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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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地坐了好一會都沒出聲，等了半響，兒媳淑蓉才試探着問:“爹，聽説，你準備再找個老伴？衞老心想道:“總算是説出你來的目的了！”於是就回過頭去，又看了兒媳一眼，説:“嗯，有這事！”但他説完後還是忙又回過頭去看他的漁杆。兒媳聽到公爹這樣回答，倒不吃驚，象是早有準備的一樣。

慢慢移到衞老的身邊，坐在他身邊望着公公説道:“爹，你都是快六十的人了，還找什麼老伴啊！這樣會讓人看笑話的，也會讓我們會抬不起頭的。”兒媳説完後，還沒等到衞老回答就進行一連串的演講，而且生動地主了一些例子，勸説他不要再找老伴了，真把衞老説得有些抬不起頭來，他心裏也開始盤算，自己這回是不是走錯了。

但他嘴上卻還在硬生生地説道:“你説得容易，老子一個人過，晚上連個説話的人都沒有，你們從來就不知道孝順你爹，從來不管老子的死活，現在倒管起來了！”兒媳淑蓉忙説道:“爹！我們也知道你一個人過也不容易的，但你這麼大年紀要多為你的兒子、孫子等後輩多想想。要不你到城裏與我們一起住，如果你老實不願意去城裏，我們保證以後多回來看你老，你説好嗎？”公媳倆人就這樣你來我往地聊了一下午，眼看着天就要快黑下來了，淑蓉也總算是使盡渾身解數，讓衞老打消了找老伴的念頭。

在公公同意不再找老伴後，淑蓉才心滿意足地走進了船上的廚房內，開始着手淘米、洗魚、做菜，給衞老做晚飯吃。

衞老雖然打消了找老伴的念頭，但是還是覺得倍受打擊。在兒媳進去做飯時，他仍坐在船頭煙，象是鬥敗的公雞，有些喪氣。

看着夕陽一點一點地慢慢沉下去，遠處的山坡上，暮鴉歸林，村子裏飄出了縷縷炊煙，他這樣看着天完全黑下去，心裏面真有些無可奈何。當兒媳在船上走來走去的聲響，引着偷看了一眼她。

特別是兒媳撅着她那渾園的股蹲在船邊，彎下身在河裏洗魚、洗菜時，心就又一下子跳得厲害，下身那裏又開始有反映起來，這時兒媳淑蓉是背對着他的，於是，他就盯着兒媳淑蓉的股看。

心想:她的股怎麼這麼大？這麼圓？衞老前段時間去城裏見了原來的老友，他請他看了一部本的黃碟片，裏面的內容是有關公媳通姦的情節，他當時看了也沒怎麼在意，可是現在見到兒媳淑蓉這麼人的樣子。

他現在控制不住地開始幻想能與那片子裏一樣該多好啊，那自己既能時常得到滿足，也不用再找什麼老伴了，想到這，他有些茫然地開始幻想起兒媳淑蓉沒穿褲子、光着股的樣子來。

在淑蓉做好了飯後，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船上也亮起了燈，在這夏季裏，那河風吹得人有些涼，但也讓人覺得舒服。河邊洗澡的幾個小孩子也回家去吃飯了，船的周圍已變得一片安靜。無憂紅花成人兒媳淑蓉在給衞老盛好了飯，倒好了灑後，叫公爹進來吃飯。

在公爹坐好後，就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陪着公公吃飯。在吃飯時，她討好地、一個勁地往衞老的碗裏夾魚，衞老邊吃邊喝着灑，但還在氣頭上，就説:“老子不愛吃魚！”淑蓉聽到公公這樣説，吃驚地看了公公一眼，説:“魚可是好東西！爹怎麼不愛吃！”衞老還是好氣沒好氣地、並且一語雙關地説:“再好吃的東西天天吃也要煩，你們天天可以吃的東西，我又吃不到，飽漢不知餓漢飢呀！”聽到公公這樣説，淑蓉也不知是聽出了、還是裝着沒聽出公公的話外音，仍然笑容可掬地對着公爹説:“那你還是要多吃些魚好。”就這樣，公媳兩人邊吃飯，衞老是邊喝酒邊吃飯，衞老喝了一會兒後，可能覺得一個人喝無味一樣。

就要求兒媳婦淑蓉也陪着他喝幾杯，於是，淑蓉去拿來了杯子，也陪着公爹喝了二杯。喝完後就不再喝了，淑蓉平時很少喝灑，美麗的臉龐，因酒而泛紅，更加顯得誘人。

淑蓉忙阻攔他少喝一些，但衞老仍然不聽勸阻地喝着，今天衞老因為心情不好，喝得有些糊的時候，還在倒着酒還要喝，淑蓉怕公爹喝得太多了傷身體，忙站起身來，彎俯身地阻攔他少喝一些，喝了這杯就算了。

