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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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格不安定,他有時候喜歡像個“國王”一樣雄赳赳的“指點江山”人前温和完美,其實人後他很傲人很愛耍脾氣,佔有慾更是大得嚇死人,和他在一起,他是永遠控制全局的人呢,而她永遠只是一個叫屈的配合者。
但是,這些,都沒有關係,只要他不會對她隱瞞情緒,喜怒哀樂都讓她看的清清楚楚,她願意配合他的所有,寵愛他,寬容他。
誰讓他…能起女生的母光輝。
從收下他的房子,從扔掉避孕藥以後,她就知道了,自己想和這個男人重建一個家。
她可以接受,這個家裏有着着彼此血緣的小孩。…兩個半小時後,他們一行人到達了吐魯番。
據他們提供的資料,烏魯木齊那邊警局已經核實過檔案,一嫌犯確認為是吐魯番人,是幾起重大傷人案的重犯,吐魯番公安局會配合。支援他們的調查工作。
“現在天已晚,你們也累了,養足神,明天我們再開展工作吧。”不容他們拒絕,車子已經停在了當地的6軍接待所。
“三個標間,你們二個人一個房間。”當地的警員將三把鑰匙分配給他們“今天晚上咳咳休息,好好睡一覺,明天開始,可能下一站就是帶着帳篷住在大草原裏了!”警員的話音還沒落,他手上的兩把鑰匙,已經被拎走。
“嗯,隊長,夏、夏雨就給你了,反正你們一起也住過一個寢室。”四名警員都很尷尬,態度堅決,絕不和女人同住一個房間。
她的手裏接過當地警員隨手扔過來的鑰匙,平靜低眸。對任何安排都沒有異議。
反倒是他,未免尷尬,開口問了一句:“能在開一個房間嗎?我不習慣和別人共用一個房間。”當地警員聞言,語重心長的拍拍傅凌的肩膀:“傅隊長,我們的預算很艱難,請您將就一點。”語氣客氣,但是實則有點隱藏的不滿。
“沒關係,多出的房間我不會報公帳。”
“去大草原的話,帳篷分配也是兩個人一個。”警員不買帳“傅隊長,不要讓大家為難。”大家來這裏是為了破案,不是為了享受。
“我沒關係。”她出言,打破有些許僵化的氣氛。
她來的目的,是為了一時間確認那個小男孩和高以賢的平安,不是為了拖延大家的腳步,給眾人制造不便。
即使她都願意了,傅凌於是不再堅持。
標房裏,一人一牀。
他洗完澡出來,見和衣而眠的她,睜着雙眼,依然心事重重。
“想什麼?”沉聲,忍不住問。
在想,高譽好是否還安好?
在想,高以賢在哪裏?他是不是和吳佳政在一起,他會不會和吳佳政住在一頂帳篷裏?吳佳政不會乘機勾引他吧?
“沒有。”闔上眼睛,她的神情很淡。
她不想談,不願談。
很累。
空氣裏,空寂了好幾分鐘。
“藍芹,你是不是很恨我?”突然,他問出了很早之前,就想問的問題。
那麼冷淡,是不是因為仇恨?
不是沒有覺,她父親過世以後,她對他更加冷淡了。
她在他們之間,不想再有所牽扯,彷彿隔了一重厚厚的心牆,任何人也無法敲出裂痕。
恨?
她睜開眼睛,角淡淡一牽。
“我去恨什麼?我們藍家欠你一條人命,現在,你也欠了我們藍家一條人命,曾經,你仇恨着我的父親,也仇恨着我,現在,我再去以同樣的心去仇恨你?”她搖搖頭“週而復始,活在仇恨裏,糾結着的人生,太累。”他靜默,用一種深沉、複雜的目光,一直看着一臉平靜的她。
“其實,除夕那一夜,我想告訴你的就是,傅凌,我不恨你了,不怪你了。”知道父親的檢舉人是他的那一刻,她真的恨過他。
很恨很恨。
恨他為什麼可以如此處心積慮,恨他為什麼可以那麼無情。
他可以傷她,可以不去回報她的所以付出,但是,他不能這樣對待她的親人。
但是,那些濃烈的情緒,全因高以賢的出現,而沖淡。知道他是秘書叔叔的兒子那一刻,所以的恨,都釋懷了。
不恨了,不怪了。
她放過他,放過自己。
她説,傅凌,我不恨你了,不怪你了。
口,有一陣,讓原本一直平靜無波的心海,湧起排山倒海。
“其實,我小時候見過你,”她淡淡的笑。
那時候,她坐在車上,趴在後車窗上,遠遠的看着秘書叔叔的葬禮上,一位少年扶着他母親蒼涼的背影,她一直着眼淚。
而多年後,她先愛上的,是他孤單的背影。
可能,他們的相遇,是一種命定的償還。
秘書叔叔在生的時候,一直提到,希望有緣他們能成為夥伴,但是,一次又一次,他們在時空的緣分裏錯開。
於是,多年以後,老天安排他們再次相遇。
只是。
“曾經,我真的愛過你,那種記憶,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但那已經是過去式,沒有現在也沒有未來,和我們的仇恨一樣,都過去了,沒有現在也沒有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