑嘻嘻地説道。
飯後尚未盡興的許傳堯極力張羅着去酒吧瀟灑,大家在他的提議下出了飯店打車來到五月天。
華燈初上,酒吧裏賓客盈門,好不容易找到張空桌,三個人點了兩瓶紅瓶,要了幾個果盤繼續開喝。季凡倒是頭一次來這種場所,對這裏的一切充滿了新鮮,忍不住四下打量着,酒吧的設計採用時下頗為免費的前衞大膽的理念,典型的歐式風格。無意之中季凡在吧枱前喝酒的男女中發現了一個孤單落魄的身影,覺非常悉。
女孩輕輕搖動着座下的轉椅側身換了個角度,此時季凡看得真切,那張美麗冷豔令人不可視的俏臉映入他的眼簾,這不是華信拍賣行的冰美人譚冰嗎?
“老弟可是看上了那位美女,要不要大哥我去幫你請過來。”許傳堯見季凡目不轉睛地盯着譚冰以為他看上了人家,帶着一臉壞笑説道。
“許經理多謝你的好意,實不相瞞我和她也是舊識,讓你代為引見我看就不必了。”季凡委婉地説道。
“老弟豔福不淺呢!大哥我也是歡場中人,據我觀察這女子確實是年輕貌美,不過她面若桃花冷如寒冰,恐怕老弟是有心摘花無福享受啊!”許傳堯垂涎滴幸災樂禍地説道。這個許傳堯越説越下道,以為天底下的男人都和他一樣,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實在是令人生厭,季凡聞聽此言,不由微鄒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