但衞老仍然不聽勸阻地慢慢喝着，當他喝了一口酒後微微抬頭回味着時，一下子發現面前的兒媳淑蓉，因微微彎俯身向前時，使得她的上身門户大開，那紅罩內的嬌雪白又飽漲的一雙峯，大半個球都在外，半顯半地呈現在他的面前。

衞老可能是喝了灑的原因，眼光直搗兒媳淑蓉那豐滿的大脯，他地，兩眼直盯着她那罩所包裹不住的部份，呆望了起來。

兒媳淑蓉突然看見面前的衞老，忘記嚼動嘴裏的酒菜時，又看到他直直地盯看着自己的前，自己忙低頭看他盯視的地方，見自己的光外，臉上一下子就爬上了紅雲，有些驚慌地坐了下去。

端正了一下自己身體，理了理那緊身的吊帶上衣，低着頭，默默地、快速地吃完了飯。兩人吃完了飯，衞老仍坐在原地，覺得頭有些發暈，就在那裏呆坐着。

淑蓉忙收拾起吃飯用的碗筷，到廚房裏面去清洗，當她仍然彎下撅起她那大股打水洗碗時。

而衞老坐的地方，正可看清廚房裏的所有情況，他此時藉着酒勁，大膽地看着淑蓉的背影，慢慢地，衞老只見到那一對渾圓豐滿的東西，在他的眼前不遠的地方晃呀、晃呀的，晃得衞老一陣眼花，看着看着。

衞老發現了一個問題，有什麼東西在往自己頭上衝，像是血一樣直往自己腦袋裏湧，他覺得是什麼也不知道了，只知那對溜圓的東西是女人的股。

此時的慾望的衝動讓他已失去理智，他已不清楚那人的溜圓的東西是他的兒媳婦的股，他覺得不去撫摸她那對溜圓的女人股他會死掉一樣，衞老一下跳了起來。

快速地來到了兒媳淑蓉的身後，淑蓉此時還正在低頭彎在那裏洗着碗，他一下子就從兒媳的身後將她攔抱了起來。

這一動作把兒媳淑蓉嚇了一跳，也從來沒見過公公這麼厲害、有力和身手捷，當她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時，自己的身體就被衞老有力已經壓在了地上。

突然受到攻擊被壓在地上的兒媳淑蓉，當她被公爹壓着並仰躺在地上時，真是大吃了一驚，驚叫道:“爹，你怎麼了？你怎麼了？”一邊忙亂地扭動着身體，雙手拼命地去推壓在自己身上的衞老。

可是她怎麼用力，就是沒辦法推開公爹。已失去理智衞老不説話，趴在兒媳的身上，一手用力地壓着兒媳淑蓉的肩膀不讓她掙扎起來，見兒媳婦的‮腿雙‬在不停地蹭動，就將‮腿雙‬分開，夾住兒媳的‮腿雙‬，讓其兩腿不能亂動。一隻手只顧着伸出向前，去捏摸兒媳的前一雙高的房。

淑蓉正用力地推衞老，見公爹的一手要摸上自己的前時，忙用手護住前一雙高的房，邊説道:“爹，你要幹什麼？我是你兒媳呀！你不能這樣！”可是，淑蓉當用一隻手再次去推衞老的身體時，自己的一隻高的房被公公捏摸上了。

公公的捏摸是那麼有力，使她覺得有些疼痛但還有一些異樣的覺。

“淑蓉，好兒媳，來，讓爹摸摸，爹有幾十年沒摸過女人了！”衞老當捏摸上兒媳淑蓉一隻高的房時，邊着氣，嘴裏象是哀求又象是自言自語地説。

並且嘴裏的口水象都快出來了，手上力氣卻大得驚人，仍壓得兒媳動彈不得。

“來，好兒媳，讓爹摸呀，爹求你了！爹想女人呀！”説着説着，衞老的淚竟然下來了。

“爹本來想找個老伴，又怕給你們丟人了，爹也是沒辦法呀！爹幾十年沒碰過女人了呀！爹受不了啦呀！”淑蓉本來還在努力地反抗。

一隻手正抓住公爹撫摸自己房的手用力想推開時，可當聽到衞老那哀求的話語，看到衞老那老淚縱橫的樣子，心也就不由地慢慢軟了下來，慢慢地就停止了反抗。

抓住公爹的手的那隻手，沒有去用力推開了，慢慢地移開放在了身邊。心裏想道:“他雖説是我公公，可是他幾十年為了照顧兒子，也不容易呀。幾十年沒有碰過女人，也怪可憐的。唉！反正我也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孩子都那麼大了，沒什麼了不起的，就讓老公爹一回吧，他幾十歲的人了。

進去也不了幾分鐘！就當是自己拿手了一回吧！”淑蓉經過這麼一想。也就不掙扎反抗了。

身體開始安靜在躺在地上，雙手放在了身體兩邊，慢慢地半開半閉着眼睛，任由公爹趴在她身上，對她的撫摸和刺。